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師傅,把這個穿身上,怎么走路???”王思琪一臉驚訝,不可思議。
“拿著下去吧。叫張志恒進來?!?p> 秦風(fēng)并沒有理會王思琪的說法。
“哦。”
王思琪彎腰將沉鐵衣拿起,發(fā)現(xiàn)非常吃力,不自主的運轉(zhuǎn),起了真氣。
離開后屋之后,張志恒便走了進來。
一樣的場景,一樣的動作,只有不一樣型號的沉鐵衣,還有欲哭無淚的張志恒。
當(dāng)再次進來的,是李月蓉。
“你的這份沉鐵衣都比他們的重?!鼻仫L(fēng)并沒有過多解釋,直接說道:“希望你能明白?!?p> “師傅,我懂。”李月蓉費勁巴力的將沉鐵衣抱在懷里,走了出去。
最后的便是孟炎軍。
當(dāng)孟炎軍得知真相的時候,腸子都悔青了。哭喪著臉,緊緊抱著秦風(fēng)的大腿,大聲喊道:“師傅,事情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早知道這個樣子,我就不這么積極去弄東西去了?!?p> “滾邊兒去,這都是為了你好。練功不刻苦,只能我想辦法。“秦風(fēng)皺著眉頭,一臉嫌棄。
“師傅,我好好練功,你放過我吧,這個太沉了。“孟炎軍不聽秦風(fēng)的話,一邊流淚,一邊搖頭。
“我跟你說,月蓉比你這個沉。你看看人家月蓉,你再看看你?!扒仫L(fēng)語重心長的勸解:”你想想,你連這點都整不好,月蓉能看得上你嗎?”
“師傅,你說什么都沒有用。我練的功法用不著這東西,我拒絕?!懊涎总娬酒鹕韥恚终葡蚯耙粰M,表示拒絕。
“唉,這還沒怎么著呢,就開始忤逆師長。算了,你還是退出我們毛司房,去新澤堂吧。畢竟我們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扒仫L(fēng)裝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略帶失望的說道:”沒事兒回來看看我們。只是,你肯定是見不到月蓉了?!?p> “師傅,你要這樣說。我孟炎軍也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我穿?!懊涎总娨豢?,不穿是不可能了,那就只能默默承受了,拎起沉鐵套裝,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為了你們啊,那可真是用心良苦,竟然還不領(lǐng)情兒。”
【那是你的主意嗎?】
大神棍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喲,我都沒敢跟你說話,生怕耽誤你泡妞?!扒仫L(fēng)調(diào)侃著。
【這話讓你說的,你還知不知道害臊啊。能不能要點臉?之前也不知道是誰,求爺爺告奶奶的。說什么沒有招了,也沒有積分啦。再這么下去就廢了?!?p> 之前在回來的路上,秦風(fēng)便與大神棍溝通了一下,鑒于沒有積分,也沒有好的辦法,求助了一波,舔著大臉,生生磨出來的這個辦法。
“咳,多謝神棍哥?!扒仫L(fēng)干咳了一聲,以緩解尷尬,嘴里一點滋味沒有的說道。
【行啦,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這一招剛開始用還算好使,但是隨著境界的提升,本身體魄的上升,就沒有用了。如果你還想繼續(xù)使用這招的話,你就得換新的東西?!?p> “明白,明白。”
【我不跟你說了啊,菲菲妹妹跟我私密了。】
禽獸,敗類,見色忘義,重色輕友。為了省事兒,現(xiàn)在連rapper都不說了,我看你跟你的菲菲妹妹能走到哪一步?哼!
秦風(fēng)收拾了一下室內(nèi),發(fā)現(xiàn)還剩了一些小圓環(huán),整合在一起,也就能做個半套。
“以我現(xiàn)在的境界,這玩意兒用不上啊。做成武器的話,對拼普通刀劍還可以,這要是碰上了好東西,直接就碎了。”
秦風(fēng)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決定,做了兩對兒保健球。
一只手兩個,盤一盤,你還別說,手感還不錯,分量也挺好,就是盤起來麻麻賴賴的,一點都不圓潤。
“師傅,額~~有人找你?!?p> 正當(dāng)秦風(fēng)興致勃勃的玩著保健球,張志恒走了進來。
“誰呀?”
秦風(fēng)想了又想,最近也沒惹誰,不可能人找我呀。
“額~~是萌萌?!皬堉竞阌杂种?,最終還是說出來了。
“他不讓他們家人帶回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對于這一點,秦風(fēng)倒是產(chǎn)生了一點兒好奇心。
“不僅是萌萌,還有上回那老頭?!?p> 聽到這兒,秦風(fēng)明白了。
敢情況,他們劉家解決不了這個事兒,灰突突的又滾回來了。激活不了極品火靈根,劉萌萌就跟廢物一樣,不過做個天福少爺不也挺好的嘛?
呵,還以為他們劉家有多大能耐呢,原來只是個欻欻(欻欻,“chua chua“,東北方言,寓意小角色,用去自嘲或者蔑視他人)。
“什么時候來的呀?“秦風(fēng)穩(wěn)坐釣魚臺,毫不在意。
“剛剛我出去之后,本想回來問問師傅還有什么吩咐,就看見他們兩個,站在咱們毛司房大殿外面?!?p> “咱們毛司房是公共廁所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工夫搭理他,讓那個~~叫什么玩意來著?算了,讓那老頭滾蛋?!扒仫L(fēng)雙手盤著保健球,一點好氣兒都沒有。
“師傅,那萌萌呢?“張志恒有些為難,畢竟曾經(jīng)也是同門師兄弟。
“萌萌?呵,他們劉家權(quán)傾天下,手眼通天。人家一根手指就能把咱毛司房碾死,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我累了,我要睡覺。你告訴你那幾個師兄弟,明早七點門口集合。誰要敢遲到,就別怪我鐵血無情了,”
說完這句話,便把張志恒趕出房間,后者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由得發(fā)出一聲長嘆。
“可憐的萌萌??!”
太陽再次升起,睜開雙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秦風(fēng)還準(zhǔn)備收拾一下行囊,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有系統(tǒng)空間,手里根本什么都不用了。
于是握著保健球,不緊不慢,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大殿。
“師傅,萌萌他們在外面站了一宿。你看~~”
張志成回頭看向門口,幽幽的說道。
“嗯?你昨晚沒跟他說明白嗎?”
秦風(fēng)以為張志恒跟他說清楚了,就沒考慮后來的事兒。
“師傅,我跟他們說了,只不過沒像你那么~~嚴厲?!?p> 張志恒低頭擺弄著手指,細聲細語。
秦風(fēng)一聽這話,坐在椅子上,胳膊拄著下巴,一言不發(fā)。
“師傅,要不讓他們進來吧,都呆一宿了?!巴跛肩饔行┬能洠蝗痰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