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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逆歌行

下山

御天逆歌行 沽酒歸 3348 2020-02-10 10:22:57

  自從父親死后,這兩個人便處處為難易天辰母子二人,為得就是逼上官輕月交出登天宗的宗主令牌,好使登天宗易主,獨掌大權(quán)。

  “輕月啊,還在祭拜宗主呢?”大長老率先開口了,奸詐神情中帶著幾分畏縮。

  “二位長老來此所為何事?”

  上官輕月頭也不轉(zhuǎn)一下,依舊雙手合十,跪在靈位之前。

  “呵呵,輕月啊,三年前,你便說過,三年一到,你便會交出宗主令,現(xiàn)在三年時間已到,我等前來取宗主令啊?!倍L老又開口了,直奔主題,說明來意。

  “這兩個老狐貍,原來是為了宗主令而來。”易天辰眉頭一皺,道。

  宗主令牌乃是登天宗宗主的象征,見令牌就如見到宗主一般,所以宗主令也就意味著在登天宗的權(quán)勢,擁有宗主令,便可自封宗主。

  易天辰心中很是憤怒,這兩個人真是會挑地方,到靈堂來,當著自己父親的面,索要宗主令,真是可惡至極。

  易天辰氣得牙關(guān)緊咬,恨不得起身將這兩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暴打一頓,再扔下忘幽崖。

  但畢竟這里是靈堂,不宜見血光,否則易天辰可能真的會動手。

  “二位長老可真是老糊涂了啊,三年前的今天,我說的是三年時間一到,我便拿出宗主令,由我兒子和諸位長老的后輩競爭,誰贏了,誰就得這宗主令。”上官輕月冰冷的道,話語間不難聽出那層諷刺意味。

  三年時間一到,這兩個老家伙便找上門來了,一天不差,看來是盼望這天已經(jīng)很久了。

  兩位長老也是臉色一綠,依舊厚著臉皮道:“輕月啊,天辰的資質(zhì)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天生無法修煉,拿什么和我們的后輩競爭啊?!?p>  二位長老所言易天辰自然也聽得很清楚,但他臉色平淡,并未因此動怒,這樣的話,他已經(jīng)聽慣了,比這更為狠毒刺耳的話他也聽得多了,現(xiàn)在的他再聽到這些刻意挖苦的話語,能做到心如止境,但他也在暗中記下了這些人對他的侮辱,他會將這些加倍奉還。

  “讓我就這樣交出宗主令,想都別想,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辰兒會參加競爭,到時候,誰勝,這宗主令就是誰的,剛好七日后便是比試大會,孩子們的競爭就安排在那時舉行吧,二位長老請回?!鄙瞎佥p月態(tài)度決絕,雖然丈夫已逝,但這登天宗是丈夫畢身的心血,她又豈能拱手讓人。

  “好,既然輕月你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那便按你所說的,讓孩子們?nèi)ジ偁?,誰贏誰便得這宗主令,希望你莫要食言,咋們走?!贝箝L老說完,二人便氣沖沖的拂袖而去。

  “讓易天辰這個廢物來與我們的后輩競爭,和直接交出來有什么區(qū)別?”

  “就是……”

  雖然二人已經(jīng)離去,但依舊能依稀聽見靈堂外傳來二位長老那罵罵咧咧的聲音。

  在這兩位長老看來,易天辰根本就是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毫無競爭力,即使現(xiàn)在上官輕月不交出宗主令,比試之后,她自然會交出來,畢竟這規(guī)矩是她自己定下的。

  “天辰,這就是宗主令,現(xiàn)在你爹故去,你便要肩負起宗主的重任,登天宗是你爹一輩子的心血,你不能將它葬送在別人的手中。”說著,上官輕月拿出了宗主令,遞給易天辰。

  易天辰接過半個巴掌大的宗主令,感覺心中沉甸甸的,這不單單是一塊令牌,還是父親娘親對他的寄托。

  “娘親你放心,我絕不會讓宗主令落入他人之手。”易天辰緊緊將宗主令捏在手中,道。

  “嗯,明早你便下山,拿著宗主令去玄技閣和藏兵樓挑選玄技和武器,這幾天你也要潛心修煉,為七日后的比試大會作準備。”說完,上官輕月便緩緩閉上了眼眸,為丈夫誦讀安樂真經(jīng)。

  ……

  一夜過去,又是嶄新的一天,東方天際邊才剛露出一抹魚肚白,易天辰便醒來,已經(jīng)準備妥當,準備下山了。

  “娘親,比試大會那天,你會來嗎?”易天辰道。

  “娘親會來的,我要親眼看看,我的兒是如何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的?!鄙瞎佥p月微微笑道,再次露出那絕艷笑容。

  “娘親,孩兒去了,七日后,你就看看我是如何大放異彩的吧?!币滋斐胶苁亲孕?,將包裹王肩上一搭便下山去了。

  看著易天辰那順著石梯漸漸消失在云霧中的身影,上官輕月莞爾一笑,他仿佛從自己兒子身上看到了自己丈夫當年的模樣。

  待易天辰下山,行走在宗門的林間小道上時,天已大亮,易天辰自語道:“真是好久都未下過山了呢,也不知馨舞妹妹怎么樣了?!?p>  易天辰口中所說的馨舞妹妹叫白馨舞,是登天宗出了名的美人,小時候,易天辰和馨舞妹妹關(guān)系最好,從小便在一起玩耍,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只是后來,自己不能修煉的消息被公之于眾,白馨舞的爹娘便不再允許白馨舞與易天辰有來往。

  易天辰下山,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這個兒時的玩伴了。

  “算了,先回住處吧,馨舞妹妹哪兒等有時間再去。”易天辰又暗想道。

  易天辰的父親在世時是宗主,自然擁有宗內(nèi)最大的宅院,只是易君刑死后,母子倆便搬到了望幽崖居住,那座大宅院也算是閑置在哪兒了,所以易天辰此次下山,根本不用擔心住所的問題。

  易天辰順著小道,大步流星的向宅院走去,這時,眼前忽然走來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二人摟抱在一起,很是親密。

  由于相隔甚遠,易天辰一開始并未看得很清楚來者究竟是何人。

  但隨著易天辰向前走去,易天辰終于認出了這一男一女,男的正是大長老的孫子齊無缺,少女正是易天辰心心念念的白馨舞。

  看著白馨舞和齊無缺摟在一起,易天辰便看出了一些事情,看來自己離開的這些年,馨舞妹妹已經(jīng)喜歡上了別人啊。

  易天辰只感覺心中頗為惋惜,但也并不流露任何的悲傷感情,畢竟自己離開了這么久,馨舞妹妹喜歡上其他人倒也正常。

  易天辰裝作對白馨舞和齊無缺的曖昧視而不見,緩緩的向前走去。

  “易天辰,是你?”就在易天辰要與齊無缺一行人擦肩而過之時,白馨舞的聲音打破了平靜,她認出了易天辰。

  易天辰轉(zhuǎn)身,看來一眼眼前這個少女,裝出吃驚的神情道:“呀!這不是馨舞妹妹嗎?三年不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哥哥我都快要認不出來了呢?!?p>  易天辰的目光在白馨舞身上瞟了好幾遍,暗自感嘆:“真是個美人胚子,才十四五歲,身材就這般火辣了?!?p>  “住嘴,誰是你的馨舞妹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你不配叫我馨舞妹妹,現(xiàn)在馨舞妹妹這四個字,只有齊哥哥能這樣叫?!卑总拔韬敛涣羟榈恼f道,那動耳的聲音說出的話卻難以入耳。

  原本以為,自己和白馨舞好歹也是好多年的玩伴,再次見面應(yīng)該驅(qū)寒問暖才對,沒想到白馨舞當場就是一盆冷水潑來。

  白馨舞的一席話在易天辰聽來是格外的刺耳,這些年,他聽到過的難聽的話,都沒有白馨舞這一句話歹毒。

  “白馨舞,你什么意思?你叫我,難道就是為了羞辱我嗎?”易天辰懶得為這樣的女人神傷,當即反問道。

  “侮辱你,你可不值得本小姐侮辱,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歡我,但我警告你,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齊哥哥的人了,你好自為之,不要總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闭f著,白馨舞蓮步走向齊無缺,挽住后者的手臂,道。

  “易天辰,你這個廢物怎么還好意思下山的,一輩子就待在望幽崖為你那死去的爹守靈不好嗎?剛才馨舞妹妹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不要再對我的女人心存幻想,否則,我便將你打得滿地找牙?!闭f著,齊無缺的手掌便重重的拍在白馨舞的翹臀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響聲。

  “啊嗯~”白馨舞嬌軀一震,還嬌喘了一聲。

  “有病!”看著二人這夫唱婦隨的無趣表演,易天辰一翻白眼,落下一句有病便走開了。

  在易天辰看來,這少女除了胸前的兩坨肥肉比一般女生豐滿一點,其他的一無是處,更何況,現(xiàn)在她已成了別人的掌中玩物。

  “齊哥哥,你看他那德性,還是像三年前一樣懦弱,一點也沒變?!鄙砗髠鱽戆总拔璧穆曇?。

  “廢物終究是廢物,永無翻身之日,哈哈~。”

  二人的對話,讓跟隨的一行人轟然大笑。

  對于這二人的話,易天辰也聽得很清楚,但他沒有回頭,待走到了足夠的距離后,易天辰彎腰撿起一塊碎石,轉(zhuǎn)身用力一扔,那石塊便如同箭矢一般飛了出去,直接打在齊無缺的后腦勺上。

  “啊~是誰,是誰背后偷襲我,給我滾出來。”

  “齊哥哥,你沒事吧,腦袋都流血了?!?p>  隨后便傳來齊無缺的一聲哀嚎和咒罵聲。

  待他們一行人反應(yīng)過來這是易天辰所為之時,易天辰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走入昔日的宅院,看到院落中的景象,易天辰不禁有些心酸,這座別院早已變得落魄不堪,院落中的草壇里的雜草足有人高也無人修剪,墻壁的角落也是牽滿了蜘蛛絲,就連那門前的兩個石獅也滿是綠苔,一眼望去,滿是荒廢的景象,那里還像是宗主的住宅?

  易天辰?jīng)]有在意這些,推開銹跡斑斑的大門,走進房去,易天辰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中的貴重物品早已消失不見,留下的,不過是一些廉價東西。

  易天辰有些憤懣了,暗道:“好你個大長老二長老,雖然我爹去世,但這座宅院怎么說也是宗主生前住過的,派兩個下人打掃一下又能如何?!?p>  易天辰無奈轉(zhuǎn)身,此處已經(jīng)殘破得如同荒廟,已經(jīng)無法住人了,還是另尋住處吧。

沽酒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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