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道靈宗
等鄭大餅趕到時,茍二王已經(jīng)先一步趕到,此時正對阮集解釋。
周圍民眾這才明白,原來剛剛出手的竟然是桐崖主人,不少人心中悔恨不已,自己剛剛怎么沒有出手,傳聞阮集有助人成仙的寶物,若是獎賞下來,可不就一步登天了么。
阮集一手攬著李月娘,說道:
“就按你們商量的辦,大哥,就從這兩人開始吧”
把總拍著胸脯說道:
“放心吧,我把他們衣服扒了綁在大柱子上,讓大伙看看他們有沒有三頭六臂”
兩個青年大驚失色,叫道:
“你們敢”
“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竟然敢綁我們”
把總兩眼一瞪,惡狠狠叫道:
“你以為你他娘的是誰,就是天王老子犯法,老子也照辦”
阮集叫道:
“那就交給大哥了”
茍二王見阮集要跳走,連忙叫道:
“哎,等等,把這兩家伙打昏過去再走”
他才不過先天初期,雖然有好功法,也吃了果子,但是修煉速度卻遠不及阮集快。
“你敢”
“蓬蓬”
阮集有鐵劍用力敲了兩下,兩青年翻著白眼躺下去了。
“真厲害”
茍二王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道。
“街上半個城防軍也沒有,必須從嚴治軍,請吃飯的商人讓他們滾”
阮集留下話語,帶著李月娘一躍離開。
茍二王聞言呆了呆,接著脖子紅了起來,瞪著鄭大餅幾人一頓破口大罵:
“丟臉的東西,大白天死哪喝酒去了,回去給我挨五十軍棍......”
“哎喲,大人,我們就喝一小點吶”
“大人,我們遇到老鄉(xiāng),大人,我們以后不敢了”
......
鄭大餅和幾個兵丁立刻哀求起來,二十軍棍就已經(jīng)能要他們半條命了,五十軍棍還不廢了他們。
茍二王嘆了口氣,說道:
“既然犯了法,就得按法辦,如果你們被打廢了,城防軍會給你們發(fā)一輩子的餉”
......
阮集帶著李月娘回到小樹林,耳中聽到茍二王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不在意多花一點錢,可若是讓幾顆老鼠屎壞了一大鍋好粥,那損失就大了。
李月娘可能是中了迷魂香一類的東西,此時已經(jīng)呼呼大睡,阮集把她放到原來魚叔魚嫂住的屋子后就離開了。
他和這女人只有一面之緣,算起來各自互相幫了一次,認識但也沒什么交情,而且這還是公主,阮集心中十分忌諱。
安排好后,阮集又回到練功的地方,開始繼續(xù)練習(xí)太極劍。
只是沒練多久,眉頭又皺了起來,向河對岸躍去。
河中央,趙悠然等人面面相覷。
趙悠然望著從頭頂越過的身影,說道:
“平常阮集也是這么忙么?”
郭銅令苦笑,說道:
“哪會,也就是今天忙一些”
苗恨先嘀咕道:
“我們一來就出事,人家會不會以為是我們在背后搗鬼”
郭銅令翻了個白眼,說道:
“如今敢招惹桐崖的,除了道靈宗已經(jīng)沒有別家勢力了”
......
河對岸,茍二王效率極高,阮集離開不久就豎起了兩根桿子,將那兩青年剝光后綁在上面,可是不一會又出現(xiàn)兩個青年。
兩人剛一出現(xiàn)就鎮(zhèn)得茍二王吐了一口血,另一人揮手將兩青年放下,并解了穴道。
緊接著阮集又從天而降,揮著寶劍直取兩個青年腦門。
“好膽”
一個豐神如玉的青年沉聲喝道,一身靈力鼓蕩,妄圖將鐵劍鎮(zhèn)開。
哪知鐵劍如同大山壓頂,勢如破竹壓潰靈力,一擊打在青年腦門上。
“蓬”
那豐神如玉青年當即兩眼發(fā)直,腦門上出現(xiàn)一個深深的紅印。
“戳”
另一個同樣俊美的青年大吃一驚,正要念口訣釋放飛劍,被阮集一劍架在脖子上,鋒利的劍鋒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子動也不敢動。
“真是沒完沒了了,敢打我的兄弟,你們他娘想死不成”
阮集惡狠狠說道。
朱沙喜只感覺一座小山壓在肩膀上,心中震駭,咬牙切齒說道:
“阮集,我們是道靈宗弟子,你不要自誤”
周圍有些人一聽,頓時瞳孔一縮,連忙鉆進人群走了。
不少普通平民依然在圍觀,還對兩個年青人指指點點,大有準備替阮集出頭的模樣。
阮集一陣磨牙,說道:
“莫非你們道靈宗得的教訓(xùn)還不夠,非要老子師傅打上門嘛?”
朱沙喜嘴角抽了抽,說道:
“上次只是意外,我們道靈宗是大教,你不要猖狂”
阮集冷笑,說道:
“什么大教不大教,就是龍到了大爺?shù)乇P也得盤著,你們欺負我大哥,現(xiàn)在大爺我打你們一頓,再把你們綁起來示眾”
剛回過神來的青年大怒,喝道:
“豎子休得猖狂......啊”
剛回過神的青年又被拍了一劍,慘叫一聲,直挺挺倒下。
“叮叮叮.....”
另一個青年來不及搬運靈氣馭劍,拿著一柄法劍和阮集叮叮當當打了起來。
兩人速度極快,普通人只聽到瀑布一般的撞擊聲以及一團雪白光芒移動變化。
阮集完全憑借肉身力量在打,一步圓滿后,他的肉身再次提升,他曾偷偷到煉鐵坊搬起過一噸的重物,此時他靠肉身施展太極劍,跟道靈宗練氣弟子打得難分難解。
那道靈宗青年雖然練習(xí)劍技數(shù)十年,不過對敵經(jīng)驗不足,被阮集打得手忙腳亂,完全忙于招架。
“好,打的好”
“阮集東家真厲害,這劍法簡直出神入化啊”
“聽說阮集東家是先天高手,那青年竟然能跟阮集東家打得難分難解,手段有些不凡”
“阮集東家才十歲,五百里方圓難逢敵手,這青年是誰,你們可聽說名號?”
“不知道呢,只知道是什么道靈宗的劍客,嘖嘖,看起來有點厲害是”
......
河邊上不少船只靠了過來,街道周圍屋頂站了不少武者。
和阮集對打的青年面紅耳赤,圍觀人群表面上是在夸他,實則已經(jīng)將他罵得體無完膚,他一個大派練氣竟然被一個凡人孩子壓著打。
“嘿嘿......”
阮集打得興起,連續(xù)幾招,快速朝對手襠部刺去,他并沒有全力施展,那青年的抵擋在他眼中實則非常緩慢,若是他想,一招就能要了他的命。
青年眼皮子急跳,只能在地上蹦來蹦去閃避,冷不丁,下方還是傳來一陣疼痛。
圍觀人群紛紛叫道:
“哎呀,剛剛好快,是什么飛過去了?”
“是暗器,好像是暗器”
“傳說阮集東家丟得一手好石子,當初清剿山匪時,那一手天女散花下去,幾十個山匪一名嗚嗚”
“看,好像打中了要害”
“了不得,好像打狠了”
此時青年雙手捂著襠部倒在地上,如果煮熟的大紅蝦疼得臉紅脖子粗。
阮集得意洋洋站在一旁,他不想因為打太久讓有心人看出什么,因此用鐵珠子剎那將對手擊倒。
“哎呀”
接著阮集一看自己的鐵劍,頓時心疼起來,彈簧鐵劍竟然變成鋸子,再一看地上,對方的寶劍居然安然無恙,如秋水一般的劍身上,一道劃痕也沒有。
圍觀者也十分吃驚,明白地上的寶劍必定不是普通的劍。
“啪,刷刷刷”
阮集一劍將轉(zhuǎn)醒青年抽昏,十幾劍將青年好端端的衣袍變成布條。
茍二王又立好兩根桿子,三兩下就將昏迷青年也吊在空中。
阮集舉著鋸子,俯視青年,兇巴巴叫道:
“你自己脫還是大爺動手”
那青年看著桿子上蕩開蕩去的同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見,指著阮集說不出話來。
“刷刷刷,蓬”
幾十劍下去,地上青年的袍子也變得七零八落,丹田還被阮集重重拍了一下。
“你,你闖大禍了”
那青年哆哆嗦嗦叫著,拼命壓制丹田中暴動的靈氣,接著被茍二王麻溜的吊上桿子。
“阮集東家,好本事啊”
“阮集東家可替我們出了一口惡氣”
“這些人長得俊,都不干好事,教訓(xùn)得好”
周圍響起一片叫聲。
茍二王與有榮焉,腰桿挺得筆直,心中對阮集佩服得五體投地。
阮集將地上寶劍撿起,指著桿子上的青年朝四周說道:
“哈哈哈,大家都好好看看,這就是道靈宗的修士,也就這樣,不禁打”
周圍陡然安靜下來,連茍二王也呆住了。
桐崖仙人多,因此修士的概念已經(jīng)深入人心,修士就是仙人,但是卻被阮集打了一頓還吊在桿子上,這讓他們?nèi)绾谓邮堋?p> 阮集指著桿子繼續(xù)叫道:
“修士也是人,打了也會死,尤其的這樣沒什么本事的修士,輕輕打一下就這樣了”
周圍落針可聞,全都屏住了呼吸,人人心中疑問,仙人還有沒本事的么。
阮集再次叫道:
“大家不要怕,他們敢來城里搗亂,我就敢打他們,把他們吊在這里示眾,要是他們敢鬧出人命,我就殺了他們,把他們的腦袋丟到糞坑里去”
周圍人眼珠子瞪得滾圓,這已經(jīng)徹底顛覆他們對仙人的敬仰了。
茍二王見阮集使眼色,連忙叫道:
“有東家替你們做主,就算是仙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此時,有人大喊道:
“就是,怕他個鳥”
“對,以后再敢惹事,就打他們”
“有東家做主,還怕啥呢”
“仙人,我看也就這樣”
“東家才十歲呢,我讓我家孩子也學(xué)武去”
“東家有免費學(xué)堂,里面有教人練武”
......
周圍人陸續(xù)大叫起來,仿佛將無數(shù)年擠壓在胸中的悶氣一口氣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