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花和玉珠都是雕刻玉笛所剩下的尾料雕刻的,和玉笛十分相配?!?p> “師父怎么知道芙蓉花和玉珠是雕刻玉笛剩下的尾料?”她刻意停頓了一下又說道:“難道這只玉笛是師父親手雕刻的嗎?”
他的手頓了一下,隨即說道:“我也只是聽說罷了?!?p> 夜歌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故意又問道:“那這只貴重的玉笛為何會在師父這里呢?”
師父不再解釋,抬高了音說道:“你這丫頭怎么有那么多問題?!彪S即他要把玉笛收回木匣子里,放收邊說道:“本來為師要把這只玉笛送給你的,我看它并不太適合你,為師還是收起來吧?!?p> 夜歌聞言連忙攔下他收玉笛的動作,笑呵呵的說道:“別啊師父,我不問就是了。”
他停下,望著夜歌如花似玉的臉龐想起了她。
夜歌也就試探性的問了兩句,沒想到師父那么抵觸,而且這玉笛一看便知是女子的東西,若這只玉笛是師父雕刻的,那他應該也不是普通人,不知為何會住在這山里。若不是他雕刻的那他怎么會擁有呢?他還說這玉笛是世間獨一無二的,而且價值連城,難道師父不是普通人,而是刻意住在這山里,只是為了隱藏身份,或者這玉笛是他盜取的,住在這山里只是為了躲藏起來?
夜歌接過玉笛,小心翼翼的撫摸了兩下,玉質(zhì)晶瑩潔白,細膩滋潤沒有一絲瑕疵,冰冰涼涼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為師今日把它送給你,你可要好好保管。”
夜歌頭也沒抬的猛點頭,她的兩只眼睛里都是玉笛,好似玉笛會飛了一樣讓她移不開眼睛。
師父欣慰一笑,他剛才從她的笛音中聽出她懂音律,而且資質(zhì)不比纖塵差,以前他也想過把玉笛送給纖塵,而后想了想覺得有點不適合纖塵,這玉笛本就是為了女子雕刻,女子的聲音和男子截然不同,男子氣息比較渾厚,女子有些尖細,男子吹奏它完全就是暴殄天物。
夜歌撫摸到尾端,感覺尾端有一處紋路略微不同,這只玉笛上面也只是有幾條彎曲的紋路,而尾端明顯感覺不同,夜歌把尾端抬高一看,上面竟然刻了一個字,字體不大,又因為玉笛本是白色,所以難以看清那是何字。
她垂下頭湊近了看,然后念道:“萱?”
在她腦海里這個字好像就是這樣念,但她又不太確定,師父聽了臉上也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淡淡的說道:“是萱字?!?p> 夜歌自顧的說道:“這個萱應該是女子的名字吧?師父您說是不是?”
她抬頭望著師父,而師父波瀾不驚的答道:“是不是還想讓為師把它收起來?。俊?p> 夜歌聞言緊緊閉上嘴巴,眼睛彎彎一笑十分可愛。
師父的臉上雖然波瀾不驚,可內(nèi)心早已驚濤駭浪,那個字就是他的禁忌,胸口的疼痛他讓深吸了一口氣,他閉了下眼睛,然后緩緩打開,淡淡的說道:“你先出去吧。”
夜歌忙點頭,她小心翼翼的把玉笛收進木匣子里,然后疾步走出房門,因為她太想試試用這只玉笛吹奏和竹笛吹奏有何不同了。
房間里剩下了他一人,滿臉的皺紋也掩蓋不了他的悲傷,他閉上眼睛,回想起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子,嘴角泛起了淡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