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王梓留下了“禮物”后,魯班就匆匆離開了。辦公室里只有小倩在,看到王梓回來隨口問道:“魯班找你什么呢?”
王梓從口袋里取出那枚樸素的戒指放在掌心:“他就給我這個,說是能保護我。”
小倩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笑著說:“沒想到大塊頭還挺細心的。能給我看看嗎?”
王梓把手往小倩面前一伸:“沒事你拿去看好了。但是小心,他說得挺玄乎的。”
小倩看著王梓的臉,笑著說;“這戒指看著挺簡潔的?!闭f著伸手去取王梓掌中的戒指。小倩的手很小,手指纖細,修整得很干凈,一直以來小倩都給人一種樸素而又平易近人的感覺,無論是打扮還是穿著和蘇蘇完全是不同的風格。王梓注意到小倩的無名指上也帶著一枚小巧的戒指。
王梓好奇地問:“你結婚了?”
小倩才拿起戒指還沒來得及回答王梓的問題,突然輕呼一聲:‘“??!”。戒指叮地一聲落在了地上。
王梓忙問:“怎么啦?”畢竟只是同事關系,王梓萬萬不敢去拉小倩的手。
小倩顯然是被驚到了,:“這戒指好燙。我拿不了?!边呎f邊撫著自己的手。
“沒事吧?”
小倩搖搖頭:“只是被嚇到了??磥磉@個戒指還真的有作用。你快撿起來,別弄丟了?!?p> 王梓俯身從地上撿起那枚戒指,沒想到魯班說的居然是真的,這個戒指AMA的精怪們用不了。王梓有些愧疚,沒有提醒小倩,同時又想到如果魯班給他的護身符是真的。那他究竟是不是鎮(zhèn)魔協(xié)會的人,是不是那天襲擊自己的幕后黑手。
小倩看王梓一臉凝重的表情,連忙笑著說:“你別擔心只是燙了一下,吾輩都恢復的很快。是我太好奇了,早該想到了,這個東西要是能保護你,肯定是對吾輩不利的東西?!?p> 王梓正準備要把戒指戴上聽小倩這么一說又把戒指放回了口袋里,看來在AMA里面不適合戴著這個戒指。
小倩看到王梓把戒指放進口袋,知道他是在為其他人著想,笑著問道:“你剛才問我什么?”她的眼睛直直地看著王梓眼睛。
王梓好像是第一次和小倩對視,小倩清澈的眼神里似乎有星光在閃爍,王梓磕磕巴巴地說:“我……我看到你的戒指,所以,我才猜你是不是結婚了。”
小倩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就像一直以來王梓看到的那樣。
王梓心中暗叫一聲:糟糕,看來自己問了不該問的事情。連忙說:“我就隨便問問。”
小倩搖了搖頭:“沒關系。已經(jīng)好多年了?!?p> 王梓尷尬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越過顯示他注意到小倩依舊在摩挲著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似是在摩挲腦海最深處的美好記憶,在細數(shù)和戒指有關的一切,從開始到結局。小倩的的思緒似乎飛向了遙遠的過去,去重溫那一段無法割舍的經(jīng)歷。那是一出喜劇有著圓滿的結局還是一出悲劇有著刻骨銘心的傷痛只有小倩自己知道。
看著小倩臉上變幻的表情,王梓好像能讀懂她的經(jīng)歷,一滴眼淚從小倩的臉龐滑落,一線淚痕讓小倩的側臉看起來更加柔美。
眼淚滴到了手背上,小倩驀然回過神來,趕緊抹了眼淚,王梓正埋頭在電腦前似乎沒有看到自己的失態(tài)。辦公室里充斥著沉重的沉默。
沒多久太白居然來了公司。太白看了小倩一眼,王梓可以肯定他注意到了小倩微微發(fā)紅的眼睛,但太白卻沒有多說一個字只是朗聲問到:“阿福今天怎么還沒來?”
日常每個人的行程小倩都非常清楚,因為她要負責統(tǒng)計所有人的出勤。太白的問題當然就是在問她。
小倩也很奇怪阿福為什么還沒來因為今天他沒有請假也沒有和任何人一起出外勤的記錄。
聽見太白的問題,王梓從電腦屏幕后抬起了頭,只見小倩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他今天沒有請假也沒有出外勤的任務,我之前試著打他手機,但是沒人接。”
太白沒有繼續(xù)說話,而是愣愣地站在辦公室里,他也知道阿福今天沒有請假,也沒有外勤,因為這些事情都要經(jīng)過他的同意。
太白的語氣變得嚴肅,他吩咐小倩到:“繼續(xù)聯(lián)系他。找出他的住址。有任何消息聯(lián)系我?!碧椎恼Z速飛快,用詞準確。太白的要求常常沒有順序,至于最后應該用什么樣的順序去做完全就看承接任務的人的領悟力。蘇蘇的領悟力很強。
小倩一邊進行手中的工作一邊問太白:“太白,這是怎么了?阿福怎么了?”
太白搖了搖頭,既是示意小倩不要吵,也是示意小倩不要輕舉妄動。
王梓也看出,太白神色不妙站起身來問到:“阿福怎么了?”
太白瞥了一眼王梓,微微有些詫異:“你怎么來了。”
“我就是覺得好像在家也沒什么事情?!?p> “可憐的孩子,要淪為社畜了。”太白嘆息到。
王梓臉微微一紅。
太白繼續(xù)說到:“今天阿福需要告訴我他調(diào)查手機的結果。他從不遲到?!碧讚现^發(fā)完全不顧發(fā)型被弄亂。
在聽到小倩報出地址后太白立刻轉身就要走出辦公室,王梓趕緊從工位上沖了出來,:“我也去。”
太白頭也不回地說:“這次不是鬧著玩的,你肉體凡胎陷入吾輩間的爭斗的話九死一生,我沒侯爺?shù)谋臼驴杀2涣四??!?p> 王梓從口袋里掏出戒指對太白說:“我有這個。我能保護好自己?!?p> 太白回過頭看到王梓手里的戒指皺眉問道:“誰給你的?”沒等王梓回答他就已經(jīng)給出了他自己的答案:“魯班?”
王梓點了點頭。
太白走了過來,細細端詳了半天王梓手中的戒指,又看了看王梓似乎在問,魯班為什么要給他這個。
王梓把早上遇到魯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太白。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太白問。
王梓搖了搖頭。
太白喃喃道:“難道我全想錯了?!?p> 太白在原地站了半晌,忽然一拍王梓的肩膀,說:“你也一起來吧。我們叫上侯爺?!?p> 叫上侯爺是一個信號,一個要干大事的信號,一個場大戰(zhàn)要一觸即發(fā)的信號,太白舔了舔舌頭好像一頭看到獵物的胡狼,渾然沒有平時“瀟灑”的樣子。王梓咽了一口口水,喉結上下的移動他感覺有點不順暢。他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