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甜又和雨兒聊了聊便起身要回去了,她走時又抱了抱雨兒,說道:“我以后來看你便沒這么自由了,雨兒你要注意身體,要幸福快樂?!庇陜狐c頭送她離開。雨兒懷了身孕,每天也沒什么反應(yīng)就是很困,干活也想睡,坐著也想睡,楊文憲見她如此,和她商量想買個丫鬟來。雨兒想了想就寫信給孫掌柜,讓月伴來服侍一下她,月芝和暖暖照顧天天。
說道三皇子曹煦,要從他在衛(wèi)府坐著等雨兒來那天起。曹煦終于見了雨兒和她聊了一夜,他理智全都明白,也理解雨兒的想法,可他覺得雨兒只有自己最懂!但雨兒卻不肯認(rèn)對他的心。他來衛(wèi)府時都想過若雨兒說:喜歡他。那么他搶也要把她帶走??墒怯陜簠s只是當(dāng)他是朋友,他想讓雨兒開心,看到雨兒期待著新的生活,他不忍破壞,他寧愿自己痛苦。與雨兒徹夜長談過后,他放下了些執(zhí)念,決定聽從母后的安排,自己關(guān)閉了心,母后讓他選妃,他便隨手一指。
這天是小年夜,所以他們都要聚在一起吃家宴,母后便告訴他和哥哥妃子人選,他們都點頭表示滿意。于是之后便舉辦了一個賞梅會,結(jié)果“霉”了。太子妃齊天星也來了,這皇后給太子選側(cè)妃也是有講究的,她選了兩個女子都是家大好生養(yǎng)的。像這吳小姐,她父親吳大人只是個朝議郎(類似國子監(jiān)祭酒,知府能上朝的最末官員)。但耐不住這吳大人和夫人能生養(yǎng),他們育有四子二女,四子都已成家,而且孫輩也是多多易善,吳家大女嫁了門當(dāng)戶對的李家,生了三個孩子?;屎竽锬锟匆娺@吳家兩口子開枝散葉的光景,覺得吳家女尚好,另一位也是家大人多。而為三皇子選的正妃則是范閣老的孫女,這范小姐可不是正經(jīng)主子小姐,是范大爺與一寡婦的私生子。因范閣老養(yǎng)老回鄉(xiāng),范閣老帶著養(yǎng)了四年,現(xiàn)在范家聽說:皇后娘娘為三皇子選妃,便火急火燎接回來的,沒想到遞了帖子,還真選上了。
這賞梅宴有個雅趣的名字:斗雪。因這梅花只在寒冬時節(jié)開放,所以能與雪有得一拼的便只有這梅花了。眾人來到梅園的“梅三弄”亭子。宮女們早已準(zhǔn)備好了一切茶點,皇后帶著玉榮公主也來了,這次就是以玉榮公主的名義請來眾位大家小姐,小家碧玉。
眾位小姐們一舉一動都很注意,儀容儀表那更是精心打扮過了。三皇子曹煦看著這寡淡的茶,撇了撇嘴,叫宮女給他燙壺酒來,宮女回了皇后娘娘,皇后想想便同意了。
三皇子坐無坐相,曲腿塌腰一副執(zhí)绔子弟的樣子,皇后沖他咳了咳,他一點兒也沒搭理,這浪子模樣招的幾位小姐只頻頻看來,吳小姐就是如此,吳小姐看過來不是因為三皇子曹煦那副皮囊,而是吳小姐見不得不整齊的東西,她很喜歡收拾整理東西,按照序列排整齊,看看她那面前整整齊齊的小桌就知道了。三皇子這樣歪扭斜挎的她看得如坐針氈。
皇后注意到了吳小姐的張望,便提了個建議,讓大家做首關(guān)于梅花的詩。眾小姐們來梅園就已經(jīng)告知賞的是梅花,早早都準(zhǔn)備好了幾首小詩,免得丟丑。
各個小姐們一個個開始吟誦自己的詩,三皇子左耳聽右耳出,他也沒怎么理會,依舊淺飲酒醉?;屎笈滤砹怂/?,便早早囑咐了拿了酒兌的熱水,三皇子便喝著這水酒,也不做聲響,直到一首詩飄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是范小姐寫的。
梅人
玉淵堂下一梢長,
倚賴東風(fēng)壓眾芳。
妙人忽從天上落,
千花從此總無香。
三皇子終于停止了喝酒,又把這首詩,重新念了一遍,忽然就覺得這詩真是符合自己的心意呀!
他抬眼看了看范小姐,模糊不清,依稀是個美人兒。喝了酒的人總是比喝茶的人容易尿急,三皇子要去解手了,皇后娘娘示意公公跟上去別出現(xiàn)什么偏差。而這邊吳小姐為了讓自己不在盯著那雜亂無章的桌子,起身去看梅花。她瞥見梅林里有顆與眾不同的紅梅,想去看看,這時太子妃齊天星來了,太子妃和和善善地和她聊著梅花,邊向里面走去。走著走著,繞過一顆大樹,吳小姐問了一個問題,沒人回答,她轉(zhuǎn)臉一看,雪地里就她一人。她有點慌神,連忙向回去的路走去,剛走兩步,來了個宮女她松口氣問道:“太子妃呢?你能麻煩幫我?guī)€路嗎?”宮女恭敬說:“是,小姐請隨我來?!?p> 吳小姐便跟了上去,沒成想這路越走越感覺陌生,她問宮女:“這路感覺這么陌生呢?”宮女低頭不語,吳小姐覺得不對,反身往回走,宮女掏出塊帕子從后面迅速捂住她的口鼻。
吳小姐掙扎片刻便倒下了,宮女背起軟綿綿的吳小姐向著偏殿走去。三皇子曹煦解完手,他也不耐煩再回梅宴去聽那些酸詩,因著喝了些酒便想去休息片刻。
公公本來引著三皇子去前殿休息,曹煦微醺地走著,拐過宮墻的一個彎,忽然看見個背影,曹煦本不想理睬,但那背影和他記憶中那女子總是重合,走了幾步,他又折回來朝著那背影消失的地方去了。
公公叫他:“三皇子,是這邊走!”曹煦沒理睬,公公有些急又說:“三皇子,奴才帶你走這邊吧!”曹煦忽然笑了,玩味地看著他,公公立刻跪下,曹煦問道:“又有什么事兒要發(fā)生吧!你這奴才不讓本皇子去,那就肯定有鬼了,本皇子倒是要去瞧瞧好戲?!?p> 說罷,抬腳向那走去,公公嚇得發(fā)抖,見三皇子走了。連滾帶爬起來向著梅園跑去,他收到口信,要他把偏殿的人都支走,這三皇子正巧在解手,他只好祈禱這位大爺別出岔子快離開,結(jié)果三皇子還是起了疑心。他跑的飛快,直到氣喘吁吁的跑到一顆梅樹下,梅樹下一對璧人正在賞梅。這太監(jiān)沒剎住腳一下子栽過去,太子虛攔了一下,太子妃齊天星問道:“這是怎么了?慌慌張張的!”
公公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他倆,結(jié)結(jié)巴巴答道:“回太子、太…子妃,奴才……奴才……辦砸了事!”
石點不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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