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說的時間,地點,人物,事件,故事及其他內(nèi)容均為虛構,與真實人物或事件無關,切勿對號入座,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過去
我有想到過這種情況,可沒料到一切會來的如此突然。
這才是我剛剛脫離近衛(wèi)局刑事保護的第一天,這下可好,麻煩事兒倒是不請自來。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的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雪虎不會看走眼,曾經(jīng)對他【愛戴有加】的老師就是一名臭名昭著的殺手,而自己也步其后塵,因此,師生兩人總能從平平無奇的外部環(huán)境中察覺到不幸與威脅。
身后那輛銀白色轎車緊跟住楓彬語的步伐,雪虎卻只能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盡量向人多的地方移動。
我知道,他們會用什么樣的方法做掉我。
就和我在維多利亞受到過的那些訓練一樣。
轎車會緩緩加速,在旁人不知不覺中便來到我的身旁,這時候,車窗會被慢慢搖下。
我將會看見一支漆黑的消音手槍,槍眼正對著我的額頭,而槍手會在短短一秒鐘之內(nèi)將手槍彈匣一掃而空,隨后,犯罪車輛會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具倒地不起,千瘡百孔的尸體,還有驚慌失措,尖叫逃跑的人群。
我從沒執(zhí)行過這類明目張膽的暗殺任務,也不認為有特務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動手。但恐懼感依舊有增無減,它催促著雪虎加快腳步,盡快脫離死亡的威脅。
周遭的街道,人跡罕至,霧靄紛紛?;液谏奶炜疹A示著暴雨的如期而至,悶熱濕潤的空氣之中,冷風卻時不時地與我擦肩而過,明明是夏天,而我卻冷得牙齒發(fā)顫,感覺身體與靈魂被分割開來,麻木的神經(jīng)不知所措地指揮著行將就木的軀體。
不行……
得做點什么……
我急匆匆地走過街道路口,謝天謝地,那里的灌木與燈柱為楓彬語提供了一個相當不錯的掩體。雪虎上氣不接下氣的靠在燈柱之下,緊接著又將目光送向公路上緊隨其后的那輛白色轎車。
果不其然。
我看見,轎車的車窗被搖了下來。
一條胳膊袒露在外。
可是,令人倍感慶幸的是,那人手上拿著的東西,并不是什么消音手槍,只是一支快要被抽完了的香煙罷了。
星火燃盡了的煙桿被丟出了車窗,【動機可疑】的白色轎車向右一轉(zhuǎn),便迅速消失在了楓彬語的視野之中。
……
……
“呼——去他*的!”哭笑不得,用這個詞兒來形容那時的我可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我一定是魔怔了……和那些從戰(zhàn)場上運下來的老兵油子簡直一模一樣,恨不得睡覺的時候都要把槍放在枕頭邊,因為這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但我并不認為這是杞人憂天,更不覺得自己是驚弓之鳥。我能感受得到,剛剛坐在車里的那群*種肯定來頭不小,或許他們只是認為時機不對,所以才沒有選擇在這種地方動手。
他們?yōu)槭裁磿疑衔遥?p> 因為就在幾個月前,維多利亞陸軍和龍門近衛(wèi)局就秘密策劃并謀殺了一位烏薩斯公爵,而這場行動的戰(zhàn)地指揮官已經(jīng)離開了維多利亞軍隊,回到了他所熟知的故鄉(xiāng)。
再想想……讓我再想想……
烏薩斯不會對此坐視不管,而維多利亞則急需斬草除根,在向國民陳述“地鐵爆炸案主犯已然伏法”的同時,還要讓所有參與斬首的士兵不會受到敵人的報復,因此,我才會被解除職位,而出于對我們的保護,軍方會刪除我們的資料,【衛(wèi)道士】將不再存在于維多利亞……
……可對于維多利亞來講,活人永遠都是引發(fā)兩國沖突的安全隱患不是嗎?
……因為人活著,總會露出馬腳;但死人卻永遠不會泄密。一個已經(jīng)脫離維多利亞控制的退伍軍人現(xiàn)在卻成了戰(zhàn)爭爆發(fā)的導火索,在對其進行的保護無法做到完美無缺的情況下,擺在維多利亞面前的路也就只剩下一條可以走了。
…………
…………
【倫蒂尼姆需要你的犧牲,但它從未信任過你的忠誠】
“不?!睏鞅蛘Z木然站立在龍門暗淡無光的冷風之中,眼神里滿是震驚與迷惑,“聯(lián)合王國……聯(lián)合王國從不虧待他的子民,更別說是為它賣命的士兵……”
苦惱與懊悔涌上心頭,沖動憤怒的雪虎兩步并作一步,急匆匆地向街道一旁的電話亭走去。
我做出了回到龍門的第一個決定,即使這個決定頗有自爆卡車的那股味兒道,說不上好,當然,也談不上差。
楓彬語顫顫巍巍地拿起話筒,右手則熟能生巧地盤撥著電話按鈕,他毫不猶豫地打通了維多利亞近衛(wèi)學院某位教師的家庭電話。
烏汁永遠滴神
恭喜RNG!這場決賽我要吹一輩子QAQ,兄弟們!有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