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廂房第二寢室內,林文海和江中立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位上,相互介紹著自己。
他倆談性正濃時,一個少年來到寢室門外,手中掂著一個帆布包裹,整個人顯得有些玩世不恭,臉上總是帶著一副賤兮兮的笑容。
少年在六個床位上仔細翻找了一遍,終于在最里面的一間上床中看見了自己的名字,他把東西丟到床上,一屁股坐在那下鋪床沿上。
雙手向后撐著床板,高高的把頭昂起,像一只斗勝的鐵公雞?
林文海和江中立都是滿臉好奇的看著少年,他倆總感覺這個少年有些怪異。
林文海朝著少年說道,“同學,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叫陳翔南,從今天開始就是這間寢室的老大。”
林文海和江中力并沒有在意陳翔南說的話,他倆是來這里學習的,又不是來混社會的,對于誰做老大并沒有什么興趣。
不少寢室內已經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到來,他們雖說都是來自王家下轄產業(yè),但確是并不認識。
馬家宅院外一位母親戀戀不舍地,把自己孩子送入振華學堂,他本想跟著進去看看。但卻遭到了家丁的阻攔,“少爺有過規(guī)定,所有父母只能送到馬家宅院外,不允許進入馬家宅院?!?p> 王新想要培養(yǎng)這些人的獨立性,所以不讓他們父母跟著進來。他們要學會自己去領被褥鋪床,領生活用品。
王伯把最后一張單子也簽完名字蓋完章,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起身離開。轉身就看到王新在自己身后,“少爺您怎么來的?”
“我就是過來看看,有多少人入學?”
“老奴剛才仔細數(shù)了,一共只有八十三人?!?p> 王新面色高興的點點頭,八十三人,他已經很滿意了。
“王伯你去吧,去組織仆役們給他們發(fā)放被褥,領完被褥讓他們一個時辰后到教室門外的操場集合。”
王伯走到右耳房,已經開始有學子在門外走動,正房右面的耳房是堆放學習物資的地方,左面的耳房則是王新的辦公室。
學生們見王伯過來,紛紛給他讓出一條通道,王伯走入耳房內仆役們已經在開始清點被褥。
王伯看著門外那亂作一團的學生,心中并沒有生氣,反而是感到了一絲青春盎然的氣息。
盡管他經常與王新接觸,但卻并沒有從王新身上感到那股少年人該有的青春氣息,“花無二日紅,人無再少年,”王新外表雖是年輕人,內心卻是經歷了兩世滄桑。
王伯開始招呼門外的學生三個一起進來領取被褥,當最后一個學生走出耳房,時間已是兩個時辰以后。
王新一個人在教室與宿舍之間穿梭,他也在感受著這股青春的氣息,仿佛自己也回到了曾經的校園里,每天打著籃球和在校園里逗弄著班上的小姑娘,那是一種多美好的回憶,那樣的校園生活真是令人如癡如醉。
王新站在東廂房的屋檐下,看著寢室中那些手忙腳亂的學生,心中卻是笑意滿滿。
林文海見王新站在二號宿舍門外卻不進來,心中有些疑惑。
他和眾人輕輕招呼了一聲,“你們看那人是誰?為什么在外面站著不進來?”
江中立聲音有些微小的回答道,“可能不是我們二號寢室的吧?!?p> 陳翔南語氣毫不在意的說道,“不管他是哪個寢室的,只要在東廂房這片地界上,就得聽我的?!?p> 王新聽到屋內的議論,也沒有在意只是朝著下一個宿舍走去。
時間已經開始緩緩接近午時,正房門外被改建過的操場上,開始有學生三三兩兩的到來。
王新和王伯站在正房門前屋檐下,正在議論著什么?身后則是過來看熱鬧的王剛和李銳等人。
王新見操場上亂哄哄的身影,心中有一些惡魔的想法,要不要也給他們來個軍訓啥的,王新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很有必要,操場上的學生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惡魔盯上了。
王新轉頭看著一旁的楊秀鵬和一臉傻笑的王大柱說道,“你倆有多久沒有訓練新人了?”
楊秀鵬和王大柱聽到,都是滿臉的喜色。他們第一小隊被分配在膠州城內,每天就只能在演武場上操練一下,已經很久沒有接到訓練新人的任務了。
兩人看著操場上的這些學生,看著他們東倒西歪的站在操場上,心中就越是滿意。
一旁的李銳只是搶話到,“少爺,你看他倆多久沒帶新人了?要不把這任務交給我?我?guī)湍阉麄兝酱箜斏缴先ズ煤貌倬?,回來時一定各頂各的棒。”
王大柱急忙說道,“李隊,你們在大頂山上天天有新人操練,還要和我們搶這點綠豆芝麻?!?p> 王新則是白了李銳一眼,我只是想讓他們紀律性好一點,又不是讓他們像那些家丁一樣,個個都是五大三粗。
王新看著李銳和他帶回來的這些人,心中確實在想。他們在大頂山伙食是不是太好了?怎么這次回來一個個都壯了一圈,我要不要縮短一下他們的口糧?
李銳要是知道王新現(xiàn)在,在想是不是要縮短他們口糧的事情時,肯定會站在一旁乖乖的不出聲。
王新只是想想并沒有這么做。
“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楊秀鵬和王大柱吧,以后讓他們每個早晨跟著你們一起操練,但是訓練程度要縮小一大半?!?p> 楊秀鵬和王大柱點頭表示明白,兩人相視一眼看著操場上的學生默默的笑了。
人群中的林文海、江中立看見了,站在人群前面的王新,頓時就有了一個猜測,他就是王新我們的少爺。
陳翔南也看到了王新,心中確是有些發(fā)怵,也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王新聽沒聽到。
看著所有學生都來齊了,王新稍微往前走了一步,“都安靜一會兒?!?p> 操場上的眾人頓時就安靜了,他們能被王新挑出來,每個人的智商自然都是在線的。他們知道正屋門前的這位青年,身份絕對不凡。
當操場上的眾人以為王新要,進行一番激勵人心的演講時。
“你們有多少人是自愿來的?”
操場上的眾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說了什么?他是在問我們有多少人是自愿來的嗎?
操場上的學生則是在想這怎么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是不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了問題?以前去那些私塾求學時,先生都會給灌輸一大堆的儒家思想,總結下來就是一句話,“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p> “不管你們有多少人是自愿來的,又有多少人是被迫來的?我只想告訴你們一件事,在這里就要聽我的規(guī)矩?!?p> “不然……”
王新露出了一個邪異的笑容。
看得不少人頭皮發(fā)麻,不禁的往后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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