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還在猶豫,不過一想面前的爺估計不簡單,她也不敢貿(mào)然開罪,思慮再三才下定決心道。
“那幾位爺就先去廂房里等候著,我這就去請山鬼姑娘去。”說完又招來幾個姑娘,“你們過來,將這幾位爺帶到最好的廂房里去!”
“唉~”只見兩三個姿色不錯的姑娘就朝著流鑫二人走開。
流鑫覺得,還好香香這丫頭讓她先回了客棧,不然以她那個對什么都好奇的勁兒,還不得立刻就被這些人纏的樂呵樂呵的。
“唉!你……那個錢會不會給多了!”流鑫猶豫再三開口小聲問道,畢竟錢對凡人來說,好像挺重要的。
“不多,再說錢財乃身外之物,給了就給了!”鳳求凰低頭朝著流鑫的耳朵道。
流鑫覺得耳朵被弄的一癢一癢的,倒是沒發(fā)覺自己與鳳求凰的樣子有何不妥。
可在外人看來,這兩個公子舉止親密了些。
不過可能是因為模樣生的好看,眾姑娘都覺得這沒什么,相反,還挺讓人賞心悅目的。
鳳求凰二人不多時就來到了廂房里。
一邊的老鴇拿著手里的錢笑的嘴都裂到耳朵根了,可是一進到山鬼的房里,她的臉就垮了下來。
只見老鴇沒什么好臉色的看了看坐在梳妝臺上的山鬼,惡聲惡氣道。
“你說你給我端什么架子!趕緊把你臉上淤青用粉擦擦,去見客人!”
“這回來的這幾個,出手可是大方的很,我警告你,你別開罪了人家!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只見梳妝臺前的山鬼恍若未聞,卻還是抬起粉餅往臉上的淤青擦去。
她昨天被一個大腹便便的人點了去,那人就是一個變態(tài),他身體不行,點她去只是為了折磨她,滿足他那不為人知的惡趣味。
她一開始本來是想著,忍忍就過去了,可是那人就像著了魔一般,越發(fā)不節(jié)制的往她的背上滴蠟。
沒錯,那人就是在山鬼的背上用蠟燭融化的蠟滴山鬼的背,她是受不了了才會惹怒那個男人,以至于遭來了老鴇的一頓打,還加上餓飯!
她不知道老鴇是不是故意的,還是說那個男人的手筆比較大,所以老鴇才會讓她去陪哪位客人。
畢竟以往,她陪的客人她還是有選擇陪與不陪的權利的。
“知道了!”山鬼淡漠的出聲。
她本不叫山鬼,可是原來那個名字承載了她太多痛苦了,她便重新取了個名字。
山鬼山鬼,山中野鬼。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眾人皆知她是頭牌,卻是不知這頭牌有多身不由己。
來往的客人大多沖她而來,她就是誰出錢多她就得跟誰走……
待收拾妥當,山鬼這才對著鏡子用手揉了揉臉,擺出一個令人討喜的微笑,搖曳著身姿往鳳求凰二人所在的廂房走去。
她背部疼極了,可越是疼,她的笑容越發(fā)明朗。
巧笑間,頗有一股眼波才動被人猜的美態(tài)來。
鳳求凰與流鑫不覺被人驚艷了。
不愧是頭牌!
“見過兩位公子!”山鬼行禮。
“山鬼姑娘,久仰大名!”鳳求凰揮了之前那些姑娘。
“我與旁邊這位摯友路過此地,聽聞山鬼姑娘的遭遇,甚是同情,所以想幫姑娘,不知姑娘可否愿意!”流鑫直說來意。
山鬼本來想倒酒迎上去,說些取悅的話,卻不想聞此一言,手里不禁一抖,酒水就撒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兩位公子!”山鬼以為他們是開玩笑,故作驚慌的賠罪以掩飾眼里的動容。
“沒事!山鬼姑娘,你愿意離開這里嗎!”流鑫耐心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