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狗耳獸人便將兩籠包子端了上來。
隨后站在一邊,看著白沐等人,廚房門口的那老板娘也伸出半個身子偷看著白沐。
發(fā)現(xiàn)白沐并不是經(jīng)常來收租的那陳家少爺后才松了口氣,但是還是偷偷看著白沐。
白沐也感覺到了那目光,不過他沒有在意,這些目光并沒有任何惡意。
他手拿起一個大肉包,一口咬下去。
肉包跟他以前吃的包子比起來并沒有那么油膩,里面的餡也足,是家良心的店。
黑在白沐拿起包子后自己也拿了一個包子,隨后便埋頭吃了起來,白沐看著黑越看越覺得可愛,忍不住想戳一戳黑的臉蛋。
這時店外邊氣勢洶洶的來了一行六人,為首的那青年衣著光鮮,應(yīng)該是個富家子弟。
他身邊有一個骨瘦如柴的老者,但是眼神陰鷙,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人,這老者與后面四人都是青年的手下。
狗耳獸人看見外邊的一行人,馬上就笑臉相迎了上去。
結(jié)果還不等他開口,那為首的青年便一腳將狗耳獸人踹出幾米開外,甚至故意用了異能加持這一腳。
狗耳獸人倒在幾米開外,沒有當場死亡,他手肘勉強撐起身子,又吐出口鮮血,狗耳獸人害怕的看著青年。
青年身后的一個狗腿子叫道:“你這畜生見到我們少爺不跪下相迎,還敢主動靠近是不是對我家少爺圖謀不軌?”
狗耳獸人自然不是圖謀不軌,但是他害怕的不敢出聲,即使出聲解釋也沒有用。
周圍吃瓜路人不了解原因,只看見這獸人被一腳喘飛,出于對獸人的歧視,眾路人紛紛的對手人指指點點。
本來在安心吃包子的白沐早在獸人被踹飛時就注意到這邊了,隨后又聽到那狗腿子的話。
白沐用余光瞄了一眼葉彥,他覺得兩人真的像。
但是隨后又聽到眾位路人在那指指點點受傷的獸人,白沐也興不起開玩笑的心思了,他看著眾人的目光也越發(fā)的冷淡。
這時廚房內(nèi)偷看的老板娘也反應(yīng)過來了,她飛奔似的沖出來抱著受重上的狗耳獸人。
老板娘帶著淚水沖著那青年道:“欠你的錢我們會想辦法還清,狗子他是無辜的為什么要傷害他!”
青年滿臉不屑道:“一條狗有什么好心疼的,倒是你再不把錢還上就把你這鋪子砸了!”
這老板娘本來與他丈夫與這狗耳獸人一起經(jīng)營著這家早餐店,價格并不貴,平時也并不賺錢。
還會經(jīng)常施舍那些餓的走不動路的幸存者,平時靠著丈夫外出狩獵賣的錢日子也還過的去。
但是她丈夫在十幾天前隨著大隊外出后就在也沒有回來了,再加上這些天陳家總是反復(fù)的來收取昂貴的房租。
她一個弱女子無法反抗也不想惹麻煩,于是每次都會應(yīng)要求付錢,只是這些人要了一次還不滿,隔幾天便來收一次錢,一直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錢了。
昨天這位陳家少爺又來收過錢,但是老板娘沒錢,于是陳家少爺強行讓老板娘在他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欠條上簽字畫押。
眾路人明白是這女子欠那少爺錢后,紛紛議論著,他們認為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不還錢就該這樣對待。
人群中也有人同情的看著那老板娘,他們也曾被這些富家子弟敲詐過。
白沐一邊吃著肉包,一邊冷淡的看著外邊那些路人,心里默默的傳聲讓極惡尸從領(lǐng)地里過來。
白沐身旁的葉彥看著白沐道:“大王,這些人太惡心了,我想...”
白沐沒有直接同意,而是咬了一口包子道:“一般來說行俠仗義最容易博得人們的好感,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起到反效果。”
將包子的最后一點塞進嘴里后,白沐又道:“你可以先去問問清楚,如果這些路人還是如此的話,就不用在意他們的想法了。”
葉彥點頭,隨后一個瞬移到了老板娘的身前。
陰鷙老者看著這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立刻警惕了起來。
那陳少爺看著這突然出來的男人道:“你是誰?”
圍觀的路人也看見了葉彥,隨后又注意到里店里那正咬著包子的白沐。
一位胖路人道:“又是他!”
另一位路人說道:“兄弟,你認識他?”
胖路人回道:“從昨天開始到現(xiàn)在我都見著他三次了,每次都在惹事!”
那位發(fā)問的路人以及他身旁的路人才明白過來,隨后都紛紛的看著白沐與陳少爺。
他們知道又有瓜可以吃了,這比看富家少爺欺負弱女子有意思多了。
葉彥沒有理會這些人,他直接向著老板娘問道事情的經(jīng)過。
老板娘流著淚訴說著,葉彥認真的傾聽著。
這些路人聽著這老板娘的話很是不信,他們沒有經(jīng)歷過就覺得是不可能的事。
陳少爺聽著這老板娘的話,有些氣憤,想要出手讓這老板娘閉嘴,葉彥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直接擋在老板娘身前。
陳少爺想動手,但是感覺到自己不是這個陌生男人的對手只得住手了。
他看向老者,老者也搖了搖頭,示意他也沒有把握。
隨后老板娘也終于說完了所以想說的,葉彥掃了一眼那些路人,還是原來的那般模樣。
葉彥傳聲給白沐道:“大王,我動手了!”
白沐應(yīng)到。
下一刻葉彥突然暴起,他一腳踢向陳少爺?shù)南ドw。
速度太快老者還來不及反應(yīng),陳少爺自然更加反應(yīng)不過來。
這一腳直接踢碎了陳少爺?shù)南ドw,陳少爺慘叫著跪在地上,隨后捂著膝蓋在地上哀嚎。
陰鷙老者看著地上哀嚎的少爺,蹲下檢查了下他的膝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碎裂,無法醫(yī)治后怨毒的看向葉彥道。
“你...你竟敢下此毒手!”
陰鷙老者想直接直接動手殺了葉彥,但他感覺自己的實力與葉彥相差無幾,與他動手也分不出高低。
于是老者示意了下他身后的四個手下,其中一個飛速的沖開圍觀的人群,向家里搬救兵去了。
葉彥見老者不動手,但不代表他就想這么對持著,隨后葉彥搶先出擊。
老者見葉彥主動攻過來,他陰狠的叫道:“本不想和你一般見識,但你竟敢自己來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雖是如此說道,但是老者心里卻是沒底,不過葉彥已經(jīng)出手,他也之好出手了。
葉彥與老者兩人交手一瞬而過,葉彥靜靜的站立不動,氣息沒有絲毫凌亂。
而老者胸口卻出現(xiàn)一條深深的刀痕,正緩緩流出粘稠的鮮血。
傷口處還有陣陣寒氣入體,這讓老者有些站不起身子,他單膝跪在地上,嘴里喘著氣。
金色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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