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言不語,他說“木子,我等你的答復(fù),不要太久。但我希望你還能和我一起練球?!?p> 說完,摸了摸我的頭,就走了。
你們真像啊,我都快分不清了。
我回到宿舍,七七問我已經(jīng)和牧紳一說清楚了嗎?我回答說“七七…牧紳一,說,以后都不會和我練球了。”
七七,大叫著說“真的嗎?”她期待地看著我,我苦澀的點了點頭。
自此以后,我就不再見他了。
轉(zhuǎn)眼間,大賽已經(jīng)來臨了。湖南大學(xué)派出的球員已經(jīng)到達(dá)我們學(xué)校了。我聽著周圍人的談?wù)?,他果然還是來了。當(dāng)初,我沒有告訴他在哪里就讀,我想他應(yīng)該不知道吧。
在比賽前的一天,牧紳一發(fā)消息給我,叫我一定要去籃球館,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么事來。
我被他的留言嚇到了,就去了籃球館。
他身邊都擺滿了酒罐,已經(jīng)喝得很醉了。他看到我,就朝我揮了揮手說“木子啊,你來了啊。”
周圍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在這里打球了,還剩幾個男孩在練球。我跑到牧紳一身邊,對他說“牧學(xué)長,干嘛要喝那么多,明天你要比賽知道嗎?”
他傻傻地用山東話說“俺知道,俺已經(jīng)備著了。木子啊,俺想你巴心巴腸的”
聽著他的山東話,我被這個男孩萌哭了。他死死抓著我的手,呢喃著。
我自己一個也扛不動他,就想要叫那幾個男孩幫忙一下。我看到那個拿著籃球的男孩,是他。
他看著我,也很吃驚,再看看我身邊的牧紳一,說“李木子,好久不見!這是…你男朋友嗎?”
他出現(xiàn)了,他又一次出現(xiàn)在我身邊了。我還是很呆呆地看著他,直到牧紳一拉了我一下,我才清醒過來,對他說“好久不見了,黃海山?!?p> 他們幫我送牧紳一回他的宿舍,我看著他們幾個人,唯獨少了他。
幫牧紳一整理完一切,看著他,不禁陷入沉思。每一次的狼狽,好像都是他給我點點的溫暖,我卻什么都沒給他,還讓他這么痛苦。
牧紳一,我該拿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