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替他解毒,沒注意現(xiàn)在看他的傷,女人一陣自責(zé)和心疼,起身想要幫他處理傷口。
頭剛剛離開枕頭,一只大手已經(jīng)伸過來,將她按回床上。
頭剛剛離開枕頭,一只大手已經(jīng)伸過來,將她按回床上。
“別走!”
寒肆夜皺眉看著她,深谷幽泉般的男中音,此刻略顯沙啞,不似平日清冷,卻更添幾分性感的磁性。
對上他的眼睛,顏魅無奈搖搖頭。
“我不走,你別動我去幫你拿藥箱!”急急跳下大床,她掂著腳從架子上取下藥箱。寒肆夜緊緊盯著月晚,他怕月晚消失……
處理好傷口兩個人四目相對,“你不好奇我為什么還活著?”
“我等你告訴我……”
兩人相處和以前不一樣了,但寒肆夜只要是月晚怎樣都無所謂,他愛她,論怎樣的一個她。顏魅把一切告訴了寒肆夜……
“你不覺得匪夷所思?”畢竟重生這事情太玄幻了。
顏魅還擔(dān)心寒肆夜要緩一緩,不過看他是完全信了自己說的話了。不過想想寒肆夜非常愛自己自己就算騙他去死他也愿意啊,他怎么可能不信她呢,無奈搖搖頭真是傻子啊。
“你活著就好,晚晚!”寒肆夜抱著顏魅溫柔說道。他那顆“死”了的心又再次跳動了……
“阿寒,叫我顏魅。我現(xiàn)在可是Z國公主?!?p> “呵~”寒肆夜挑眉,“我的寶貝兒當(dāng)真是棒?!?p> 月晚哦不,應(yīng)該說是顏魅,她是Z國總統(tǒng)的千金,在五歲時成了植物人,同時在A國第五月晚出生……在第五月晚死的時后,就有了顏魅的記憶,風(fēng)舞在顏魅5歲時給她下離魂……
她要殺了風(fēng)舞,當(dāng)然還有那兩個人定要讓她們生不如死……至前她是月晚沒有能力,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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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已經(jīng)膩歪了一個月了,顏魅也沒忘記她的仇,那個人……
夜色酒吧,301包間門被推開,只見一個身材挺拔高大,面容英俊,一襲灰色西裝勾勒出完美的身軀,眼眸深邃,臉上無論何時帶著溫文爾雅的淺笑,給人一種疏離高貴的氣勢,眉宇間沉穩(wěn)優(yōu)雅,一舉一動讓人賞心悅目,那雙眼睛盯著你看時,似乎帶著深切的關(guān)切,讓人如沐春風(fēng)。
“嚴少好久不見??!”顏魅坐在沙發(fā)上手機端著紅酒,嚴子軒沖點點頭,臉色復(fù)雜,一月個多月前她“幫”過自己,如今她約了自己有何目的?看著他心里不之為什這么慌,就像被毒蛇盯著一般。強壓制心口莫名不安。
一個月前,當(dāng)他被寒肆夜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躲在了她住的賓館,而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告訴那群人……
顏魅在看見嚴子軒的那一瞬,臉上沒有表情,但眼里閃過一絲不明情緒,快的讓人撲捉不到,她就這樣淡淡盯著嚴子軒看,手握拳指節(jié)捏著,一年前她受的罪浮現(xiàn)在腦中……
當(dāng)時被送去夜場即將要被他們羞辱時,自己打算咬舌自盡但嚴子軒卻阻止了,說拍一些大尺度的視頻和照片就行了……雖然沒有徹底失去清白但是自己是不會原諒他的…………
嚴子軒臉上依舊帶著溫文爾雅的淺笑:“你好!”
嚴子軒在你對我那么殘忍后,你怎么還可以如此云淡風(fēng)輕。
“砰”的一聲,右手的酒杯直接被她一手捏碎,酒杯四碎,魅捏緊手里的玻璃碎片,右手鮮血淋漓,大片的血一滴滴往她手心滴在地面上。她心里只覺得恨,沒有絲毫的痛苦。
嚴子軒面色一變,眼底有些慌亂,疑惑的問道:“你……要……干什么?!”他的直覺從未出錯,顏魅她……
就在此時,顏魅身子快速一閃,嚴子軒還沒看清她身影,只見她已經(jīng)來到嚴子軒面前,握著玻璃碎片的右手直刺向他脖子處,嚴子軒面色突變,下意識一躲,尖利的碎片直接刺入他肩骨處,鮮血染紅了灰色的西裝。
“呵,我不會讓你起的這么痛快的……”
“你到底是誰?”說完便暈了。
顏魅目光落在鮮紅血液上,妖魅一笑“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