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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朋友是學醫(yī)的

第五章 手臂上的刀疤

我女朋友是學醫(yī)的 莫走X路 2445 2020-02-14 21:19:22

  一夜無話,第二天趙仁理早早的就從床上起來,今天是周日,要陪蘇子言一道去錦繡雅苑見柳青。

  到了約定后的地點,趙仁理一眼就看到了靜靜站立在路燈下的女孩,依舊穿著昨天那一身簡單的休閑運動裝,不同的是,今天脖子上掛著一副淺綠色耳機,一頭秀發(fā)披散在肩膀上,雙手插在上衣兜里,看起來酷酷的,讓人眼前一亮。

  “嗨,你這么早就到了啊?”趙仁理走上前去,在她眼前揮一揮手道。

  “啊,你來了啊,我也剛到不久?!碧K子言甜甜一笑,趙仁理不由的有些看呆了。

  “你在看什么呢?我有哪里不對嗎?”蘇子言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

  “啊...沒沒沒,沒什么,你今天很好看...”

  “......”

  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向對方。趙仁理先打破了沉默,“對了,你在聽什么歌呀,看你聽的很入迷呢?!?p>  “吶,就是這個啦,最近網上超火的呀,你沒聽過嗎?”說著,蘇子言取下一只耳機,遞了過去。

  ......

  此時已鶯飛草長,愛的人正在路上,

  我知他風雨兼程,途徑日暮不賞,

  穿越人海,只為與你相擁,

  ......

  “嗯,真好聽......”因為兩人帶著同一副耳機,線又很短,兩人離的很近,趙仁理可以很清楚地嗅到蘇子言身上淡淡的芳香,不由心里一蕩,沉浸在歌聲中,不愿自拔。

  “好啦,自己記著歌名回去聽哦,我們得出發(fā)了。”蘇子言看了下時間說道。

  可能是熟悉了的緣故,趙仁理明顯感覺今天的蘇子言與初見時不同。

  “好的,等我查下地圖,導航一下,我是路癡,嘿嘿~”趙仁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沒事兒,我早查好了,跟著我就行?!碧K子言對此并不在意,笑了笑道。

  ......

  很快,二人地鐵加走路,很快到了目的地——錦繡雅苑。

  對中州人來說,“錦繡雅苑”這幾個字,并不陌生,地處市中心,卻是一片別墅區(qū),對于普通人而言,這里就是財富與權力的象征。

  這里的每一棟別墅,都背負著數千萬的身家。沒錢沒勢,休想在這里買上房子。

  趙仁理看著這處風景絕佳的住宅區(qū),也是頗為心動的。

  正所謂“權財侶地”,沒有一個不是男人所追求的。

  旁邊寫字樓里的白領們,每天努力的工作著,不就是為了有更大的權力,財富,然后娶一個貌美如花的老婆,住在舒適的豪宅里,老婆孩子熱炕頭嗎?

  在保衛(wèi)處,二人被攔截了下來,這里不是普通人能進的地方,蘇子言掏出手機,給柳青打去電話,很快被放行,往里走去。

  很快,二人按照電話里的指引,停在一棟三層的花園式別墅之前。

  圓柱形拱起的的別墅大門,高大的歐派復式穹頂,無處不彰顯著主人的尊貴與奢華。

  “跟我進來吧,小姐在等著你們?!奔依锏膫蛉嗽缫训群蛟陂T口。

  二人跟隨在身后,一路上到三樓。

  停在了最盡頭的一個房間門前,傭人停下腳步,敲了敲房門,又轉身說到:“小姐就在里面,你們自己進去吧?!辈恢獮楹?,趙仁理竟感覺傭人說話的聲音有些傷感,蘇子言也皺了皺眉頭。

  趙仁理輕輕推開房門,把蘇子言先讓進房門,自己再后邊把屋門關上。

  盡管屋子很暗,但是一屋子的雍容氣息還是撲面而來。一個大的離譜的復式雕花木床,滿地的純白毛地毯,淡青色的隨風飄蕩的窗紗。每一處都極盡奢華,趙仁理哪見過如此場面,心里不由緊張起來,咽了口唾沫。倒是蘇子言表現得極為淡然,讓趙仁理暗暗欽佩。

  一個曲線分明的女人背對著房門,站在那寬大的落地窗前,伸出手來,身體緩緩地前傾,頭也不回的幽幽說到:“你說,如果一個人從這里跳下去,會死嗎?”

  “那要看怎么跳了,如果頭朝下,應該是活不了了,嗯......不過也難說?!碧K子言漫不經心的答道。這話說的沒錯,起碼她是這么認為的。三層樓的高度而已,頂多頭顱碎裂,半身不遂,脊柱骨折,如果有那顆丹藥的話,哪怕四人死人都可復活,只不過代價太大了而已。

  “呵...”柳青輕呵一聲,轉過身來,神色一動。不知是驚訝于答案的獨特,還是蘇子言的隨意穿著,亦或是蘇子言身后的——男人。

  饒是已見過一面,趙仁理也大呼吃不消。

  一張傾國傾城的臉,畫著淡淡的素妝,肌膚賽雪,眉眼如畫,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美中不足的是,一如昨天,滿臉冰霜,一臉的厭世模樣。但是,盡管如此,卻是難掩那一身的風情,此刻穿了一件淡青色的睡裙,真絲的面料,勾勒出女人完美的曲線,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韻味,宛如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怦然心動。

  蘇子言明顯看到柳青在看向身后的時候,帶著一抹厭惡之色。

  看到柳青的目光,趙仁理趕忙定了定神,心里默念“阿米豆腐”,不過柳青眼神從趙仁理的身上很快掃過,看了一旁的蘇子言一眼,終究沒說什么。

  “說吧,叫我來什么事?”眼見柳青還不表明心思,蘇子言當先問到。

  “在說此事之前,還是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吧,你是何人?最好不要騙我,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將視網膜脫落醫(yī)治的基本痊愈,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做到的?!绷嗄抗庾谱疲路鹉芸赐敢磺?。

  我的身份難道真的被發(fā)現了?可是如果這個女人真的知道,又為何不點破,發(fā)反而有此一問呢,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我答應過師傅,出門在外,一定不可以泄露自己的身份的,這可怎么辦呢。

  蘇子言內心很是焦慮。

  “你不說拉倒,我還不想知道了呢,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可走了啊?!碧K子言機靈鬼怪的眼珠一轉,眨了眨眼說道。

  這次輪到柳青郁悶了,這小丫頭,不按常理出牌啊,可柳青卻偏偏沒辦法,畢竟是自己有事相求,心中頓時升起一種無奈感,多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柳青也不知道。

  “讓你朋友先出去吧,我和你單獨聊聊?!绷嘈表粟w仁理一眼道。

  “好的,我正好想去上個洗手間,那你們先聊,子言,我就在門外,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話,一定要叫我?!壁w仁理也感覺到自己的多余,很有眼色道,但又擔心蘇子言一個人,臨走還不忘看柳青一眼,暗示自己離得不遠,不要趁自己不在就欺負人。

  “好的,放心哦,我不會有事的?!碧K子言淡淡一笑,好讓趙仁理放心。

  待趙仁理走出房門后,柳青沉默片刻,緩緩伸出了自己的左臂,挽起了袖口。

  只是那袖口之下,卻是一道道令人過目難忘的慘象,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刀疤,遍布在那皮膚嬌嫩的藕臂上,讓人心生憐惜。作為一個醫(yī)生,可以很準確的掌控好力度,不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難受到極點的時候,只有這樣,我才感覺自己還活著,我不能傷害別人,只能傷害自己,可我又不敢告訴我的家人,我怕他們會心疼,所有的痛苦我只能自己背負著。”柳青深深的嘆息。

  蘇子言從醫(yī)書中看到過很多殘忍可怕的病癥,但是見到柳青手臂上的傷疤,還是心里一痛,這得是什么樣的痛苦,才能讓人如此自殘?

  反正自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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