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調的房間里,女子翹著腿,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看著眼前排成排的男人,眼瞼半垂,問道:“都是自愿的?”
他們齊刷刷地點頭,動作整齊劃一。
上官夕燕擰著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前些天,她在床上再一次發(fā)現(xiàn)了一個昏睡的男人,終于忍不住開口,朝程芫和程芷說:“別再送這樣的過來了,我要他們自己自愿?!?p> 于是她們犯了難,走之前她們還在糾結,結果一轉頭就送了這么多“自愿的”男人過來。
到底是多擔心她的人生大事啊。
思及此,上官夕燕輕嘆了口氣,掃過面前的人,在一個面容精致,唇紅齒白,有著雙桃花眼的男生身上停下來。
仍舊有著些少年稚氣,倒是很對她胃口。
“你,叫什么?”
收到目光,少年低著頭站出來回答。
“顧、顧舒?!?p> 上官夕燕眸光微閃,繼續(xù)問道:“可滿了十八?”
“當然!”一激,頭就抬起來了,薄唇緊抿著,似乎是對她問題的不滿。
“那就是你了?!彼酒饋恚溃骸把杂?,讓其余人出去,帶他去我房間。”
“是。”言余上前,“公子請?!?p> 上官夕燕在書房處理了一個小時的公務,伸了伸懶腰,“該去陪陪那個小公子了?!?p> 桌上,赫然是一份顧舒的真實簡歷。
“竟然還用真名,真不知道該說你蠢還是聰明。”
這頭,顧舒洗漱完躺在床上,心里緊張的要死,第一次出這種任務,雖然早就知道有可能要獻身,那也不用這么快吧!
門“咔噠”一聲被打開,顧舒下意識就坐直了身體。
上官夕燕看他緊繃的身軀,笑了笑,“沒做過?”
顧舒感覺有點熱,為什么要這么直白???女生不該矜持一點嗎?
僵硬地搖了搖頭。
她從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紅酒,倒在玻璃杯里,遞給他。
“喝一杯吧,壯……助興?!北臼窍胝f壯膽的,但考慮到這人是個傲嬌,待會炸毛就不好了。
顧舒接過紅酒,但遲遲不動嘴。
“怎么?怕我下藥?”她笑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末了還說道:“放心,我不至于?!?p> 顧舒只是淺淺地抿了一口,他才不會說他酒量不好。
但就在他放下杯子的一瞬間,眼前突然黑掉了,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被手掌覆蓋的地方冰冰涼涼的。
唇上是柔軟的觸感。
冰涼的指尖劃過喉結、鎖骨,一路到腹間,冷與熱形成的感覺刺激著顧舒的神經末梢。
上官夕燕離開了他的唇瓣,在他脖間輕咬,臉上紅的不正常。
顧舒猛地拿開了遮住他眼睛的手,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
她閉上眼睛前唯一的念頭就是――她被那倆死丫頭坑了!
天剛亮的時候,顧舒驚醒了一次,只是瞇著眼,感覺到抱著一個溫熱的身體,便又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身邊已經沒了人影。
顧舒抱著衣服去浴室,路過落地鏡時,很完美的看到了身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