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著水花。
“啪嗒...啪嗒”
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伸手把本子遞給了我,我伸手接過來。
“謝啦?!蔽覜_他笑了笑。
“咳,放學了就別秀了啊。”
一群剛剛從教學樓里出來的男生,看到了我們倆。
我今天的白眼已經(jīng)翻的夠多了,再多就累的不要不要的了。
也就微微嘆了口氣,和洛仰道過別之后,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短發(fā)相比長發(fā)實在是太麻煩了,每月都要剪一次,不然就可以扎起來了。我又不想扎,只好沒月跑一起理發(fā)店。
這周的理發(fā)師太狠了,直接給我整成了一只小蘑菇...
我看著理完發(fā)鏡子里的自己,微微的嘆了口氣...我和我的tony可能不在一個星球上...
為什么理發(fā)師永遠不能理解我比劃的剪短一點?為什么我的劉??偸巧倌敲匆还?jié)?為什么別人的發(fā)型安到我的頭上差距那么大?
這么多為什么,可能只有等我自己親自給別人理一次發(fā),就能明白了吧...
至少,這個短發(fā)很輕...
我正給自己做心里建設著呢,手機就“嗡嗡”震了起來。
我一點開,是洛仰的消息。
“你記得把拍子拿上,我去校門口接你。”
我和他感覺晚上放學那段時間怪無聊的,就打算打羽毛球。
我家正好有,我就給他拿到學校去。我又懶得先拿去宿舍再拿去教學樓,就讓他在門口直接把拍子接了拿到教室去。
我就不用拎著那么沉的東西滿校園跑了。
“好滴?!蔽一貜偷?。
下午吃過晚飯,我就準備出發(fā)了。
懷里抱著兩個拍子,一路走到了校門口。
剛剛走到門口,就透過電子門的縫隙看到了洛仰的身影。
于是我趕緊刷了校園卡,進去把拍子遞給了他。
“那我先去宿舍了?。俊蔽蚁蛩麚]了揮手。
“行?!彼厕D身離開了。
我記得之前看《最好的我們》,余淮對耿耿說:
“一周七天咱倆六天都待在一起,還要什么開場白。”
我和洛仰一周七天,學校恨不得讓我們八天都待在一起,想想就覺得自己好悲慘...
“咳咳...”
我伸出手在洛仰的面前展了展,示意他把耳機分我一半。
這家伙節(jié)節(jié)自習聽歌,把我看的眼紅,自己又懶得掏耳機,就只好蹭他的了。
他那小綠豆眼瞇著看了我一眼,就摘下了另一只耳朵的遞給了我。
嘖,這態(tài)度還差不多。
“你喜歡宋冬野?”
我聽到耳機里的《郭源潮》問他。
他沒看我,邊寫著手里的作業(yè)邊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倆怕耳機線被扯開,就只好挨的特別近,我動作幅度也要小一點。
我又輕輕懟了懟他的胳膊,把物理冊子遞了過去,拿筆指了指其中一道題,然后又在題號上畫了個圈。
他接了過去。
我為了看題,頭就往他那邊歪了一下,正好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有一說一,還挺舒服。
我看他正認真鉆研呢,眼神就往別的地方飄了飄。
突然,我把頭低下去趕緊把耳機線從我和洛仰的耳朵上扯了下來。
洛仰轉過來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以為是我動作幅度太大把耳機帶下來了,正要拿過去接著戴上。
看我死死的盯著門口還沖他皺了皺眉頭,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太對。
晚三查人的老師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站在門口了。
洛仰趕緊竄出去幫老師登記人數(shù)。
本來戴耳機聽歌就夠違紀的了,要是被他看到我靠在洛仰肩上倆人一起聽...
oh...no...
想想畫面就很不堪入目。
我攥著筆的手都出了汗,后背也有些許涼意,生怕他看到剛剛那一幕,要過來制裁我了。
我看他走上了講臺,向我這個方向走了幾步。
然后站定,環(huán)視了一下整個班,他不會是在定位我在哪吧...
我趕緊把頭埋到了書本里,露出一和縫隙偷偷看他。
洛仰把填好的單子遞給他,他接過去。
轉身離開了教室。
“呼”,我輕輕的松了口氣。
洛仰也回了座位,我把耳機遞給了他。
“你這皇后樂隊的歌也不少啊。”
我聽著聽著又發(fā)出一聲評論。
“嗯,這算是我最喜歡的樂隊?!彼c了點頭答到。
皇后的歌很有趣,但是聽了又有一種鴻章鉅字的經(jīng)典感,感覺自己特別渺小。
不過我的性格不適合這樣的經(jīng)典樂隊,所以只聽了他們經(jīng)典的那首就再沒怎么聽過。
“你這個聽歌品味,我推個樂隊給你。”他喜歡的歌好像都比較慢,有種說不上來的老年感。
“平克·弗洛伊德。”
也是個老牌的迷幻風樂隊,我聽他們的歌的時候經(jīng)常在幻想,是不是吸了毒品的感覺跟這個差不多...
我聽的第一首是他們的《月之暗面》,那時候剛剛好嫦娥四號登陸月球的背面的時候,聽到那首歌里的心跳聲,一下就迷了。
“擊鼓之后,我們把黑暗中跳動的心臟叫月亮?!?p> 迷幻風的我不敢多聽,所以他們的歌也只聽了幾首經(jīng)典的。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還蠻適合洛仰的,就推薦給他了。
我專門給他寫了張便利貼粘在他腦袋上,就怕他一轉身又忘了個精光。
第二天早上我一去,就看到洛仰瞇縫著眼睛戴個耳機在沖什么東西。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后腦勺。
“干嘛呢你?!?p> “我早上太困了,就沒去食堂,沖點麥片喝...嗷...”
說完還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我才不關注他的哈欠呢,趁他去教室后面接水,我拿過了他的麥片袋子。
嘖,還有堅果,這一天天生活也太安逸了。
于是。
麥片干吃應該也是不錯的吧。
他的麥片就到了我和刀哥的手里...
我倆上課閑了就抓一把,很有邊嗑瓜子邊閑聊的快感。
洛仰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看著他剛到手還沒捂熱的麥片被我和刀哥瓜分。
真香。
光顧著啃零食,沒注意英語老師溜達著溜達著就走到我們附近了。
我一抬頭,卻看到她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沒時間把東西放下去,就只好藏在抽屜底下,但愿她別叫我回答問題。
“You,please.”
沒錯,就是我。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手里的麥片應該塞到哪里去,左轉轉右轉轉,就看到洛仰一個人的手在我面前,“嘩啦”的一聲塞給了他。
站起來回答了老師的問題。
老師看到我的操作愣在了原地,過了兩秒反應過來才知道原來我在吃東西...
幸好我的問題回答的是對的,不然我今天可能就身首異處了...
洛仰和刀哥就在旁邊一個勁的笑。
我用手狠狠的戳了一下洛仰的肚子。疼的他趕緊捂著嘴不讓自己發(fā)出哀嚎。
解氣。
男友更新計劃已完成40%。
呱呱不吃辣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上課吃東西有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