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曹白鹿的第一堂理論課。
但坦白地說,曹白鹿現(xiàn)在壓力山大。
他現(xiàn)在正在黃金一代的大禮堂中,面向的,不只是有黃金一代一隊的成員,還有許多黃金一代二隊的成員。
比起饒有興致看笑話的一隊成員,曹白鹿所無奈的,其實是那群不服氣的二隊成員。
不過也是,任誰看到一個將近14歲的大魂師開后門進(jìn)了一隊,都會感到不服氣。
臺下眾人,連一隊在內(nèi)共計百人左右,哪個不是天之驕子?哪個不是有資格驕傲的天才?
面對臺下嘰嘰喳喳的眾人,臺上的曹白鹿暫時選擇了沉默。
倒不是他對付不了這幫學(xué)生,他只是有些觸景生情。
準(zhǔn)確地說,是有些懷念以前在某國太學(xué)府教書的日子。
臺下,一隊區(qū)。
“然然,你那老相好到底行不行啊,感覺他根本鎮(zhèn)不住場子啊,”江惜年看著沉默的曹白鹿,突然靠向了李青然的耳邊,小聲說道。
“年姐姐你在說什么啊,我跟他不熟,”江惜年頓時羞紅了臉,她捻了捻江惜年的衣袖,說道。
“喲?咱這冰山小美人都去給人家探病了還說不熟?害羞了???行行行,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江惜年笑嘻嘻地拍了拍李青然的腿,弄得李青然臉更紅了。
坐在江惜年后面的邪月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差點憤怒地站起來沖著那群嘰嘰喳喳的二隊成員吼一聲“你們他媽的誰行誰上!不行就別在臺下嗶嗶賴賴的!”。
邪月也確實打算付諸行動,只是在他站起來時,他被一旁的胡列娜拉住了。
胡列娜看著自己的哥哥,搖了搖頭,說道:“別沖動,如果曹白鹿能勝任這份工作,那么他怎么會需要你的幫助?如果曹白鹿不勝任這份工作,那你再怎么幫他,也不過給他徒增笑柄?!?p> 邪月一想,的確如此,便也不再多言,只是氣呼呼地坐了下來。
李青然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臺上的曹白鹿,她雙手緊握在一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臺上,沉默的曹白鹿。
約莫總算回過神了,曹白鹿清咳兩聲,借著一旁的擴(kuò)音魂導(dǎo)器,倒是使大禮堂安靜了一點。
“那個,我是大家的新的理論老師,名字是曹白鹿,估摸著比你們大多數(shù)人都小,你們可以叫我曹老師,也可以叫我白鹿,隨意的,”
“在開始上這堂課之前,請大家把所有的問題問完,我會一一解答,畢竟老師和學(xué)生之間最重要的是配合,在問完所有問題后,我不希望在座的任何一位還對我不服氣,還不愿配合我的教學(xué),”
“那么,”曹白鹿看了看大禮堂上的鐘表,說道,“開始?!?p> 嘈雜的討論聲戛然而止。
當(dāng)然,并不是因為曹白鹿的話語。
一個應(yīng)該是二隊的領(lǐng)軍人物站了起來,使二隊的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個人。。。怎么說呢,站起來和沒站起來一個樣。
為什么?因為她太矮了。。。
這是一個最多最多一米四的小姑娘,扎著一頭雙馬尾,樣貌十分可愛。
可愛到令人當(dāng)場炸裂的可愛。
“你就是曹白鹿?那個開后門的?你憑什么加入一隊?我們二隊哪個不如你?”那女孩皺了皺眉頭,咄咄逼人道。
“未請教?”曹白鹿看著這個小姑娘詢問道。
“我叫鳳秋藏,黃金一代二隊的隊長,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曹白鹿不假,也是你們的新的理論老師,我希望你問的是關(guān)于這個職位的問題,而不是我怎么加入一隊的問題,這是教皇的決斷,有疑問你可以去問教皇,如果你不服氣,那就等下次二隊晉升時來挑戰(zhàn)我,打敗我,”曹白鹿看著鳳秋藏,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倒是準(zhǔn)備好了一堆說辭的鳳秋藏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她想了想,便不再糾結(jié)曹白鹿是如何進(jìn)入一隊的問題。
“那么,曹老師,我請問你,你有什么資格來教我們理論知識?你只有14歲,就算你從識字起便開始讀書,你的知識儲備量也遠(yuǎn)遠(yuǎn)不夠吧?”鳳秋藏繼續(xù)疑問道。
“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也有一點想法,”
“該怎么向你們證明我有這個實力為你們授課,我想了很久,最終決定這堂課由你們來提問困擾你們已久的問題,我負(fù)責(zé)解答,你們?nèi)羰菨M意,那我之后再開始課本上的理論知識,若不滿意,我當(dāng)場走人,”
“還有問題嗎?”曹白鹿掃視了一圈,又看向了鳳秋藏。
“沒有了,”這個雙馬尾小姑娘干凈利落地結(jié)束了提問,“我沒有問題了就代表著二隊都沒有問題了?!?p> “快開始吧,提問環(huán)節(jié),”鳳秋藏嘴角略過了一絲狡猾,催促著曹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