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臨今天很晚才回家,回家的路上,她直接拐彎坐車去了一趟藥店,藥店離這里的距離還挺長的,有好幾條長路。
她還想,怎么去哪都離家里這么遠?
她煩躁的在心里“操”了一聲。
努力讓自己不煩,可還是很煩,沒得辦法,她只好從口袋里掏出耳機一把塞在耳朵里。
一下子,世界清凈了不少。
而就在這時,公交車還沒有到站牌那里,突然剎住了車。
公交車司機小哥從座位上起開,來到車身里,一臉不怒而威的模樣問:“誰抽煙了?”
坐在前面的人沒有人說話,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光著膀子的男人一臉不耐煩的樣子道:“誰抽煙了?怎么可能抽煙?誰敢抽煙?你告訴我,我肯定饒不了他?!?p> 司機小哥冷聲道:“這煙味這么濃,你當我聞不到呢?”
“沒有???誰啊?誰抽煙了,站起來!”
坐在后面的姜臨明顯看到那個男人賊喊捉賊時,手掌心里冒出來的一截黃色的東西,不是煙頭,是什么?
對于這種不打自招的行為,姜臨還是第一次見。
腦殘吧?這人?
“下次再讓我聞到煙味,試試!”司機小哥明顯不想耽誤一車人的時間,警告了幾句,就坐上了駕駛座。
公交車重新開動。
姜臨聽見那個男人又嘟囔了幾句,只隱約聽見“找人”,“來這里”這兩個詞。
姜臨無語的想,誰要是被找的那個人,那個人是可能倒了八輩子霉。
在停的第三站,那個光著膀子的男人要下車,但因為磨磨蹭蹭的,導致很多人都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司機小哥:“快點下車吧你。”
那個男人才終于下了車。
姜臨買好藥回家的路上,正好碰著顧姜。
顧姜看著她手里提著的藥,愣了一下:“你……生病了?”
姜臨看了他一眼,解釋道:“不是我,是我媽?!?p> “哦?!鳖櫧粫r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最近,沒看到你發(fā)布?”最終還是姜臨打破了沉默。
顧姜:“沒什么靈感,我一般有靈感的時候才會去畫,硬畫畫不出來?!?p> “也是。”姜臨說:“挺好的,我這個人就是一手殘黨,畫畫什么都跟我無緣。”
聞言,顧姜忍不住笑了:“有這么慘嗎?”
姜臨瞥了他一眼,“絲毫不夸張,我家那兩個小屁孩畫的都比我好看多了?!?p> 見顧姜只是一直笑,姜臨又道:“我微信頭像笑臉就是我畫的,那還是我花費了三小時畫的。”
顧姜回想了一下那個笑臉,看起來還挺滑稽的,他忍不住問:“為什么笑臉是倒過來的?”
姜臨看了看天空,沉默了一下,回道:“以前是正的,后來我每次看那頭像都覺得它在嘲笑我,所以我給直接倒了過來?!?p> “哈哈哈哈哈哈?!鳖櫧幌伦有Τ隽寺?,跟他以往的形象簡直大徑相庭。
姜臨似乎也受到了顧姜的影響,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兩個人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笑的時間一長,顧姜突然覺得肚子都有點疼,他的手下意識的扶住了姜臨的肩膀。
“行了行了?!痹龠@樣笑下去,姜臨都怕他們會成為歷史上有史以來第一個笑死的人。
圓滾的梅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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