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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信條

第十七章 洶涌

超凡信條 歧路狂歌 2495 2020-02-23 20:44:09

  津門港海外商業(yè)區(qū),夜。

  荊子棘一身黑色風衣黑色長褲,肩披棕色皮制護肩,束棕色皮制腰帶,腳穿黑色長靴,手上撐著形式樸素的阿比利手杖踏過幾層臺階,推開住宿旅店到大門走了進去。

  旅店大廳中的柜臺后,一位身著白色長袖女士襯衫,外套黑色無袖女士西裝的前臺姑娘看向了客人,正要開口問候,猛的看清來人是誰,立刻覺得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霞飛雙頰,連忙低下了頭不敢繼續(xù)看這穿著冷峻深沉的少年房客。

  她身旁一位同樣穿著的姑娘本來正拿著筆在面前的書冊上奮筆疾書,眼角余光掃到同事奇異的舉動,抬起頭奇怪的看向她,問:“你怎么了?臉怎么……”

  話音未落,她也恰好看見正走向樓梯的荊子棘的側(cè)顏,臉頰一下通紅,連忙也和同伴一樣低下頭去。

  等眼角余光看不到那黑衣少年的身影的時候,這臉上帶著些雀斑更顯青春活力的姑娘才抬起頭來,撞了下身旁同事低聲提醒:“腦袋別低著了,人家都走了?!?p>  一直埋著腦袋的姑娘這才如夢初醒的抬起頭,臉上還帶著些紅暈,她看了眼一樣臉上微紅的同事,聲音微不可查到嗯了一聲。

  荊子棘剛剛眼角余光自然是見到了這兩位前臺姑娘的反應(yīng),無奈的搖了搖頭,快步上樓進了自己房間。

  嘭的一聲把房門關(guān)上,走到盥洗室的鏡子前仔細打量鏡中皮膚微黃的自己,微微點頭。

  “化妝品雖然不能完全掩蓋,不過總不至于太過引人注目?!?p>  低下頭,打開水龍頭,挽過水快速的清洗臉上的化妝品,過了片刻,拿起毛巾慢慢擦拭著,再一照鏡子,只見鏡中少年皮膚晶瑩如玉,眸如點漆,氣度不凡。

  荊子棘搖了搖頭:“外貌比上午時候變化更大了,在用化妝品遮掩一段時間就好,等修成法體徹底成就術(shù)士之身,自然有的是方法掩蓋,或者干脆離開大崇去新漢,也無需掩蓋了。”

  話說今日一早他出門窺探學(xué)社里有什么變化,意外發(fā)現(xiàn)會長修習了術(shù)法,然后買了化妝品和手杖劍。十一點多鐘回到旅店用了午餐后回到屋子里修習《坎離水火劍氣》,之后出門繼續(xù)打探消息,入夜后又進了葉府摸進葉清顏閨房丟下示警的字條。

  這一天下來是安排的滿滿當當,所幸并無什么不利消息,看來那幾個密探還挺擅長逃跑的,還在拖著官府,荊子棘得意的想著。

  “對了……”

  突然心中一動,一種心血來潮之感浮上心頭,荊子棘放下手中物件,快步走到行李箱旁邊,從中摸索著,沒多久就取出那塊家傳玉佩。

  摸著這玉佩上面的種種紋路,先前他看這玉佩是毫無感覺,如今已開始術(shù)法修習的荊子棘卻突然覺得這玉佩給他一種血脈相連之感,荊子棘立刻結(jié)合前世記憶有了聯(lián)想。

  “難道說……系統(tǒng)!”

  系統(tǒng)光幕立刻出現(xiàn):

  【任務(wù):荊家之秘

  任務(wù)描述:你發(fā)現(xiàn)家中先輩傳下的玉佩中隱藏著秘密,似乎荊家祖上并非尋常百姓,而且搬遷到津門也有更深的原因,這塊玉佩也許可以幫你找出真相。

  任務(wù)目標:解開其中秘密

  任務(wù)獎勵:前塵之遺*1】

  荊子棘凝神看著任務(wù)面板片刻,然后把手指伸進嘴里,用力一咬,他悶哼一聲,抽出手指,讓傷口溢出的血液一點點滴到玉佩上。

  血滴落在玉佩上,滑到玉佩邊緣又低落下去,而玉佩上的紋路仿若從血液中吸取到了什么,微微放出紅光,然后在玉佩表面化作一個“荊”字,沒多久紋路中紅光消散,這“荊”字也無影無蹤。

  “果然是血脈信物!”

  荊子棘精神一震,立刻結(jié)合前世游戲中的記憶想明白了自己的出身:“按照前世游戲中的記憶,新漢有個荊姓家族,這么說來曾爺爺曾奶奶中至少有一個或者兩個都是出身新漢荊家?!?p>  再一看系統(tǒng)光幕,見藍色字符并無變化,荊子棘搖了搖頭,知道光靠他自己猜想得到的結(jié)論大概是沒用,系統(tǒng)不認。必須有確切證據(jù)真正了解真相,才算是任務(wù)完成。

  “算了,也不知道其中這任務(wù)其中到底有什么隱情,也許有危險也說不定,還是先成就術(shù)士再說,這任務(wù)先放一放?!毕氲竭@,荊子棘走進盥洗室清洗玉佩上的血漬,再將其收好,然后脫去衣物,進了盥洗室。

  一陣水流聲之后,荊子棘披著睡衣走了出來,坐到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為稍后的修習術(shù)法做著準備。

  ————

  津門港津門司,深夜。

  咚咚咚。

  敲門聲驚醒了睡的正香的港長孫長勝,驚醒的他惱怒的喊:“誰啊!”

  “老爺,巡捕局的治安司司長孫國平大人來了,說有十萬火急的事兒,在下面等著您呢?!?p>  門外傳來他熟悉的男性聲音,這是他孫家的家生子兼管家的孫全。

  “知道了!我這就下去。”

  門外這管家孫全跟了他幾十年,乃是親信,而且有正兒八經(jīng)的理由,他立刻壓住情緒,起床穿好衣服。

  “老爺?怎么了?”孫長勝的夫人睡眼朦朧的問著自家夫君。

  “有些公事,你繼續(xù)睡。”

  安撫完床上的妻子,孫長勝出了臥室,見門外走廊燈也沒開,一片黑暗中只有管家孫全手里提著一盞昏黃的煤油燈散發(fā)著些許光明,他低聲問:“國平呢?他來,沒人知道吧?”

  面目忠厚前額無發(fā)扎著狼尾的孫全低聲回道:

  “老爺,孫大人在樓下候著呢,他走的是側(cè)門,看門的都是我們家?guī)状募疑?,都是親信,進來的時候也走的小道,絕對沒人看見?!?p>  “那就好。”

  孫長勝滿意的點點頭,吩咐:“帶路,小聲點?!?p>  “是,大人?!睂O全低眉順眼。

  一路無話,孫全攙著孫長勝憑著這盞煤油燈的一點光亮在一片黑暗中下了樓,走到角落處,見到一個身著黑色大衣的年輕人在黑暗中等候著。

  “叔父,我在這?!?p>  巡捕局治安司司長孫國平低聲問候道。

  “嗯,怎么樣,那丁遠山在巡捕局有什么動靜?”

  孫長勝低聲問道。

  “那局長鄭復(fù)禮和那巡術(shù)司的丁遠山勾搭上了,還有巡捕局海外司的捕司王友善疑似也投奔丁遠山了?!?p>  青年捕司低聲將自己在巡捕局的所搜集的情報一一匯報上去。

  “呵,好個鄭復(fù)禮,好個王友善,本官還是四品知府呢,這兩個狗東西就急著投靠那丁遠山……可恨!可恨!”

  孫長勝命令丁遠山去巡捕局協(xié)助追捕那四人,本就存著引蛇出洞看看哪些人心懷二心的主意,但此時聽完,心情還是不免激蕩,立刻眼睛一瞪喘著粗氣恨恨說著。

  “還有,叔父,昨日那丁遠山已經(jīng)把白木那三個密探抓住了,今夜去抓最后一個張正,現(xiàn)在巡捕局上上下下都很佩服他。”

  孫國平想到這兩日所見,眼中閃過一絲怒火,皺著眉頭繼續(xù)說道:

  “而且他們甚至不怎么掩飾,明目張膽的勾結(jié)?!?p>  孫長勝只是冷笑:“呵,早有預(yù)料。由得他去,爬到多高摔的多狠,區(qū)區(qū)一個有點法術(shù)的術(shù)士,他那點心思本官早看出來了,他那點微末伎倆憑什么和本官幾十年官場練出來的本事抗衡!且看他日后的下場!國平,你且回去,再有異動,立刻和我通報!”

  “是!叔父!”

歧路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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