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妍忙的焦頭爛額,差點跟司扶清吵起來之時,風(fēng)煊抱著兩壇子酒進了屋子。
“來來來,嘗嘗我新得的梅子酒?!?p> 輕妍抿了一口,“這像是淑離的手藝?!?p> 記得淑離給她送過一壇,一樣的味道。
“就是她釀的?!憋L(fēng)煊也喝了一杯,“她每年都釀一些,給風(fēng)珂送去好多。風(fēng)珂又不喝酒,自然這些都是我的?!?p> 輕妍喝著果香甜柔、酒香濃烈,忍不住想再來一杯。
衛(wèi)子栩截下來她拿酒壺的手,“不許喝了?!?p> 輕妍吐吐舌頭,不就上次喝多了嘛。
“風(fēng)葭不喝酒,那淑離為何還是每年都送呢?”
見風(fēng)諶不解她的意思。
“云麾將軍可喜歡這酒?”
“喜歡啊,這酒……”
風(fēng)煊突然明白過來,站起來在屋子里走了兩趟,手是不知放在那里好。
最后他走到輕妍面前,“鐘姑娘,她是不是……”
鐘輕妍用力點頭,“是啊!”
“不行不行,竟是這個意思?!憋L(fēng)煊又在踱步,“可我看她對我……”
輕妍覺得好笑,“是與不是,云麾將軍去問上一問,不就明白了嗎?”
“對……對!我這就去?!?p> 風(fēng)煊快馬趕到歐府,卻被告知歐淑離不在府中。
他又去了去了風(fēng)珂那里找人,依然沒找到。
最后回了風(fēng)府,還未下馬,就見宮里的衛(wèi)德賢來了。
“哎呦喂!您可算是回來了,風(fēng)大將軍咱快走吧,皇上哪兒等著呢!”
風(fēng)煊想著先進宮吧,橫豎人跑不了,回來之后再說就是了。
北疆戰(zhàn)事又起。北闞的軍隊聽聞延朝皇帝病入膏肓,便有了趁火打劫之心。
可他沒成想,這一走就是小半年。
再見面時,一切都不可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