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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飛雷神

第六十三章:又一年秋,又一歲休(四)

斗羅大陸之飛雷神 vountu 3435 2020-07-30 13:37:34

  距離上次的理論課問答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進(jìn)行著。

  二隊的所有成員們,都已經(jīng)對曹白鹿完全服氣了,至少在理論方面,他們不再懷疑曹白鹿。

  鳳秋藏在聽完曹白鹿三天前的回答后,不知怎么的改了性子,不再像往日那般的針對曹白鹿。

  她變得沉默寡言,甚至讓她的朋友們都感覺到陌生。

  這天,曹白鹿結(jié)束了與一隊成員的實戰(zhàn)訓(xùn)練,準(zhǔn)備回寢室休息。

  已然十一點,月光散落在這片人間。

  盛夏不再,那夜晚的清風(fēng)也漸漸涼爽。

  曹白鹿走在回寢室的路上,百無聊賴。

  他其實有些心煩,并不是很想睡覺,在史萊克學(xué)院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他可以去湖邊散心,但在宵禁極嚴(yán)的武魂殿,他只能在寢室修煉。

  【我怕是得了穿越者綜合癥?!?p>  曹白鹿最近是越來越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經(jīng)常處于一種失神的狀態(tài),帶來這種狀態(tài)的原因不僅是思鄉(xiāng),更是一種自己有一種虛無的空寂感。

  【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不行,今晚說什么也要出去看看月亮。】

  曹白鹿打定了主意要出門散心。

  ————————

  午夜。

  曹白鹿拿出了自己那桿漸漸成了古銅色的煙槍。

  他思來想去,像是做出了極大的思想斗爭,然后便從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了那罐正宗的心窩燒。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抽一點純貨?!?p>  【這玩意,抽一點少一點啊。。。】

  曹白鹿取出了幾根煙絲,熟練地打了個結(jié)后,將煙絲結(jié)連同火星引子一起塞進(jìn)了煙槍。

  美美地吸上了一口后,曹白鹿開啟了飛雷神之術(shù),瞬移到了自己宿舍樓的頂樓。

  【得取個更安全的地方,這要是被值周老師抓到我就完蛋了?!?p>  曹白鹿連用數(shù)次飛雷神之術(shù),總算是來到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

  這是某棟廢棄教學(xué)樓的樓頂,不僅采風(fēng)好,而且足夠偏僻。

  曹白鹿順勢倒下了身子,他抽著煙槍里的心窩燒,抬頭看月。

  那是一輪半月。

  曹白鹿有些失神,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最近確實不能很好地集中注意力,李青然都來勸過他好幾次讓他多休息了。

  “我自江東來,軍旗掛關(guān)西。老來孫問我,何處是大秦?”

  “天南地北不知何處有鄉(xiāng)音,單憑一梭子長桿瘦馬我便取長平,”

  “汰!汝等可知吾乃何人?”

  曹白鹿用著他那清脆的嗓音唱起了第二世時熙玄的某些老舊的戲曲折子。

  他以前很喜歡聽?wèi)?,約莫是受到了他爺爺?shù)挠绊憽?p>  他什么戲都聽,連路旁上不了臺面的野戲也聽,因為他總覺得不論什么樣的折子,都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他越唱越起勁,聲音自然也越來越大。

  這三世為人的少年,看著夜空中一如既往的半月,突然有些倦了。

  “漂泊了幾十年,何處是故鄉(xiāng)?”

  少年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般堅強(qiáng)。

  “喂,我說你發(fā)什么瘋???不怕值周老師把你抓走???”一道女聲突然從曹白鹿的一旁傳來。

  曹白鹿看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最近沉默寡言的鳳秋藏。

  “你怎么也沒睡?。俊辈馨茁狗畔铝藷煒?,掐滅了里面的火星。

  “睡不著,出來散散心,”鳳秋藏大大咧咧地走到了曹白鹿身旁,坐了下來,“你也是?”

  曹白鹿這才能夠細(xì)細(xì)打量這個黃金一代二隊的代表。

  鳳秋藏的確很矮,這個已經(jīng)17歲的姑娘長得極其可愛,半點看不出她是個即將成年的少女。

  她梳了一頭雙馬尾,總是喜歡身著精致乃至奢華的小洋裝,雖說一馬平川,但好歹也有一分別樣的美。

  沒錯,簡而言之,這就是個馬上合法的蘿莉。

  “嗯,我也是出來散心的,”曹白鹿不再躺著身子,他坐了起來,但也沒有特別關(guān)注一旁的少女,而是抬頭看向天空中的月亮。

  “怎么?我不好看嗎?你看月亮干嘛?”鳳秋藏故意朝著曹白鹿擠了擠,讓二人的身體更加貼近。

  “月亮比你好看,”曹白鹿向一旁挪了一個身位,在不經(jīng)意間與鳳秋藏拉開了距離。

  “喲?別害羞啊小弟弟,姐姐又不會吃了你,”鳳秋藏捂嘴偷笑一聲,又向著曹白鹿擠了過去,“怎么,有心上人???”

  “鳳同學(xué),請你自重,”曹白鹿不再看著夜空中的月亮,他轉(zhuǎn)頭看向鳳秋藏,很認(rèn)真地說道。

  “行行行,姐姐不戲弄你了,別生氣哈,”鳳秋藏用她那纖細(xì)的手指挑弄起了曹白鹿那刀削似的下巴,說道,“你看你的月亮去吧?!?p>  曹白鹿的視線被移向了空中,而鳳秋藏也確實不再做一些詭異的動作。

  半晌。

  鳳秋藏有些耐不住了,她開口道:“不是吧小弟弟,再怎么說你也該問問我要干嘛?為什么一直呆在這了吧?小說里不都是這么寫的嗎?”

  曹白鹿用看白癡的眼光看了鳳秋藏,說道:“姐姐,你在這里也沒礙著我什么,這地方又不是我開的,我還能趕你走不成?你要做什么是你的隱私,我也沒這權(quán)利去問啊。。?!?p>  “有趣,”鳳秋藏?fù)u擺著自己那纖細(xì)的雙腿,說道,“你簡直太有趣了。”

  “行吧,那姐姐主動點,今天來找你的確是有點事情,”鳳秋藏說道。

  “嗯?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行蹤的?你監(jiān)視我?”曹白鹿發(fā)現(xiàn)了盲點。

  “別問,問就是你的某個好兄弟把你的所有情報都賣給我了,我現(xiàn)在連你穿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鳳秋藏開懷大笑著。

  “別好兄弟了,我大概知道是誰了,”曹白鹿想起了那天在食堂遇到的那個姓江的姑娘,有些頭疼,“那么,你今晚找我有什么事情?。俊?p>  “我是來跟你道謝的,”鳳秋藏突然一改之前的俏皮,變得正經(jīng)起來,“感謝你那天的解答,我大概能明白了?!?p>  “嗯,你能理解就好,其實我的解答也并不算理想,我只是把我認(rèn)為更好的答案說了出來,那答案不見得正確,”曹白鹿很客觀地承認(rèn)了自己的不足。

  “再怎么不理想,也解決了我心中的疑惑,”鳳秋藏突然低下了頭,她開口道,“你愿意聽我講個故事嗎?”

  也不等曹白鹿答應(yīng),鳳秋藏便開口講了起來。

  “有個小姑娘,她從小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她的爸爸媽媽極其恩愛,鄰里之間也相當(dāng)和睦,”

  “她的爸爸媽媽十分善良,遇到流浪漢總是愿意遞出幾個硬幣,下雨時會將雨傘掛在房前,借給有需要的人,”

  “他們每個月的第一天都會去布施,并且樂在其中,”

  “他們啊,是了不起的人呢,”

  “她有個天才一般的哥哥,也有一個可愛的弟弟,三人關(guān)系也一直很好,”

  “小姑娘無憂無慮地生活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著,”

  “直到有一天,”

  “一個邪魂師闖進(jìn)了他們所在的城市,殺死了所有的成年人,將所有的未成年人全部抓去作為實驗材料,小姑娘的父母死了,她哥哥為了保護(hù)妹妹,也死了,”

  “她的弟弟和她被抓進(jìn)了那個邪魂師的實驗室,一百多個小孩,一個月,就剩下了五六個,”

  “那個邪魂師在做人體實驗,他妄圖減緩壽命地順延,他妄圖挑戰(zhàn)人類的極限,他在瀆神,”

  “但是,他做到了,而對象正是那個小姑娘,”

  “你知道嗎?那個小姑娘的身體里,流淌著魂獸的血液,這讓她那平凡的魂師天賦變得可怕,也讓她變得難以控制自己,”

  “她失控了,殺死了自己愛著的弟弟,還殺了僅剩的那幾個相依為命的小孩,”

  “小姑娘的身體永遠(yuǎn)地停留在了12歲,失去生長的同時,她還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人性,”

  “她不明白,人為什么要善良,為什么要正義?明明她的父母是那樣的善良,結(jié)果就這么死了,”

  “明明來救他們的魂師是那樣正義,結(jié)果還是死了,”

  “她還殺死了自己的親朋摯愛,并且沒有得到相應(yīng)的懲罰,反而被送進(jìn)了全大陸最好的魂師組織接受訓(xùn)練,”

  “反觀那個邪魂師,在他被消滅的最后一刻,他的眼中都沒有絲毫的懺悔,”

  “他到死都認(rèn)為自己的行為并沒有錯!”鳳秋藏突然情緒失控道,“為什么?。 ?p>  “為什么??!”

  “為什么??!”

  “這憑什么啊!?。。?!”

  曹白鹿看著開始哭泣的鳳秋藏,補(bǔ)充道:“所以這個姑娘恥談?wù)x,恥笑善良,她認(rèn)為人生在世,管他是是非非,只需要順從本心便好,若是惹上了麻煩,也不過是自己不夠強(qiáng)罷了,但她一直很好奇,為什么周圍的人一直在說魂師要正義?魂師要善良?”

  “她覺得這幫人根本什么都不懂,明明自己沒有那樣的經(jīng)歷,卻強(qiáng)勸他人如何如何,她開始漸漸對這個人間失望,漸漸任由自己的身心向深淵更深處墮去,”

  “現(xiàn)在,這個姑娘就在我的旁邊,對嗎?”曹白鹿拿著自己的袖口,給這個袖珍可愛的小姑娘擦去了眼淚。

  鳳秋藏早已泣不成聲,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直至聲音漸漸沙啞。

  “沒事了,都沒事了,”曹白鹿看著哭泣的鳳秋藏,有些恍然。

  他原來也是這樣安慰別人的。

  他有些惱火了。

  為什么那些過去總是在自己的眼前,揮之不去?

  他是曹白鹿,是第三世的曹白鹿,過往的種種,與他相關(guān),也與他無關(guān)。

  他明顯感受到了寒冷,畢竟入秋,晚風(fēng)偏冷。

  曹白鹿將自己的衣袍解下,披在了穿著精致短袖小洋裝的鳳秋藏身上。

  “別哭了,”曹白鹿拍了拍鳳秋藏的小腦袋,說道,“都要哭傻了。”

  “吃面嗎?我?guī)Я艘稽c,”曹白鹿從自己的隨身小包裹里拿出了一塊面餅,點起了一小堆火柴。

  他連鍋都準(zhǔn)備好了,想必是有備而來。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要吃面?”鳳秋藏擦了擦眼淚,眼睛紅紅的。

  “你知道我原來叫什么嗎?”曹白鹿答非所問道,“很好玩,因為某種原因,我本有一個叫白鹿的名字,姓白名鹿的白鹿哦。后來又叫了曹秋生,意思是我出生在秋季的第一天,這個名字是我媽媽給我取的,后來她死了,我被我爺爺收養(yǎng),我爺爺嫌這個名字土氣,又給我改了曹白鹿。”

  “今天是秋天的第一天,是我的生日,給我個面子,別哭了好嗎?”

  “不哭才可愛嘛,”

  曹白鹿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

  明月當(dāng)空。

  不知和幾十年前的月亮是不是同一個。

  又一年秋,又一歲休。

  少年已十四。

  

vountu

為了讓讀者看得爽一點,兩章的份量已送到!晚上還有一章!共計三章絕不食言!   先發(fā)后改,這章寫得有點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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