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問題在現(xiàn)如今這個狀態(tài)下,已經(jīng)不算是一個問題了。
因為秦檜決定自保,誰想弄死他,他就是先弄死誰,不管那個人是誰。就算是當(dāng)今的皇帝,那也
算了,如果真的是當(dāng)今的皇帝,那還是趕緊的跑路,跑到哪里都行,金國,蒙古,甚至海外都行。
等到北宋滅亡了再回來發(fā)一筆財,然后在走就完事兒了。
微微的細(xì)雨中,秦檜已經(jīng)是走到了他現(xiàn)如今甚至是以后的居所,也即是那個所謂的家了。
剛走到門口,便是看到一個身上穿著灰色短打的男子站在那里,臉上帶著諂媚的笑意,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一樣。
見到秦檜撐著傘來了,連忙是看兩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著。
似乎是確定了什么一樣,腳下的步子迅速的來到了秦檜的身前,眼睛里面閃過一絲的諂媚:“哎呀,這位便是秦檜秦公子吧?”
秦檜看著這小廝,點了點頭,然后才是開口說道:“不錯,我便是秦檜。不知這位小哥是?”
小廝點頭哈腰的,一邊領(lǐng)著秦檜往前走,一邊是笑著說道:“小的是童老爺干兒子家的小廝,老爺說讓小的在這里等著?!?p> 秦檜點了點頭,跟著這小廝走向這府邸。
小廝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您看,這原來是老爺買的宅子,可惜了,老爺被調(diào)出去了,所以這宅子也就空著了,正好給您用?!?p> “這宅子啊,可是三進(jìn)三出的,后面還有一個小花園,著實是風(fēng)景秀麗啊。”
秦檜臉上帶著點點好奇:“哦?這宅子后面還有小花園?里面的水是從何處來的?”
小廝彎著腰,看著秦檜的腳步放慢了,也是放慢了自己的腳步:“對的,秦公子慧眼如炬,這院子后面的小花園確實是有活水?!?p> 眼看著就是走到了院子里,這小廝指著那湖面繼續(xù)說道:“隔壁就是那位王爺?shù)恼?,這座宅子和那座宅子的水是來自一個地方的。”
秦檜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隔壁,雖說是隔壁,但其實算是前后院。
這座宅子之前的主子雖說是個官員,可畢竟不是什么一品大員,所以沒那么高的待遇,買那么好的房子。
逛了一整圈之后,秦檜才是看著那小廝:“這宅子我很滿意,回頭替我謝謝你家老爺。”
小廝這才是松了口氣,點頭哈腰:“您放心就是了,您的話啊,我一定是會帶到的!”
秦檜打了個哈欠,送走了小廝之后,便是準(zhǔn)備休息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只。
樊牧野離開了這客棧之后,是越想越難受。
要是因為自己的一席話,日后這秦檜針對岳飛,真的把岳飛搞死了,他就是真的要哭了。
他正在思索的時候,卻是突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樊牧野皺了皺眉,走到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卻只見一個人被一圈人圍著,指指點點的說著什么。
樊牧野擠了進(jìn)去,卻是看見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跪在那里,旁邊放著一具尸體,旁邊還寫了一個牌子。
“賣身葬父”
樊牧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臉上帶著點耐人尋味:“呵,別的人都是遇到美女賣身葬父,怎么到了我這兒,就是個男的了?”
這時候,他倒是聽到旁邊有個女子的聲音嘆息著開口:“唉,這陳生也是個可憐人?!?p> 旁邊另外一個大媽也是緊接著說道:“誰說不是呢?陳生原本好好的一個人,若不是他的哥哥和嫂子心腸惡毒,氣死了老父親,又把他趕出家門,何苦至于?”
“好好的一個讀書人,算是毀了??!”
樊牧野挑了一下眉頭,讀書人?難道這個陳生還是個讀書人不成?
他看向身邊那兩個說話的大媽,開口道:“兩位嬸子,這位莫非是讀過書,認(rèn)得字的?”
旁邊站著的兩位大媽看了這樊牧野一眼,連忙是點頭:“不錯,這陳柯啊,讀過書,認(rèn)得字,若不是出了這檔子事兒啊,怕是定然能考一個童生,日后就算是舉人老爺那也是當(dāng)?shù)??!?p> 樊牧野越聽越感興趣,最后索性直接走上前去:“行了,別跪著了,安葬你父親需要多少錢?”
陳柯渾渾噩噩的跪著,突然是聽到了一個聲音,他抬起頭一看,看到一個身材不算高大,大約無恥五尺半【1】的男子站在那里。
“大約需要一兩銀子?!?p> 樊牧野一聽,仔細(xì)的算了算,自己的計劃需要五兩銀子,安葬這個人的父親花掉一兩,還剩下四兩租一個小院子,加上日常吃喝,倒是夠了。
他低下頭,看著陳柯:“行了,站起來吧,我替你安葬你父親?!?p> 陳柯當(dāng)即便是準(zhǔn)備叩頭,樊牧野倒是阻止了:“別介,我這不興這一套,日后叫我公子就行了?!?p> 樊牧野說著便是拉著這陳柯站了起來,陳柯站起來的同時,樊牧野就是傻眼了。
這是什么玩意?。?!不都是說古代人不高的么?。?!
這個家伙得有184了吧!?。?p> 他深吸了口氣:“那個啥,你多高?”
陳柯愣了一下,這才是回答道:“啟稟公子,小的六尺多一點?!?p> 樊牧野嘆了口氣,行了,果然是一米八四。
他轉(zhuǎn)頭就走,心里給自己默哀了一瞬間,有這樣子的小弟跟著,自己日后怎么找妹子?找到的妹子也會第一時間看上這個家伙吧?
憂傷啊。
自己的主角劇本呢?是不是拿錯了?為什么自己只有1.68??
秦府
桌子上點著油燈,昏昏沉沉的,秦檜坐在桌子前,手中拿著毛筆,卻是遲遲不敢下手。
他是時候該給家里人寫一封信了,但是這信該怎么寫,才能夠讓這家里人不懷疑,不擔(dān)心?
這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問題該怎么辦?這也是他需要思考的東西。
他前前后后忙了一個多時辰,最后寫了三行字,算是根據(jù)記憶里的秦檜寫的。
秦檜嘆了口氣,自己這也太難了吧?自己不是主角么?主角劇本呢?為啥不僅僅沒有金手指,連劇本都好像拿錯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