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聽到飄然自己在小聲嘀咕著什么,便朝她走了過去。知道她在嘀咕什么后,嘴角微微一笑,靠近飄然的耳朵,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同她說道:“要聽聽我的建議嗎?”
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不知不覺的靠近飄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她身上淡淡的花香,被他氣息染上粉色的小耳朵,都好像在無聲的誘惑著他,他的理智就像被藏了起來,身心總是忍不住想向她靠近。
飄然感受到耳邊的溫熱身體一僵,耳朵果然又紅了。她很奇怪,墨風怎么老喜歡在她耳邊和她說話呢?面對面說不行嗎?!老弄得她小鹿亂撞的。
“什,什么建議?”她咽了咽口水,偷偷往旁邊邁了一小步,只想離墨風遠一點,讓心跳不要跳的這么快。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蹦L沒有注意到飄然的小動作,他的眼里只有飄然柔美的側臉和她粉透的耳朵。
飄然疑惑的轉頭過去看他,對他的想法感到好奇。墨風在飄然注視他之前把自己的視線收回,他看向那兩個家仆,嘴角一揚。
……
那一段時間,賈府的事情鬧得城鎮(zhèn)沸沸揚揚的,坊間還有傳說在衙門開堂的時候,有兩個漏網的賈府家仆突然從人群里沖進去,鬼哭狼嚎的說要認罪,還胡言亂語的說那些無臉女鬼糾纏他們,如果他們不來自首的話就…就要他們看著她們的臉來行陽歡之愛,最后他們瘋瘋癲癲的把自己的干過的罪行全都說了出來。
最后賈府的所有財產全部充公,連賈府的丫鬟和家仆都被流放到北邊戰(zhàn)亂之地干苦力。賈權貴不僅僅在鎮(zhèn)上橫行霸道,還敢私設機關,做黑心買賣,罪不可赦,最終判為折日砍頭;王香蘭作為“無臉女尸”案件的主謀,心腸惡毒手段狠辣,教唆他人幫助自己完成殺人計謀,同賈權貴處同樣刑罰,后來知道那個道士其實就是江湖騙子后氣的暈了過去;蘭兒和那兩個家仆作為幫兇一樣不能輕饒,判在牢獄中度過一生。賈權貴的姐夫主動辭官認罪,雖罪過深大,但認錯誠懇,罰入獄十年。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飄然和墨風已經啟程往京都出發(fā)了。
……
飄然和墨風解決完那兩個家仆后就去了蘇伯文的家,到他家的時候也已午時,但蘇伯文和牡丹正在大廳等著他們。
蘇伯文和牡丹看到他們連忙走到他們面前,“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牡丹擔心的問道。
許是有了蘇伯文的安慰,牡丹的臉色好了很多,加上將自己整理過之后,整個人看起來煥然一新,溫婉動人。
蘇伯文攬過牡丹的肩膀,想給她一點安慰,他看向飄然和墨風,眼神同樣帶著擔心。
明明牡丹才是受傷害最多的那個,卻還來關心自己,飄然覺得很感動。人族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難相處,他們是,墨風也是。她偷偷用余光瞄向墨風,雖然他每次好像一副冷冰冰,閑人勿進的樣子,可卻會關心她,和她一起懲奸除惡,他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樣。
飄然收回眼神,朝牡丹二人擺了擺手,大大咧咧地答道:“沒事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小事一樁,不足掛齒?!彼龑W著之前大樹爺爺所講的那些俠義人士的語氣和動作。
所以在她的印象里,俠義人士一般都是幅度大而夸張,字數(shù)少卻霸氣。
飄然將俠義人士的“精髓”做了出來,卻完全不知道這些都是江湖上的彪悍大叔才會做出來的動作。
大樹爺爺本意是想讓她了解江湖的險惡,讓她更了解人族,要是他知道這缺根筋的小花竟然還模仿起來,估計是要氣的吐樹脂了。
在場的三個人看到飄然的動作都驚了,墨風一臉黑線,他真的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些什么,為何總是語出驚人,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牡丹和蘇伯文驚訝過后便一臉恍然大悟,看來姑娘是江湖人士…的愛女,所以才會如此的…不拘小節(jié)吧!
想到這他們的眼神中帶了絲敬畏,蘇伯文抬肩挺胸,拱手作揖,“不知少俠名喚為何,感激之情無以回報,若少俠今后有困難的地方盡管來找我們,二人定會全力相助?!?p> “飄然,墨風?!憋h然眼睛一亮,原來還有這樣的行禮,她馬上學著蘇伯文的動作,準備說話的時候,忽覺后背的衣領被一只大手抓住往后提拉。
墨風實在看不下去了,將飄然拉到身后,對牡丹二人淡淡說道:“不必報恩,走了?!?p> 說罷不等他們回答便將飄然往門口拉去,飄然被拉的不明所以,踉蹌的跟在墨風的身后,艱難的說道:“去,去哪???”
“找客棧,今晚你想睡大街嗎?”墨風停下來,提眉看著她。
飄然偷偷往后看了一眼,悄悄的告訴墨風:“你忘了我是妖怪,我不用睡覺的?!憋h然意洋洋的看著他,調皮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
墨風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拉著她就往門外走去:“可是我需要?!?p> 牡丹和蘇伯文在后面,只能微微聽到幾個字。聽到少俠隱隱約約似乎說要找客棧,二人便上前道:“那個……少俠,現(xiàn)在已午時,客棧估計都打烊了。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小舍還有兩間空房可以供你們休息?!?p> “不用了?!蹦L拒絕道,他沒有住別人家的習慣。
牡丹擔心時間太晚他們可能真的只能睡大街,向前走幾步,看著飄然真誠的說道:“夜路不好走,少俠還是留下一晚吧,就當是我們報答你們的恩情?!迸滤麄儾淮饝?,牡丹便表達只為報恩情。
飄然當然很愿意住下來,這可是她和人族近距離相處的好時機,而且還是第一次在別人家過夜,她怎么能放過這次的好機會!
她身子向后傾,雙腳當剎車停住,她可憐兮兮的看著墨風,墨風停下來,轉頭看到她的表情,眼皮微搐。
“墨風,這個可以有。”“不可以?!薄斑@個真可以有?!薄安豢伞薄熬鸵惶欤『貌缓寐飤”
飄然搶過話,繼續(xù)向他撒嬌,反正大樹爺爺說了,這招百試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