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九吃痛的揉著額頭,看向眼前的少女,一臉迷茫,“你···你為何要攔住我的去路?!?p> “行九姑娘當(dāng)真不記得我了?”冰蔓草扶住九龍女,聲音溫柔,但水藍(lán)色的眸中還是有難以掩蓋的冰寒。
哪怕她嘴角淺笑,但是行九對上這雙眸子,還是忍不住的打一個寒磣,“你為何要這樣說,我為何要記得你?我們見過嗎?”
說著,還不忘上下打量眼前的冰美人,在腦海中搜尋此人身影,的確有幾分似曾相識,卻又說不上來在哪里見過。
“看來行九姑娘真的不記得我了,那行九姑娘可還記得在忘川河中救起一名女子?”
“忘川河!”九龍女聽到這三個字,眼睛都變得明亮,仿佛醍醐灌頂般打了一個機(jī)靈,連忙掙脫開眼前少女的手,朝龍島大門處跑去,“今日與修德說好了,前往忘川河抓夜螢蟲,我得趕緊過去?!?p> “行九姑娘可否帶上我?”冰蔓草見行九要去忘川河,也追了上去,“那日被救起之后走得太過匆忙,還未向救我的那個公子道謝?!?p> “道謝?”行九已然翻身上馬,狐疑的俯瞰這孤傲的少女,忍不住嗤笑,“你們上古圣族不是一向自詡清高嗎?怎么何時學(xué)會了向人族道謝?”
語罷,雙腿夾住馬腹揚長而去,她似乎忘記了自己也是上古神族中的一員。
冰蔓草雖然被問得一時語塞,隨即也祭出了自己得法器,追著前方奔騰得馬而去。
“你為何要追上了來?”行九側(cè)頭看著一旁御空飛行的少女,眉頭緊蹙,修為高的人就是煩,讓她怎么甩也甩不掉。
“并非所有圣族人都如行九姑娘說的這么不堪,至少我冰蔓草不是,”少女水藍(lán)色的眸子堅定的看著行九,“行九姑娘也是圣族之人,不是也與旁人不同嗎?”
語罷,兩人都沒在說話,開始緘默不言的趕路,直到到達(dá)忘川河畔。
“吁~”九龍女勒住韁繩,從馬上一個縱躍跳了下來,冰蔓草緊更著收起了自己的配劍,從空中輕飄飄的落下,站在九龍女的身旁。
只見九龍女從懷中摸出一塊傳音紅木牌,對著忘川河的中心,輕輕呢喃,“修德,我來了,有個圣魚族的女子與我在忘川河旁,她說想要道謝你的救命之恩?!?p> 語罷,寬廣無垠的河面出現(xiàn)了一層薄薄的白霧,一艘小船從霧氣中緩慢的駛出,船頭站著一襲黑衣的少年,與神秘的忘川河遙相呼應(yīng)。
“守川人?”冰蔓草看見薄霧里的少年,瞳孔不由得擴(kuò)張,不禁對眸光中的九龍女又好奇了一分。
相傳人族的忘川守河人神秘?zé)o比,一生都在忘川河上生活,能看見其貌的也只有通過忘川赴黃泉的亡魂。
而活著的人,能夠喚出忘川守河人的,建筑就是聞所未聞,更何況還是異族之人。
就在冰蔓草思考的時候,小船已經(jīng)緩慢的朝岸邊靠攏,船上的少年面容清晰可見,輪廓分明的臉色,有著一雙如鷹一般的犀利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