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然、寒江雪和孫雨晴一起在食堂吃了個飯,便急匆匆的趕地鐵去城西看房子了。
轉(zhuǎn)了兩趟地鐵,他們來到了和中介約好的那個小區(qū)門口。
孫雨晴開始給那個中介打電話。
李然站在寒江雪的旁邊,沖著寒江雪說:“小雪,感覺這里有點遠(yuǎn)啊,你們住這兒的話,上班豈不是很不方便啊?!?p> 寒江雪轉(zhuǎn)頭看著李然,笑道:“也就是多坐半個小時地鐵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便宜嘛!”
李然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一些不太自然的說:“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其實我住的地方還有2間空房間,你倆正好可以去住?!?p> 寒江雪聽完后一臉不可思議,怎么可能去住他的房子!
“謝謝,那多不合適,我感覺這里挺好的?!焙┗氐?。
李然被拒絕后有一些尷尬,他現(xiàn)在住的房子離公司比這個近,而且地鐵直達(dá),那房子是他剛上班時候父母給付了首付買的,還好買的早,不然這兩年房價漲了這么多,他估計也要買不起了。
這時孫雨晴掛了電話,沖著寒江雪說:“1分鐘就到了,稍等一下?!?p> 一分鐘后,美家中介公司的一個女業(yè)務(wù)員匆忙趕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接孩子放學(xué),遲到了!我姓周,叫周淼!”
“沒事,也就幾分鐘,我們走吧。”寒江雪說完便向著小區(qū)大門走去。
走到大門口,業(yè)務(wù)員周淼在物業(yè)那邊登記后,幾個人一起走進(jìn)了小區(qū),走到樓宇前,上了電梯,然后到了22樓的那套房子。
周淼打開門,分別給了他們每人一個一次性鞋套,然后帶著幾個人進(jìn)去。
房子視野很好,前面不遠(yuǎn)處就是長江,雖然天色已暗,但是依然能夠看到遠(yuǎn)處江面上的來往船只。兩個房間都是向陽的,每個房間里面有一張1.5M的床,一個衣柜,一個桌子,還要一個椅子,廚房有簡單的灶具,衛(wèi)生間也簡單裝修了,熱水器和馬桶都有,客廳里面有一個簡易的沙發(fā),還有一個32寸的電視機(jī)。
寒江雪和孫雨晴二人看完房子后,手拉手走到陽臺上,看著房子南邊的視野。
“挺好的,我挺喜歡的?!焙┱f。
“我也覺得不錯,要不就這么定了?”孫雨晴問道。
“我看可以,省的再跑一趟?!?p> 寒江雪說完轉(zhuǎn)身看向業(yè)務(wù)員周淼。
“要不今晚我們就把租房協(xié)議簽了吧,我們決定租下來?!?p> 周淼聽了后看起來挺高興的,最起碼自己沒有白跑,而且一次性就成交單子,這個是房產(chǎn)中介業(yè)務(wù)員都喜聞樂見的事情。
“好的,好的?!?p> 周淼邊說邊打開自己身上的背包,準(zhǔn)備拿租房協(xié)議,她找了一會,竟沒有找到。
于是臉上堆著道歉的笑容,說道:“真不好意思,我今天來的匆忙,忘記帶了,要不,我們再約個時間,怎么樣?”
“沒關(guān)系,那就周末吧?!焙┌参恐f。
隨后幾個人又在房間里面看了看,便一起走出了房子,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業(yè)務(wù)員周淼還在不停道歉。
“真沒事兒,馬上周末聯(lián)系啊!”
孫雨晴和業(yè)務(wù)員周淼揮手告別,周淼騎著電瓶車便離去了。
此時天已經(jīng)很黑了,這一片還是蠻偏遠(yuǎn)的,幾個人向著地鐵口走去,一路上都沒遇到幾個人。
李然還是覺得這里太偏了,感覺像寒江雪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住這里,著實讓人不放心。
“這兒太偏了,你們還是不要租了吧,這一路走上,感覺都沒啥人,太不安全了?!崩钊徽f。
孫雨晴聽完后,無奈的說:“偏是偏了一些,但是便宜啊,而且有地鐵,我都看了好幾處了,這里性價比最高?!?p> 李然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寒江雪,又看向?qū)O雨晴,認(rèn)真的說:“你們真的可以考慮住我那里,反正我那兩間房子空著也是空著?!?p> 寒江雪沒說話。
孫雨晴有一些吃驚了,李然在京南竟然有自己的房子?!
“你,你有房子?你這是別樣炫富嗎?”孫雨晴問道。
李然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沒有啦,幾年前買的,比較便宜,現(xiàn)在就我一個住?!?p> 孫雨晴此時看了看寒江雪,像是在咨詢她的意見。
寒江雪輕輕的搖搖頭,開玩笑道:
“那肯定不行,最起碼我過去不合適。等你追到晴晴,晴晴倒是可以考慮搬過去。”
李然懵逼了,連寒江雪都以為自己在追孫雨晴,他明明是對寒江雪有意思的??!
可能自己的策略要變了。
“瞎說什么呢?”孫雨晴被寒江雪一句話說的,害羞起來,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朵根,她低著頭,向著地鐵入口方向小跑而去。
寒江雪看著孫雨晴害羞的背影,笑了,自己也是經(jīng)歷頗多的人,還真的沒有了她那份少女的嬌羞。
李然這時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著寒江雪,問道:“為什么那么說?”
“什么?”寒江雪一下子沒明白他的意思。
“為什么說追晴晴?”李然明確了一下自己的意思。
寒江雪此時也轉(zhuǎn)頭看向李然,一臉不解。
“難道你不是在追晴晴嗎?”
“當(dāng)然不是啊?。 崩钊涣ⅠR開始為自己辯解。
寒江雪微微皺起了眉頭,心想,那你怎么天天對著晴晴噓寒問暖的。
李然見寒江雪皺眉,自己也皺起了眉頭。
“你難道不明白嗎?”
寒江雪被他這句話弄得更懵逼了。
“什么東西?你讓我明白什么?”
寒江雪說完看了一眼前方,此時孫雨晴已經(jīng)跑了很遠(yuǎn)了,于是思緒便不在這上面,緊接著說:“趕緊走,追不上了!”
說完自己便快步去追孫雨晴,留下李然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內(nèi)心抓狂。
“哎呀,真是的!笨女人!怎么什么都不懂!”
李然一邊嘴上抱怨著,一邊邁開步子,去追寒江雪和孫雨晴。
一路上他心中郁悶,明明在培訓(xùn)的時候經(jīng)常向著寒江雪暗送秋波,而且經(jīng)常通過孫雨晴去接近她,怎么她會不懂?難道他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
他的思想,很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