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戒指他終究沒拿回來,木?只好幫他收著,說以后等他結(jié)婚再來取,氣得沈時延許久沒說出話。
“嘿,沈總,沈大少爺!”
他晃過神來,疲倦地捂住眼睛。
徐思哲擔(dān)憂地問,“你什么情況?”
他擺擺手,示意對方繼續(xù),腦袋卻不由自主地回想木?的話,煩悶感翻涌,騰地一下站起來。
正在匯報的實習(xí)生被他嚇到,以為是自己做錯了,手足無措地呆在原地。沈時延微微頷首,冷著聲音說,“你們繼續(xù)?!?p> 然后轉(zhuǎn)身出去透氣。
指尖繚繞起煙霧,沈時延挫敗地垂下頭,聽見身后響起腳步聲,是徐思哲。
“還好吧?”
“嗯?!?p> 不冷不淡的聲音。
徐思哲聽出來他不對勁,猜測了下原因,恍然大悟,“因為木??你們還沒和好?”
沈時延滿身的落寞,“好不了了。”
“別這么想,”徐思哲樂天派,鼓勵道,“女人都是心軟的生物,回去撒個嬌,買點禮物,哄哄就好了?!?p> 他搖頭,這些方法不是沒有試過,木?雖然照單全收,但是言辭行動間全部是疏離的禮貌。沈時延有預(yù)感,木?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離開浣園,到一個他永遠(yuǎn)也找不到的地方去。這樣的預(yù)感令他感到恐懼,索性封了浣園,不允許她踏出別墅一步。
木?向來郁郁寡歡,這幾天更是肉眼可見的消沉。
他心疼,但是無法松手。
他的公主,就算墮落也要在他建的城堡里,別人休想染指分毫。
徐思哲對于他們二人的糾葛略知一二,感嘆道,“既然抓不住,為何不放手成全彼此?!?p> “我做不到?!?p> 沈時延嘆口氣,固執(zhí)與無奈夾雜在一起,竟然萌發(fā)出了委屈的感覺。
那邊會議已經(jīng)結(jié)束,走廊里傳來嘈雜的聲音。徐思哲拍拍他的肩,低聲道,“別想這么多了,感情還是要慢慢來,眼下還是先把吳氏解決掉最重要。”
沈時延頷首,跟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