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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暗刃即將轟在冰結怪物的身上,但忽然間又在一個界限的速度上化為一陣陣稀散的暗流……
不用多說,牧逸就知道是誰了。
那團白霧的晝白光球,它也不可能允許這個叫血冽的冰結怪物死去的……
“血冽,你活了九年,竟也打不過一個…力量只是被別人給予的人類。”
冰結怪物停頓矗立著,顫抖起來的冰刃似乎想要宣泄自己心中的暴怒!但剛剛那一擊要是打中,它確實早已死亡了。
“不,我們是二打一,輸得是我們?!蹦烈菘墒呛苊靼兹饲槭拦实?,不說點好聽的,怕是接下來是更加的將事情惡化。
而且,看這個晝白光球之前說的話,似乎并不愿牧逸死去。但要是冰結怪物真能殺死他們,它也不會阻止的。
畢竟,無緣無故的陌生人打了與自己有關系的人,要是幫著陌生人對付自己人,怎么也說不過去。
“你們叫什么……我們是群世者的一員,我的名號叫光鱗,你們似乎也要對付凌駕者。”
晝白光球自稱自己叫光鱗……
只是牧逸沒在乎它們叫什么,而是那個話語中的‘群世者’,它們就是群世者???哦不對,只是一員。
牧逸沒想到頭狼之前說的四大者字的派別,竟然就有其中一個出現(xiàn)了!
“我叫牧逸,她叫夕準?!?p> 牧逸臉不轉眼不望的就拿著夕準遞過來的銀槍,此時它們的威脅度又在牧逸的心中上了一個檔次!
這再打下去,也只是會與這個群世者搞得關系惡劣罷了,而且看樣子,群世者個個都是強大的智慧生物,在無意義的交惡明顯是錯誤的。
“我知道你們群世者,但不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凌駕者是我們的敵人,你們敵人……是凌駕者嗎?”
牧逸表情嚴峻,絲毫不在開玩笑。
“是的,我們的敵人是凌駕者。”光鱗簡易的說道,它似乎想起了這一切的緣由,問道:“但你們?yōu)楹斡忠獙肀R彌斯殺死呢……”
“它可是樹木之王,從魂石時代就存活下來的帶有萬物復蘇的一顆大樹?!?p> 光鱗繼續(xù)追問下去,想知道這個話題的事件牧逸有何理由。
牧逸沉思了一會,似乎明白這個事情的重要性對它們而言有多大,但他也絕對是有自己的理由的……而且他并沒有錯。
“我以我的角度來看,這個叫來盧彌斯的綠樹一見面就對我產生敵意,并想殺死我從我身上獲得什么東西,但實力不濟反被我們殺死?!?p> 牧逸很是穩(wěn)重的說道,他也想看看,他這么清楚的表達了此事的經過。
雖然是以他的話來講出整個事情。
但它們信不信,牧逸其實也很是看重,如果能信任他,他也希望這些怪物們是能……對的上作為凌駕者的敵人。
凌駕者,從一開始,就在牧逸的評價中作為著他的敵人,畢竟一切的怪物和危險都與凌駕者有關。
冰結怪物緩緩抬頭,看向上面的光鱗,它的語氣對自己人倒是很平和:“你竟然還自稱是群世者啊?!?p> 但話中卻是對光鱗的疑問。
“我們雖不再是人類了,但也曾是人類?!?p> 牧逸眼睛大睜,滿是震驚……
一旁的夕準更是驚訝……嘴巴剛微微張開,又慢慢地閉下。
“好吧,我知道你們的故事了,現(xiàn)在,接下來你們對我們的態(tài)度又是如何,我希望你們能好好考慮?!?p> 牧逸也不再廢話,看樣子它們都快鬧掰了,但始終都在不明不白的一條線上,而且時間對他們也很緊迫。
接下來他還要去影石之地,殺死劍影??!
在糾纏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牧逸嗎,我們能讓你離開,但你接下來又要去做什么呢……不會是對凌駕者有利的事吧?!?p> 光鱗想了解一下牧逸接下來的計劃,但它的內心始終不放心牧逸會做些什么。
畢竟人類有多狡猾,它們自己也知道的。
“去消滅影石的那個怪物,不是它死就是我死?!蹦烈菽樕J真的回道。
冰結怪物此時忽然躁動,似乎不敢相信。
但光鱗先行說道:“是嗎,那祝你好運?!?p> 光鱗又再次與冰結怪物說道:“你聽到了嗎……”
冰結怪物卻沒有回話,而是沉默著。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惫怊[也不再多做阻攔……
白冰寒亮的超距扭離再次啟動!籠罩著冰結怪物的身體。
“等等……”牧逸還有話要問。
“別走那么快嘛,既然你們是人類,為何又會變成這樣?!蹦烈莩谅曉儐柕?。
光鱗與冰結怪物罕見的沉寂了一會,寧靜形成的超距扭離緩緩降下,只需等光鱗啟動就能瞬間離開這里。
但此時,牧逸竟然說著如此沒有任何信息的話。
“那個女孩是這個世界的人類,我本以為你也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人類,但似乎并不是?!?p> 光鱗的言語像是扯出了牧逸的來歷。
“對,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夕準是我救下來的?!蹦烈輿]有否認,反而想知道他若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會發(fā)生什么呢。
對群世者的它們而言,這又是如何的態(tài)度呢。
“算了,你既然救了我們這個世界上已經極其稀少的人類,也算是抵消了。
我們也并不想變成這幅樣子…”
光鱗似乎想將牧逸如何,如掌握生殺大權一般。但似乎是因為牧逸的真話或者救下夕準的行為,讓它又改變了想法。
“…但沒有力量,只能如此?!?p> 光鱗嘆息一聲,卻望見牧逸似乎并不相信的表情,連旁邊的后輩夕準也是一樣的表情。
“好吧,那我短暫的給你們展示一下我們人類的模樣?!?p> 光鱗緩緩降下,晝白的光球扭曲變形。
而前方有著肉體的冰結怪物也一樣跟著縮小,身姿逐漸變形,朝著正常的人身形成。
一道晝白的光身浮空著站著,光鱗的身姿樣貌展現(xiàn)在牧逸的眼前。
一頭披肩的藍白長發(fā)緩緩飄散,纖瘦有實的女身站在空中,赤裸著的身形踩在地面,她那一雙淡然的藍白冰瞳望著牧逸,眉間的中間一顆菱形的冰印散發(fā)淡光。
而冰結怪物也變?yōu)榱巳祟惖纳眢w。
一樣藍白的長發(fā),稚嫩的臉龐望著牧逸,一雙深藍的瞳眸平淡的注視著牧逸,兩條透明的冰蛇在她的身上環(huán)繞,她那瘦小潔白的身體留著許多已經愈合的傷痕。
血冽與夕準一樣的瘦弱身體,年齡似乎也一樣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