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以沫站在原地,待了兩分鐘,,就再也看不下去,便走了。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去的,只感覺雙腿如鉛般重,走了好久才回到她的座位上。
向果哭夠了之后,便慢慢把手放下,只是還是一抽一泣的。慢慢開口:“我--我--是不是很難看??!”
魏然安慰道:“沒有?!闭f著便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巾遞給向果。
向果拿著紙巾擦了一下:“那你怎么會在這里?”
魏然:“只是路過,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向果不好說,也不知道怎么說:“沒事。”
魏然:“那走吧,沒事的話,就快點回去工作吧?!蔽喝蛔吡藥撞街?,后面?zhèn)鱽硪痪洌骸爸x謝!
魏然停頓了幾秒,沒回話,便大步往前走了。
不一會,吳以沫看見向果回來了,一聲不吭,眼眶通紅的。她還是不忍質(zhì)問,只是說:“組長找你,在辦公室,快去找她吧?!?p> 向果:“嗯?!?p> 很快,向果回來了,不過手里拿了一張辭職單。
吳以沫知道她應(yīng)該問清楚,但是一直猶豫著,就是不知道怎么開口。直到下班,她也沒有等來那個人,卻等來了蕭熊。
吳以沫看著蕭熊:“你怎么會來這里?”
蕭熊微微笑著說:“我來找你,不行嗎?”
吳以沫心里知道,她應(yīng)該拒絕的,但是嘴上卻說:“行?!?p> 蕭熊內(nèi)心別提有多高興了,手躍躍欲試的想要觸碰吳以沫,但是吳以沫卻不為所動。
魏然看著他們兩個走出去,只是靜靜的看著,若有所思。
向果看見了,便提議道:“不如我們也跟上去吧?!?p> 魏然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還是跟了上去,心里畢竟還是擔心。
向果則是心里還抱著一絲的希望,所以想知道他們要做什么。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走到了一條小巷里,此時,里面沒有幾個人。吳以沫不由得有些奇怪:“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蕭熊瞇起眼,往四周看了看:“沒什么,我要帶去你的地方就在這里。
吳以沫憋著一口氣問:“什么地方?”
蕭熊指了指左邊被藤蔓纏繞住的門口,那里寫著“迎來賓館?!?p> 吳以沫泛起一絲冷笑:“帶我來賓館做什么?”
蕭熊:“聊天?!?p> 吳以沫難以置信:“誰說聊天要去這種地方?”
蕭熊說道:“比較安靜。”
吳以沫:“......”她現(xiàn)在只想走。
蕭熊似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于是便抓住了她的手。
吳以沫肯定不愿意,便使勁掙扎著,在慌亂之中,她的發(fā)圈掉了,還是沒有掙脫掉。這里沒有其他人,吳以沫只能自己想辦法。她卯足了勁,一腳踹到了蕭熊的腿上,趁他跌倒在地,她撒腿就跑。
她慌慌張張的跑到了馬路上,卻在馬路對面意外的撞見了正在尋找她的魏然和向果。她愣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直盯著他們看。心里卻想著,他們怎么又在一起了。
魏然和向果本來是正跟在他們身后的,卻沒想到跟丟了,很快就不見人影。直到現(xiàn)在看到她后,有些吃驚。她披頭散發(fā),衣服有些凌亂,表情受了驚嚇,很難讓別人不多想。
突然迎面開來了一輛車,吳以沫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魏然看著有些心驚肉跳,想過去又過不去,連忙喊:“小心......”
吳以沫這才注意到有一輛快到撞到她了,但是她已來不及躲避。突然,一只手伸出去,把她拽了回來。力氣有些大,她撞到了那個人的胸膛,回頭一看,沒想到是蕭熊。她不由得自嘲一笑,推開了他的手:“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比缓缶妥吡恕?p> 蕭熊愣住,待在原地,也一動不動??粗阶咴竭h的身影,內(nèi)心的某個地方正在崩塌,是對她的念想。
魏然追上去,拉住了吳以沫的手:“你沒事吧?”
吳以沫只看了一眼魏然,說了一句:“沒事。”便繼續(xù)往前走。
魏然有些呆住,隨即生氣的問:“你到底怎么回事?”
吳以沫停住腳步,反問道:“我才要問你和她怎么回事?”
魏然看了看后面的向果:“你明知道我們什么都沒有的?!?p> 吳以沫笑:“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p> 魏然看見她這個樣子,有些堵得慌,有氣無力的說:“我們什么都沒有?!?p> 吳以沫想不通:“那你們?yōu)槭裁磿黄鸪霈F(xiàn)在這里?”這里安靜,偏遠,人又少,非常適合約會。吳以沫這樣想著,越發(fā)無力。
魏然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便沉默了。
吳以沫覺得有些可笑,心一橫,就說:“分了吧,我覺得累了?!?p> 魏然睜大著眼睛,滿臉的不置信:“你不相信我?”
吳以沫沉著臉,無比艱難的說:“是?!逼鋵嵥皇遣幌嘈抛约海幌嘈抛约耗茏プ∧?。
魏然糾結(jié)了一下,最后做出決定:“既然這樣,那就結(jié)束吧?!比缓箢^也不回的走了。
吳以沫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淚水瞬間浸滿了眼眶,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的落下來。分手明明是她提出來的,為什么心里是那樣的痛?原來,她終究還是失去了他。
她站在原地良久,直到天黑,才發(fā)覺,時間已經(jīng)晚了,這才回家。
生活還得繼續(xù),只是吳以沫每天過得行尸走肉般。上班的時候,即使兩人見了面,也當做沒有看見一樣。
轉(zhuǎn)眼就到了10月。魏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辭職的,只是走的時候并沒有和吳以沫說。她還是問顧行,才知道原來他已經(jīng)離職了。
顧行有些吃驚:“你居然不知道他前天走了嗎?我還以為你們關(guān)系很好呢?!?p> 吳以沫有些傷心:“好嗎?一點都不好了?!?p> 顧行見她那么難過,安慰道:“不好就不好吧,也沒什么了不起的?!?p> 其實魏然有想過和吳以沫打招呼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可能她也不想見到自己吧,于是猶豫了一下,就算了。走的時候,他看了她一會,只是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