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呀?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鼻仫L無視鮮于高興的憤怒,淡淡的說道:“再說了,我秦風還沒懼怕過誰。”
說完這句話,秦風抬起頭看一下鮮于高興,一臉無懼的樣子,嘴角泛起不屑的微笑。
“包括你。”
秦風此次的行程以徹底撕開了兩人臉皮而落下帷幕,以后見面基本上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不存在任何的轉機。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依照鮮于高興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陰險的性格,恐怕不能善了。
再加上劉家的手段,呵,手段?往好聽的地方說是多謀善斷,往難聽了說就是一個LYB老銀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迅速回到毛司房,將眾人集合在一起。
“從今天開始,直到宗門大比結束,所有人住在我的房間,未經允許,禁止隨意走動?!鼻仫L在所有人不解的眼神下,直接下達了禁令。
入夜時分。
秦風微閉著雙眼,坐在房子的正中間,周圍是打坐休息的徒弟們。
破體而出的淡黃色真氣平鋪在地面上,滲透到房間中的每個角落里。
未等鼾聲響起。
一個身影便闖入了感知的范圍里,秦風睜開雙眼,默默的看向那個方向,靜靜的等待著。
只見那人小心翼翼,完全躲避在陰暗處,輕手輕腳,防止別人發(fā)現(xiàn),悄悄的行動。
可是這一切都在浮現(xiàn)在秦風的眼前。二話不說,控制著真氣悄悄的向著那人運動,而后者并不知情,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秦風的陷阱之中。
秦風單手一抬,淡黃色真氣瞬間將那人包裹起來,趁著那人還未反應過來,單掌成拳,淡黃色真氣迅速收縮,直接壓縮成一個籃球大小的圓球。
卒。
秦風松開手,回縮真氣,只在原地留下一灘血肉模糊的爛泥。
“武王?”
“鮮于高興好大的手筆。不對,鮮于高興本身就是武王,怎么可能會有武王的手下,呵,是劉家的人?!?p> “只是,你們也太小看我秦風了吧!”
秦風眼中射出一陣寒光,諷刺的笑道:“看來還是不死心。”
感知的范圍中再次出現(xiàn)了三個人,這三個人從不同的方向摸了進來。
通過對比,顯然這三個人比之前的那個人更加專業(yè),更加的井然有序。每個人分工明確,直徑的走向三名徒弟的房間。
在里面轉了一大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人,便重新退了出去,仿佛商量了一番,再次折回。依然分為三個角度,但是這回的目標是秦風的房間。
秦風嘴角微微上揚,故技重施,淡黃色真氣突襲而至,前兩人順應前輩的后果直接化為一灘爛泥,而最后一人竟然出現(xiàn)了意外,自身的真氣將秦風的淡黃色真氣直接震散,發(fā)出砰的一聲,趁著淡黃色真氣尚未合攏,脫身而出。
幾個徒弟瞬間睜開雙眼,紛紛拿出武器,擺好戰(zhàn)斗姿態(tài),境界周圍的情況。
秦風控制著真氣不斷的與最后一人纏斗,最終還是讓那人追隨了前輩們的命運,化作一灘爛泥,滋養(yǎng)大地。
“都老實睡覺。”秦風并沒有掩飾語氣中的嚴肅,直接說道:“你們幫不上忙?!?p> 準備戰(zhàn)斗的幾個人,沒做思考,便再次盤坐在地,打坐休息。
“這TM是塔防游戲嗎?一波接著一波,沒完沒了了?”秦風感知周圍的情況,暗罵道。
那三人死亡的時候,秦風便感知到又有人進來了,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此人行蹤多變。
“好身法?!?p> 雖然能夠看見他的位置,但是飄忽不定,再加上兩者距離甚遠,更難以鎖定,不能做到遠程殺敵。
“看來只能放近了?!?p> 秦風安下心神,時刻關注著此人的進度,眼睜睜的看著那人飛快的來到了自己的房前。
“就是現(xiàn)在。”
秦風先下手為強,真氣順著門縫而出,直接向著那人纏繞而去,結果后者仿佛事先有準備一般,向旁躲閃,使得秦風的攻擊落空。
那人前腳已經接近窗戶的位置,若是讓他進來,即使傷及不到徒弟們的性命,但也會在所難免的造成傷害,導致明天的比賽出現(xiàn)意外。
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秦風將左手依舊牽扯那人的走位,而右手控制一縷真氣,一心兩用,破窗而出。
此時秦風也看到了此人,身材不算高大,持刀蒙面,但是從那雙眼睛中就能夠看出,此人視死如歸,絕對的亡命之徒,壓根就沒想過回去。
兩道淡黃色真氣兩面夾擊,不給此人任何的退路。不知道后者有沒有進行思考,竟做出一個大膽的動作,當機立斷飛身越了進來,手中長刀直逼張志恒脖頸。
“當著我的面,還想一換一?做夢?!?p> 秦風馬上調動真氣,瞬間將張志恒包裹,擋住了刀刃,反向直接將那人包裹起來。
身旁的人紛紛站起身來,包圍在秦風的身旁。
“師傅,他們也太小囂張了。這可是云太宗?。 泵涎总娦÷暤恼f道。
“云太宗?早在以前,這里就已經不在是云太宗了?!睆堉竞愫笈碌拿嗣弊?,仿佛現(xiàn)在依舊能夠感受到冰冷,心有余悸說道。
“師傅,恐怕今晚不會消停了?,F(xiàn)在怎么辦?”李月蓉看著面前淡黃色的圓球,靠近輕聲問道。
“怎么辦?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上一雙。”秦風直接手掌合實,淡黃色圓球再次被壓縮,一個狠意從身上散發(fā)出來。
“師傅,我們能做些什么?”李月蓉看著被運出去的淡黃色小球,再次問道。
“你們~~繼續(xù)睡覺?!鼻仫L收回真氣,淡定的說道:“來的至少是武王境界,你們能干嗎?”
“師傅,要不去告訴宗主吧!”孟炎軍此時提議。
“不可,現(xiàn)在告訴宗主,就等于把事情放在明面上了。很有可能激起什么不良反應,導致他們蜂擁而上。到時候,單憑師傅一個人是無法抵抗的?!崩钤氯厥掷潇o的分析一波。
“沒錯。他們現(xiàn)在只能偷偷摸摸的,因為他們還沒有暴露,不想把事情搞大。但是他們一旦暴露了,恐怕那就是翻天的時候。”秦風十分贊同李月蓉看法,點頭說道:“王思琪陪我原地待命,其他人什么都不要管,該干嘛干嘛?!?p> 眾人紛紛點點頭,打坐在秦風的身邊,開始休息。
秦風再次將真氣鋪展開來,向著王思琪點點頭,后者直接召喚出小白,一團白色的小球飄入秦風的體內,補充消耗的真氣。
“嗯?”
秦風突然皺緊眉頭,抬頭看向正前方的位置,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武尊?!?p> “剛說完,你劉家瞧不起我,結果就來了一個武尊,這種flag以后少立,太打臉了。”
秦風咪咪著眼睛,看向那人,雖然中間隔了眾多的墻壁,但是兩人仿佛面對面一般四目相對。
“好強的感知。難不成他也是武尊?”那人先是一驚,隨后驚嘆道:“哇,什么狗屁的情報?武王個屁,明明是個武尊,回頭就投訴你們情報部?!?p> “你也不差,武尊?!鼻仫L仿佛在自言自語,實際控制著真氣將聲音傳了出去。
“傳音?好強的控制力。”那人瞪大著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一般,驚呼道。
“深夜前來,不知為何?”秦風明知故問,其實就是想拖一點時間,因為此時王思琪正在控制著白色小球,源源不斷的回復著秦風真氣,能拖住一秒就能多回復一點。
“額~~上面的任務很簡單?!蹦侨俗笥宜伎家环?,說道:“殺人?!?p> “上面?劉家?”
“規(guī)矩,你懂的?!蹦侨艘贿呅?,一邊隱晦的說道:“雇主權勢滔天,我不會說,也不能說,否則就是壞了規(guī)矩?!?p> “你倒是一個有趣的人?!鼻仫L搖了搖頭,小聲笑道:“你想怎么打?將我毛司房鏟平嗎?”
武尊,武骨通神,已經不能用正常的威力來形容了,真正釋放起來的話,聲勢浩大,別說是單單一個毛司房,就算是旁邊的建筑都會受到波及。
“當然不能,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不能暴露。你我都是武尊,除非秒殺。否則打起來,恐怕不僅毛司房會遭殃,連同周圍的人一樣如此?!蹦侨溯p輕搖頭,說道:“不如這樣,你我賭一局可好?!?p> “我沒輸過。”
“同樣,我也沒輸過?!蹦侨俗孕艥M滿,重復了秦風的回答。
“好,賭注是什么?”秦風對這個人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不由的問道。
“你贏了,我走。反正今晚我是最后一個,也不會再有我們的人來了?!蹦侨溯p松的說道:“我贏了,不多要,只要你交出張志恒就好?!?p> “這個賭注什么的不合理?!鼻仫L十分不滿意的搖搖頭,輕聲說道:“我贏了,沒有任何的獎勵。你贏了,卻拿走一條人命。不合算?!?p> “但是~~人如螻蟻,命如草芥。”那人微微露出笑意,仿佛生命在他眼中,可以隨意蹂躪和傷害,不足珍惜,毫無價值。
“沒意思。很無聊,不如好好打一架!”秦風依舊是不同意這個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