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最近的狀態(tài)不是很樂觀,許是回到了浣園,很多記憶也隨之涌來,盡在晚上變著法兒的折磨她。
那一陣情緒上來的時候,她是誰都分不清的,痛苦地滿屋子轉(zhuǎn)悠找東西想要解決自己,剛開始沈時延把自己跟她關(guān)在一起,沒日沒夜地守著她,后來因為過度疲勞進了次手術(shù)室,命差點沒了。
她也因此被沈家當成了敵人。
沈時延把她藏在浣園,這里除了他之外誰都沒有qu/an/li/進來,是他心里安全的地方。木?在這里度過了最難熬的四年時光,最嚴重的時候,她甚至幾天都清醒不過來。
沈時延怕她傷害自己,就用繩子把她綁起來,結(jié)果木?瘋起來不管不顧,手腕腳腕全被磨破了。沈時延沒辦法,只好抱著她,任她打,等發(fā)泄夠了清醒過來,木?被他身上的傷嚇得好半天沒緩過勁兒。
但也是神奇,自那次過后,木?有一年多的時間都沒有再犯。
沈時延滿不在乎地提議,等再有下次,就給她把足夠鋒利的dao,ka/n他一下比吃多久的藥都管用。
只是還沒等到下次,木?就跑了。
他急的到處亂轉(zhuǎn),甚至去本家大鬧一通,拿著父親跟外面女人生的孩子做威脅讓他們把人交出來。
沈母被他氣暈過去,醒來就嚷嚷說他也跟著瘋了,哭地一把鼻涕一把淚。沈時延站在她面前,從頭到尾冷靜的像是個沒有知覺的si人,他親自出面,動用了沈氏所有的關(guān)系,就算將整個世界翻一遍也得把人找出來。
有木?消息的那天,他激動地連生意都不談了,起身就往外跑。
徐思哲語氣悲憫,說了跟他母親同樣的話。
沈時延將外套遞給一旁的傭人,視線在大廳里環(huán)視了一圈沒找到她,想著應(yīng)該是在房間便沒問,“吃飯了沒?”
涼荷記得他吩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回答,“小姐說胃口不好不想吃,但我們還是勸著她喝了碗湯?!?p> “嗯,甜點一會兒拿給她?!?p> “是?!?p> 涼荷應(yīng)著,退下去忙自己的事了。
沈時延接過助理手中的文件,兩人聊著往樓上走,路過門口掛著捕夢網(wǎng)的房間時,他停了停,吩咐道,“去書房找我?!?p> 助理明白,轉(zhuǎn)身離開。
房間里安安靜靜,黑色的床單上放著一套嶄新的睡裙,浴室的燈亮著。
沈時延敲門的動作一頓,還是放棄,轉(zhuǎn)身去拿桌上放的透明袋子,掂量了下,放心地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