“小哥,你可聽好了,這第一個(gè)就是,
紅公雞,綠尾巴,一下栽到地底下?!?p> 星辰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紅蘿卜?!?p> “好,這第二個(gè),屋檐對屋檐,屋檐底下轉(zhuǎn)珠簾?!?p> “眼睛?!?p> “屋檐高,屋檐低,屋檐低下一只雞,只會打鳴不會飛。”
“窗戶。”
“一個(gè)小棍,兩邊透氣兒,問它多大年紀(jì)。”
“秤砣?!?p> 剛開始周圍的人還不怎么覺得星辰可以猜對,畢竟這是他們無事勞作時(shí)解悶兒用的。
那小哥一看就是生在官家的,這些個(gè)東西怎么會知道??呻S著星辰猜出來一個(gè)又一個(gè),那緊張的氛圍也就有了,二狗念謎的語氣都打顫。
……
“喲,小哥不錯啊,小哥,這是最后一個(gè),你可仔細(xì)聽??!”二狗偷摸著斜了斜眼,看著星辰咽了一口唾沫。
“小時(shí)候一點(diǎn)點(diǎn),長大一大片,開黃花,結(jié)愣怔,誰要吃了愣怔卓,翹著腳丫來找我?!?p> 隨著二狗聲音落下,周圍的人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喘,伸著脖子等著看星辰能不能猜出來。
星辰皺了皺眉,看的旁邊的人一陣吸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如雷貫耳。
“這是,蒼耳?!?p> “咝~”
“小哥,不錯不錯,這下讓二狗子再牛,哈哈哈!”
“對,小哥,把他褲子要了!”
星辰猜出來的那瞬間,響起了陣陣掌聲,嬉笑二狗的,夸星辰的,惹的整個(gè)街道都?xì)g樂起來。
二狗子苦著臉,委屈啊,本以為能取個(gè)開心,這下好了,把褲子都要搭進(jìn)去了。
“小哥,我服了,我這攤子上你想要啥,隨便拿。”
“我要那個(gè)泥娃娃。”
“什么?你要那個(gè)泥娃娃?”二狗一聽,驚訝了,他故意不提那銀老鼠就是怕這小哥拿走,誰知他只要那泥娃娃!
“對?!?p> “小哥,這說好的你猜對我把這銀老鼠給你,我二狗兒也是個(gè)說話算話的人,這老鼠就給你了!”二狗卻是羞紅了臉,從懷里掏出那銀老鼠遞給星辰。
“我不要,我就要那個(gè)泥娃娃。”
“小哥,這是規(guī)矩你拿著?!倍穬赫f什么都要把那只銀老鼠給星辰,走到星辰面前就往他懷里塞。
“是啊,小哥你就拿著吧,你贏了就該收的!”
“小哥你就收下吧!”
百姓以為星辰不好意思,都開口讓他收下。
卻只見星辰走至攤前,徑直拿了那泥娃娃就走,“我不要,我只要這個(gè)泥娃娃。”
“姐姐,我們走吧?!毙⌒囊硪淼睦櫿嬲娴氖郑涯嗤尥薹诺剿中?。“星辰給姐姐拿到了。”
“好,我們走。”顧真真捏了捏星辰的鼻子,笑道。
“唉,我弟弟就是比某些人強(qiáng),嘖嘖嘖,一個(gè)王爺竟然連這些都不知道,想想就丟人啊~”
“本王是不屑猜這些?!?p> “唉,前一秒還在說著喜歡我,下一秒一個(gè)謎語都不愿為我猜……唉……”
“……”
玩過了以后,顧真真非要拉著星辰和夜九殤去吃餛飩,可是一路上都有人看著他們?nèi)齻€(gè),尤其是剛才答對全部題的星辰,于是,顧真真就決定,還是回去吧!
回去以后,玩的太嗨,睡不著,顧真真就倚著欄桿看月亮。
已經(jīng)不是十五十六了,月亮卻出奇的圓。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清風(fēng)徐來,舞動長發(fā)撩人,月色下一襲白衣而立,像是純潔的月光,照進(jìn)他陰暗的內(nèi)心,這樣的美好,他一輩子都不想放開。
“陳陽,你還好嗎?可有,想過我……”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落,沾濕了衣裳,暈染了心湖。
看著手里的泥人,淚落不止。
驚的角落里的他渾身一震,雙臂青筋暴起,陳陽?是誰?
這安靜了幾日后,就傳來圣旨,說這五皇子死與顧真真無關(guān),是五皇子自己吃錯了食物,兩者相克導(dǎo)致死亡。
緊接著,一道圣旨穿到了丞相府。
“顧大人,接旨吧。”德子拿著圣旨說道。
“微臣接旨?!鳖欓L青率丞相府眾人跪在地。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今有顧長青朝堂出口不遜,惹人非議,未教導(dǎo)嫡女,有失我夜安禮儀,罰半年俸祿,妾,王月王氏,有失管家之職,從今以后,不得掌家,欽此?!?p> “微臣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德公公,這是本相一點(diǎn)心意還請您收下?!鳖欓L青走上前,塞給德子一沓銀票。
“行,這皇上最看不慣那些寵妾滅嫡的主兒,丞相還是注意些好?!钡伦影雁y票放入水袖。
“那本相就先謝過德公公了?!?p> “無妨?!?p> 等德子走了以后,王氏走到顧長青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老爺,這皇上為何還要管這相府中事宜?”
沒有哭鬧,不問為什么,只是問了一個(gè)毫不相干的問題,不得不說,這王氏的手段是真高!
“皇上的心思怎么能是誰都能猜到的!”看著德子離開的方向,顧長青一臉凝重。
“那這讓誰管家呢?”
“你定吧,畢竟本相不經(jīng)常在府。”
“那,就讓許姨娘來吧?!鳖櫂仿犎魞旱?,許氏又是個(gè)軟弱的主兒,還不是被她拿捏的死死的,這相府不還是她的天下!
“行。”
“母親,你說皇上這是什么意思?”顧子若端上茶水,坐至王氏面前。
“皇上的意思我們怎么知道,不過,這顧真真以為奪了我的掌家權(quán)利她就贏了嗎?可笑至極?!滨r紅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
“若兒,這太子的傷已經(jīng)好了吧!”
“回母親,大致是已經(jīng)好了的?!币惶崞鹛?,顧子若就羞澀的低下頭。
“嗯,你可知,這皇室最看重何物?”王氏微瞇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回母親,這皇室看重的自是地位權(quán)利?!?p> “呵,那是男人的事兒,女人最看重的不是權(quán)利地位,而是,子嗣!”說到這兒,王氏的眼里迸發(fā)出刺眼的光芒。
“女兒不懂,還請母親明示。”
“明日,太子將會外出散心,而你,身感風(fēng)寒,臥床不起……”
……
“007,我的生命值還有多少???”
“不多,告急了?!彼筒粦?yīng)該選這個(gè)女人做宿主的,馬上就要死了,這可咋辦。
“唉……”
“唉……”
“不想出去浪??!不想出去??!做個(gè)米蟲不香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