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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氏錄

六十四 文武圣試(19)

無名氏錄 桂傾城 2245 2020-06-08 23:50:55

  那馮克榮被踹了一腳,好歹才恢復了過來,馮紹平的大夫正給他的肚子涂藥,正涂到痛處,馮克榮忍受不住,一腳踢到了大夫的身上。

  “痛死我了,你會不會治病啊,廢物!”馮克榮摸著自己的肚子,在旁邊的撐起身來,還想過去踢他。

  “大人息怒,這踢傷形成的淤血,需要用力去按壓才可以消除淤血,自然會伴隨著痛處的,,可是這淤血不去可不行啊,還請大人多忍忍!”那大夫在地上磕頭向他求饒。

  “……罷了,你這老頭,諒你也不敢騙我,把藥給我,我自個兒涂,只要涂完這個便沒事兒了嗎?”馮克榮豎起蘭花指,在那跌打藥上打著旋。

  “大人還需要服食一些通血通淤,補氣益中的湯藥。”

  “那你還不快去!”馮克榮正想踢他,肚子又傳來肌肉拉扯的赤痛,只能捂著肚子扶墻,而那大夫便趁機逃走了。

  馮克榮越想越氣,今日一大早的便諸事不順,教訓個賤婦孽子又被人阻止,剛想在義父面前出點威風,給他掙點臉,沒想到反而得罪了瓏王,自己還被狠狠地教訓一番。

  想來想去,他也只是個馮紹平身邊的傳聲太監(jiān),又不敢把氣撒在瓏王的人身上,正郁悶之際,他就忽然想起了今日那個女子,他本想教訓一下那個阻礙他說話的小孩和夫人,反而被她阻止,本來他就想教訓這個女子,不是怕誤了時間他肯定不會放過他,這樣想著,便想要去好好出一出氣。

  無名這邊聽到武試考生們的歡呼后,內(nèi)心則更加放松,自己倒是越發(fā)得心應手起來,正寫完政法題目,她翻到前面見識一番自己的作答。

  對于這政法規(guī)定編輯來說,無名向來偏向于人人平等,即“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原是嚴政必出良民;其次是要保護私有財產(chǎn),像是各地主小農(nóng)的土地,各商人的貨物,才能保證經(jīng)濟的繁榮;如今世道,只有保證經(jīng)濟發(fā)展才可保證戰(zhàn)爭供應的充足。

  因此無名在政法問題上的重點在于針對經(jīng)濟的復蘇,例如保證小農(nóng)土地不會被地主任意搶奪;保證人身安全不會被隨意強迫成為奴隸;鼓勵開墾荒地;減少賦稅的比例;還有將各地流氓棄婦重新歸戶籍,租給他們適當?shù)耐恋?;遏制土地的吞并等等?p>  洋洋灑灑地寫了滿滿一頁,無名心滿意足地翻過新的一頁,接下來的便是對民題,無名正仔細思索著,身邊忽然出現(xiàn)兩個兵卒。

  “是她嗎?”馮克榮尖刻地聞著監(jiān)考的監(jiān)考官。

  “……嗯”那個監(jiān)考官默默地點了頭。

  “好——”馮克榮尖聲笑著,把眾人的注意力從考試中拉出,“把她給我捉?。 ?p>  “嗯?你們干嘛?”無名被兩個士兵牽制住雙肩,從坐席中拖了出來,重重地扔在馮克榮的面前,各考生也被嚇到,默默看著熱鬧。

  無名趴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胸口,往上一看,是坐在椅子上的馮克爽,認出了他是今早自己阻止他欺負婦人的那個傳聲太監(jiān)。

  “是你?”

  “哼!我好歹是找到你了,”馮克榮陰險的看著無名,終于找到一個可以泄氣的人兒了,“你可知罪?”

  無名從地上摸索著起身,說道:“何罪有之?”

  “哼,就知道你會否認,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說罷,馮克榮便把手中的手絹扔到無名的面前,“看看你的所作所為,是冤還是不冤吶?”

  無名撿起手絹,是剛剛自己按完指印,拿來擦手的手絹,上面還有自己的紅印,如今正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

  “這,這是什么?我沒有……”

  “啪——”無名被打倒在地,臉上火辣辣的疼,無名捂住自己的左臉,忽然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無名卻咬咬牙,不讓它留下來。

  “還敢狡辯,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無名狠狠地盯著馮克榮。

  “怎么?不甘心,還有你的要受呢,臭女人,”馮克榮看著其他的考生,“你們看著,這個女子竟敢在文武圣試中作弊,知道作弊的后果是如何啊?”

  “……”

  后面的監(jiān)考官員挺身而拜,無名認出先前就是這個人在懷疑她在作弊,還把她的手絹收走,只見那人說道:“文武圣試作弊者,輕則杖五十,舉黥刑,三年不得考,重則看右手,終身不得進官場?!?p>  無名開始害怕了起來,身邊并沒有能夠幫助她的人,她只能自己擔著,說道:“我沒有,這是,這是冤枉。”

  馮克榮不由分說:“證據(jù)確鑿,還能有什么冤枉的,來人——”

  ……

  墻上的解說正接說到精彩之處:“只見東邊一場這邊的五號考生使出一手雙劍,迎戰(zhàn)使用長槍的十號考生,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縱使五號考生雙持武器,依然不敵長矛,都說這武學比試中外功相斗皆是一瞬之事,一出手便只勝敗,只有內(nèi)功的斗爭才會需要相持而斗,不過能修內(nèi)功之人極少,怕是今日的比武也快……說時遲那時快,五號考生的雙手劍皆被長槍彈開,勝負已分了?!?p>  “好——”眾人聽到激動之處,真拍手叫絕,“再來再來!”

  那解說喝了口茶,擦了擦額上的汗水,看向了西邊的戰(zhàn)況正激烈。

  “看西邊二戰(zhàn)場真打得激烈,剛好是兩位女俠之爭,只見那一四號的女考生膘肥體壯,雙手雷公錘,身上也是厚厚的盔甲,看來是刀槍不入,而另一邊的二八號的女考生則是嬌柔似花,身輕體薄,身上也無甚武器,看來是兇多吉少???”

  常人皆是惜花之人,聽到解說之言,正是擔憂之時,皆交頭接耳,伸首張望,仿佛想要透過寺墻看到里面。

  這二八號考生正是奕諸,這次的麗城武試中,前來參考的女考生只有三十有四,因此奕諸很快就要被叫到了賽場之上。

  觀席的幾人皆是十分留意,林秋荇看不到無名,只好看著奕諸,他身邊的阿良則是在給奕諸呼喊加油,更不用說柳絡(luò)筠,她已經(jīng)拿著手絹遮臉,又忍不住去看,滿眼擔憂,席上的瓏更是對奕諸有興趣,看看她是否如自己所言,身懷心法武力。

  童小虎剛從茅廁回來,心情舒暢,阿能問道:“你到哪去了?武試都開始了?!?p>  “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嘛,”童小虎難得沒有嚴肅地與他說話,語氣里是說不盡的輕松,“舒暢,真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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