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節(jié)什么課?”
“數(shù)學(xué)?!?p>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對話,安野和許東嘯。
許東嘯成了安野的同桌,安野一瞬間收獲了一大撥羨慕嫉妒恨。明言還調(diào)侃她是男神收割機(jī)。
至于李嘉航,老趙確實對他不錯,分配了張木子給他做同桌,資源好到不行,果然受到金主爸爸的青睞就是不一般,錦鯉本鯉了。只是,他和安野的位置,簡直是南極和北極的距離,果然同性相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只是為什么許東嘯貶值到我這里了,不應(yīng)該是和張木子大神!
安野還是適合和李嘉航這樣的逗比同桌,看看許東嘯這生人勿近的高冷氣質(zhì),安野真的害怕一不小心沾染上仙氣,承受不了爆體而亡。
“內(nèi)個,這個...”許東嘯指了指第一題,咬著筆頭。
這該死的呆萌,是錯覺嗎?
“因為是小于號,大于大的小于小的,所以x三小于負(fù)二...”安野拿自動鉛在許東嘯的書上寫下步驟。安野的字體很清秀纖細(xì),像她的人一樣,干凈利落。許東嘯咬著筆頭一直點頭。
“聽懂了嗎?要不我再講一遍?”安野看許東嘯還是有點懵的樣子。
“懂了懂了,這是我上高中之后第一次聽懂?dāng)?shù)學(xué)題。”許東嘯摸摸腦袋,笑得特別...憨厚。
什么高冷氣質(zhì),明明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哎呀煩死了,我不想和她做同桌。”李嘉航一下課就跑來訴苦。
許東嘯去打水,李嘉航直接坐到了許東嘯的位置。
“多少人搶著和人家做同桌呢,人家可是第一名。老趙對你可真不賴?!卑惨翱聪驈埬咀拥奈恢?,下課比上課還努力,真是一刻也不懈怠啊。
李嘉航非常自然的趴在許東嘯的座位上,像之前一樣:“誰愛坐誰坐,我就是受不了她一本正經(jīng)那個樣子。哎對了,我跟你說個事。”李嘉航突然湊近賊眉鼠眼的說:“你離他遠(yuǎn)點?!卑惨爸浪傅氖窃S東嘯。
“為啥?”安野覺得他人還不錯。
“哎呀,他一進(jìn)學(xué)校就和籃球隊那些人混在一起了。那些都是社會人,同流合污!你覺得他能好到哪兒去!反正你聽我的就對了。”
“這是我的位置。”許東嘯用手指敲敲桌子,一臉不爽的樣子。就這樣靜靜的注視著李嘉航,安野都感覺到一股殺氣!這家伙別是人格分裂吧?!這次又是什么...黑幫老大?
“我下課再來找你。”李嘉航轉(zhuǎn)身便走了,看都不看許東嘯一眼,分明是挑釁。在安野眼里,李嘉航的行為分明就是泰迪對著藏獒汪汪叫,分明剛才才叫我小心,現(xiàn)在自己就這么囂張。安野已經(jīng)腦補出許東嘯拿著小皮鞭抽得李嘉航嗷嗷叫的畫面,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李嘉航走后,許東嘯就拿出濕巾把李嘉航坐過碰過的地方都擦了一遍,臉簡直和黑臉包公一樣。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有潔癖。以后我讓他坐別的地方?!卑惨按_實有些抱歉,而且現(xiàn)在的氣氛確實嚇人。
“不是潔癖,那種人就是欠揍?!?p> “他人其實相處起來挺好的,內(nèi)個,剛才應(yīng)該是心情不好...”
“怕我揍他?”
“沒...你應(yīng)該不會干這種事。哈哈。”安野被問住了,干笑一聲??雌撇徽f破,這哥太莽了吧。
許東嘯被她緊張的樣子笑到,彎腰從書包里邊找東西邊說:“你怎么知道我不干,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
這個調(diào)二郎當(dāng)?shù)臉幼?,第三人格?p> “吃糖?!痹S東嘯翻了半天拿出個鐵皮盒子,小小的很精致。
安野伸出手拿了一顆說“謝謝。挺好吃的?!?p> 許東嘯也吃了一顆,把鐵皮盒子翻了個面兒,上邊赫然寫著“接吻神器”。
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又說不出來...
“我也覺得好吃?!痹S東嘯笑得莫名其妙把“接吻神器”又放進(jìn)書包里。
李澤吸吸鼻子,回頭問:“好香,什么味兒?!庇治艘魂?,說:”你倆味兒一樣?!?p>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許東嘯又拿出小粉盒子,挑了挑眉說“接吻神器,來一顆?”
李澤本來眼睛就小,一笑起來更被擠得就剩條縫,格外猥瑣:”奧~,你們吃,你們吃?!?p> 兄弟,你一個奧字說的這么百轉(zhuǎn)千回是要弄啥嘞!
安野現(xiàn)在只想在李澤頭上爆扣!
偏偏許東嘯是個愛看戲的,不忘火上澆油:”還吃嗎?”許東嘯拿著那個粉色鐵皮盒在安野眼前晃,接吻兩個字瘋狂映入眼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沖擊著安野的腦神經(jīng)!
再看看許東嘯,那種純真的眼神,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樣!老子信你個鬼啊!腹黑鬼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