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強(qiáng)忍住心里的笑意,看著面前的樊牧野笑著講道:“牧野兄這話說的,倒是讓我有些許迷糊了,難不成這姓岳的和我八字不合?”
樊牧野看著秦檜說的這話,心里著急的想轉(zhuǎn)圈,這,好像是起到了反作用?
真是要了老命了!
要是真的起到了反作用,他就是真的無語了。
這時候,他的腦子里突然是想到了一句話,那就是未來很有名的一句話,時空規(guī)則“不可以改變歷史,因?yàn)闅v史不能夠被改變?!?p> 樊牧野十分的后悔,他在想,這時候到底是該怎么做才能夠讓秦檜不要跟那個姓岳的做對,但是他怎么都是想不出來。
秦檜看著樊牧野的這個樣子,當(dāng)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牧野兄,不用這般著急,我記下來就是了,你放心好了?!?p> 樊牧野嘆了口氣,終究是知道,無論自己現(xiàn)如今怎么做,恐怕都是沒有辦法的。既然如此,不如先找到一個生路,之后在說其他的事情。
他抬起頭,拱了拱手,暫時把內(nèi)心的那些焦慮都是收了起來,只見他望著不遠(yuǎn)處的秦檜緩緩的開口道:“既然如此,那牧野就承了這個人情。”
樊牧野的臉上,驕傲之色與堅定并列,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必須做什么。他改變的時代,就由他親自修改回來!
客棧二樓
王侯端著手中的酒杯,靜悄悄的抿了一口,這時候的他十分的得意。
秦檜在這殿試上明顯是被官家另眼相看了,之后肯定是前途無量的,這種狀態(tài)下,自己和他交好,豈不是日后自己也是前途無量?
他本沒有什么功利心,但是這寒窗苦讀數(shù)十年,為的是什么?為的不就是這頭頂?shù)臑跫喢泵矗?p> 有,總比沒有強(qiáng),不是么?
秦檜看著面前開心的王侯,心中卻是在想著之前關(guān)于那位風(fēng)流宰相的事兒,現(xiàn)如今他鐵定了是狀元了,那位日后的風(fēng)流宰相怕是要給自己使絆子。
他嘆了口氣,而這時候那遠(yuǎn)處又是響起來一陣腳步聲。
“哎喲,我說秦大公子,你這都明顯是要高中了,怎么還嘆氣?難道是不滿意官家的決定了?”
秦檜聽到聲音的同時就有點(diǎn)無語,他記得這個聲音,不就是那位季白的聲音么?這個人怎么老是抓著自己不放呢?
他回過頭,眼睛里閃過一絲幽暗的光芒:“我說季兄,你這怎么就是抓住我不放呢?難不成是我哪里得罪了季兄?”
季白臉上突然是出現(xiàn)了點(diǎn)點(diǎn)的怒火,他猛地上前一步,甚至右腳差點(diǎn)是踢在桌子腿兒上:“你問我為什么??你不記得了??”
秦檜一臉懵逼望著季白,不知道季白為何突然是這么激動。
“這,季兄,到底是怎么了?會之真的不記得了?!?p> 季白冷笑一聲:“秦大公子果然是貴人多忘事,你與我家中妹妹有婚約,可是你來了京城后卻是意圖與他人締結(jié)婚約!”
這話音剛落,一陣記憶的碎片就是從秦檜的腦子深處浮現(xiàn)出來,好像確實(shí)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