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盯著甄世穹道:“你真的是真心誠意的?租了酒樓不開酒樓,連我們里面的所有東西都不要?”
“那是,快去吧?!?p> 老板有些懷疑,畢竟甄世穹只是個少年。
但再看看甄世穹身邊的人,一個肥肥胖胖的圓不溜秋的少年,一個絕色美人,這種搭配有些……怪!
老板很快走了,小胖子卻不太明白。
“穹兄,就算是要開店,也未必要這么好的地段啊?;▎h小店,沒必要……”
“你知道這是誰家的店嗎?”甄世穹反而問了句。
小胖子呵呵一笑:“我哪知道這是誰家的,愛誰誰!”
“這是沈家的店!”蘇月淡淡的說了一句。
甄世穹初來乍到,哪知道這酒樓是誰家的,只是昨晚和蘇月聊了會天,蘇月提了這一點,甄世穹今天才會搞這么一出。
“那你沒發(fā)燒嗎?知道是沈家的,你還出高價便宜他們?”
“便宜他們?”甄世穹聽了就想要笑了。
之所以說一年一租,那也要沈家能撐得過一年??!
三番兩次殺自己,真以為自己是好惹的?
小胖子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幾個人從酒樓外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中年人穿著一身紫袍,有點威嚴。
可甄世穹盡管不認識,卻也感覺得出來,這人也不是老板。
“就是你想要租我們的酒樓?”來人看似趾高氣昂,卻在不斷地觀察著甄世穹。
“你能做主?”
“可以!別說租給你,就是賣給你都行。”這人說這,拿出來一疊東西。
地契之類的一應(yīng)俱全。
“兩億塊金幣,租一年!”甄世穹絲毫不廢話,既然沈家的人不出面,就先把酒樓弄下來再說。
這人微微一笑:“你可知道我們這……”
“三億塊金幣!”
“我……”中年人霎時一臉懵。
周圍的人又以為聽錯了,人家什么都沒說,你自己漲價做什么?
甄世穹淡淡的看著中年人:“在本少爺面前少說廢話,租還是不租,不過是一兩個字。本少爺忙得很,沒工夫聽你的家長里短。”
中年人一聽微微生怒,可臉上卻笑了:“租,怎么能不租呢?就剛才說的兩億塊金幣?!?p> “本少爺說了三億塊,需要你降價嗎?”
中年人又是一愣,早知道甄世穹在問天城搞得花唄小店,有些病態(tài),不管什么人都肯借。
現(xiàn)在一看,這簡直是個敗家子,不知道是哪個家族的。
“您說了算!”中年人笑的也很開心,能為公子多弄一個億的金幣,那是多大的好事???
這個蠢貨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為了租酒樓,寧愿多花錢?
如果甄世穹知道這是我沈家的酒樓,而沈家公子要殺他,不知道這笨蛋會是什么想法!
中年人越想越得意,很快寫了租賃合約,雙方簽字畫押,中年人還敲上了沈家的印章,最后請官府的人過來附了租賃聲明,又簽字畫押,這才算結(jié)束。
“甄少爺,鄙人代我家公子萬分感謝。”
“沒事,生意嘛,就是你來我往,禮尚往來?!?p> “對對對,禮尚往來。那趙四,你留在這配合甄少爺把店里的事情處理完之后,再來找我!”
“是!”
中年人很快離開了,周圍的人這才真的愣住了。
大清早能來這吃飯的,家里必定是非富即貴,可誰都沒想到,這酒樓真的租出去了。
“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酒樓……以后就沒了?”
“不知道他們要開什么店?!?p> 甄世穹可不管他們,大聲叫道:“郝肨、郝壽!”
“少爺!”兩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個矮胖,一個高瘦,看得人震驚,這差距也太大了。
“跟著這位趙四,先把他們后院給收拾出來,然后廚房,里面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不要!”
“是!”
甄世穹又叫道:“弨算?!?p> “少爺!”
“全找天瀾城最好的賣家具的地方,最好的床、桌椅、梳妝臺,最好的廚房用具,但是記住,我們只租不買。期限就算……一年吧,價格你去談,不要殺價太厲害,畢竟被我們用了就舊了,他們拿回去也賣不出,所以你要讓人家有利潤!”
“是!”
床,廚房用具,還是租?
這么奇葩怎么想出來的?
該不會被子之類的也要租吧?
可弨算沒多說一句,畢竟認識這么久,弨算很清楚自己少爺就是奇葩!
在這里吃飯的人都想要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但是快到吃午飯的時候,所有人全都被趕了出去。
甄世穹的理由很簡單,他們吃的是早飯,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午飯時間了,酒樓又沒了,他們還留著做什么?
所有人一臉不爽,卻又無可奈何。
雖說還有不少人叫囂著自己老爹是誰誰誰,大有一種要拼爹的味道。
可甄世穹壓根就沒理睬。
趙四還找了車子,把所有東西拉走了。
沒辦法,五層高的酒樓,里面桌椅碗筷就不在少數(shù),難道全扔了?
那可是沈家的東西,趙四根本不敢做主。
他們一走,外面又是一輛輛車子,拉著全新的家具之類的來了。
在沈家地宮之中,沈從龍看著穿著紫袍的中年人道:“你確定沒有錯?那甄世穹難道腦子進水了,居然給這么多金幣,就為了租下酒樓?”
“沒錯,他還以為屬下不肯租,居然主動把兩億塊金幣,提到了三億塊?!敝心耆撕呛切χ?。
“別笑,你笑起來難看。還有,一會把這身衣服還了,你還是穿灰衣看的順眼。”
中年人笑臉一僵:“是!”
“看來還真是個蠢貨,居然會這樣做生意。”沈從龍哈哈大笑:“他不知道那酒樓是我們沈家的吧?”
“看樣子是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知道之前是我們動手?!敝心耆巳缡钦f著,卻根本沒有提及甄世穹的資料,也沒說自己對甄世穹的推測。
那些東西公子是不必要知道的。
公子要做的只是下達命令。
自己要做的只是執(zhí)行命令!
沈從龍聽著露出了莫名的冰冷:“既然他錢多,那我們就想辦法坑的他傾家蕩產(chǎn)。我就不信,他就算有一座金山,他家里能看著他如此敗家!記住,一定要讓他失去一些切,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