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導演
PS:居然還能兩更完畢,我還以為今天不夠時間了呢,保住了兩更獸的狗命了(手動滑稽)
對夏蜜柑投食完畢之后,收拾好東西的王曉明,想了想,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
看著她愣神的樣子,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笑了笑。
“照我說的做就是了,不會有事的。”
夏蜜柑傻乎乎的看著他,柔聲道:“知道了?!?p> “走了啊。”
王曉明打了個哈欠,提起便當盒,走出了警署,回到巷子中后,開了個傳送門回到照相館里,話說除了有時候去打怪的時候,現(xiàn)在那臺機車基本就是擺在空間里吃灰了,都沒怎么用過。
看著準備出門的門矢士、雄介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王曉明在他們耳邊低語了幾句后,若無其事地回到客廳,把便當盒洗干凈,交還給光榮次郎。
捏起桌子上還在癱尸的Kivala,走到沙發(fā)上拿出了動漫書刊,抱起了還在沙發(fā)上睡覺的雪兒。
王曉明把Kivala放在沙發(fā)前的桌子上,拿毛巾墊著它,手指用力朝它的肚子有節(jié)奏地摁下去。
“噗-噗-噗”
每摁下去一次,Kivala的嘴里都會像噴泉一樣噴出可樂,就這樣摁了十來次左右,Kivala悠悠醒來,長長的眼睫毛輕輕抖動,紅紅的眼睛微微睜開,入目所見的是那個...惡魔的手指,正摁在自己的肚子上,他的右手拿著一把長長的黑紫色的刀,刀尖正對著自己緩緩落下。
“哇,嗚嗚嗚,Kivala錯了,再也不敢了,不要殺我,也請不要再把可愛的Kivala塞進可樂瓶子里,我...我都聽你的,請不要再折磨Kivala好不好?!?p> 被王曉明嚇壞又動不了的Kivala看著即將落下的刀尖,只能哭泣地大聲叫喊,希望祈求光榮次郎在一旁,能把自己從這個惡魔的手上解救下來。
只可惜,它的想法早就破滅了,光榮次郎給王曉明打發(fā)去洗便當盒子洗碗了,至少這十幾分鐘之內(nèi),光榮次郎是出不來的。
“說吧,還有什么瞞著我的,還有,沒有下次了,下次要是再讓我知道你通知了鳴瀧那個老不死的,我就慢慢的把你活剮了,慢慢地把你切成八塊,讓你生不如死,再把你的翅膀腳什么的當著你的面,裹上面粉,扔進油鍋里油炸,然后丟去喂雞?!?p> 王曉明摁著它,十分和藹地笑著跟它講話,最后刷的一下,整把刀貼著它的身軀,一大半的刀身沒入到木板中。
“我...我...我說...”
感受到那貼身刀鋒的鋒利,身體仿佛被切割了一半,Kivala如同倒豆子一樣,把它所知的一切都倒了出來,Kivala的整個身軀輕輕顫抖著,看著他慢慢地把劍拔起來。
“我...我真的全都說了,放過我吧?!?p> 瑟瑟發(fā)抖的Kivala,看著那個魔鬼松開了他的手指,它抱著自己的翅膀,縮在桌子的邊緣,身體輕輕顫抖。
“這就對了嘛,我們?nèi)A夏有句古話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知錯能改才是個乖孩子,你好我也好,是吧,我那么和藹的一個人,從來都不會使用暴力的?!?p> 王曉明翻了一頁書刊,翹著腿,摸著小貓咪光滑的毛發(fā),溫和地說道。
對對對,你不使用暴力,你是一個和藹的人。
也不知道是誰一來就把我揍一頓的,不知道是誰把我塞進可樂瓶子里差點淹死我的,也不知道是誰威脅我要把我大切八塊還要裹上面粉油炸的。
當然。
這些話Kivala不敢說出去的,只能在肚子里吐槽,自己還得拼命點頭覺得他說的都是對的,一通馬屁拍過去,把他拍得飄飄然,直到看到他滿意,自己才把到了嗓子眼的那口氣松了出去。
陪著他真險。
伴君如伴虎??!
想到自己未來悲慘的生活,Kivala欲哭無淚,后悔,特別的后悔。
當初就不應該吸鳴瀧的那口血,害得自己現(xiàn)在步入險境,好好的待在小渡那里多好。
“我還以為你們特地叫我過來干什么呢。原來黑羽蓮是真犯人,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有可能。”
恢復了狀態(tài),仿佛一點事都沒有了的鐮田,翹著腳,把玩著他的鯊魚卡片套匣,只是看向門矢士的時候,眼中帶著憤怒,但也只是轉(zhuǎn)瞬即逝。
“那么就請鐮田先生和警察商量一下,申請終止這一次騎士戰(zhàn)斗吧,要重新展開對于蓮的審判?!背郊赫嫠媒徊嬷?,放在會議桌上,對坐在主位的鐮田提議道。
“抓到真犯人的話,我就能重獲自由了吧?”
聽到辰己真嗣說的話后,夏蜜柑露出了許久不見的笑容,十分開心的說。
“是啊,這樣危險的你又能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了。”
仰坐在椅子上的門矢士,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搭在會議桌上,揶揄道。
“士!”
夏蜜柑不滿地喊道。
“你也同意吧,這場審判終止?!?p> 門矢士沒有理會夏蜜柑的威脅,轉(zhuǎn)頭看向鐮田,想要看看他的意見。
門矢士只見鐮田點了點頭,卻沒有發(fā)言。
“不,不行?!?p> 坐在一旁的小野寺雄介卻抵觸門矢士終止審判的意見,站起身來,說道。
“雄介?”
一旁的夏蜜柑有些不滿地拉了拉他的衣服。
“說到蓮他是真犯人,我并不這樣想?!?p> “你對于蓮的事一無所知吧?”
辰己真嗣激動的站了起來,和小野寺雄介對峙道,他憤怒的喊道,就差扯著小野寺雄介的衣領,勸服他。
“蓮...說他自己破壞了這一切,說這句話時的表情,跟我認識的某個人很像?!?p> 小野寺雄介語氣平靜地說道,一點也沒有受到辰己真嗣憤怒的影響,仿佛在講述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俊?p> 低著頭的門矢士,抬起頭,有些驚訝地看著小野寺雄介。
“我認識的某個人,也說過自己只能夠破壞而已,雖然說得有點過了,但他其實,是在為某個人戰(zhàn)斗,我,想要去試著相信那個人?!?p> 小野寺雄介拿著辰己真嗣和黑羽蓮的獲獎合照,十分認真地講述道。
“他不是犯人的話,那誰是呢?”
鐮田滿不在乎地問小野寺雄介。
“那樣好嗎?被冤枉的夏海小姐又會再次被關進牢房?!?p> 辰己真嗣拍桌而起,怒視著小野寺雄介,語氣卻逐漸軟了下去。
辰己真嗣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和手袋,往門口走去。
夏蜜柑有些不甘心,卻也沒說什么,側(cè)著身子,抿了抿嘴唇。
“對不起!”
小野寺雄介低著頭,彎腰向她道歉。
門矢士則是觀察著小野寺雄介,如同第一天認識這個人一樣,雖說在空我的世界里,自己幫助過他,但自己也只是不想他們的世界被毀滅而已,從來沒奢求過什么,對于小野寺雄介,他的看法是跟王曉明一樣的,覺得他不堪大用,甚至相對夏蜜柑來說,小野寺雄介他比夏蜜柑更像是一個拖油瓶。
門矢士和小野寺雄介還有鐮田三人在辰己真嗣走后不久,也離開接見室了。
只剩下夏蜜柑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看起來十分低落。
“怎么?人都走了,放寬心啦,回去睡一覺,就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了?!?p> 一只溫暖的大手,摸著她的頭,夏蜜柑不用回頭都知道是王曉明這家伙了,除了他,沒有人會亂摸別人的頭。
“沒有,只是覺得,雄介他好像成長了呢,為八代藍小姐而感到高興?!?p> “是啊,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氣息比以往強了許多,要說以前能輕松制服他的,現(xiàn)在要多費一點力氣了?!?p> 王曉明從傳送門里走出,坐在夏蜜柑的身旁,感嘆道,只是這語氣總讓人感覺他十分的裝嗶。
“我先去解決掉那個真犯人先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嗯。”
并不是王曉明不想直接把鐮田解決掉,而是擔心這家伙看見自己就逃跑了,到時候人海茫茫之中,要找他出來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王曉明并不知道鐮田的記憶已經(jīng)被鳴瀧修改了,即使現(xiàn)在他出現(xiàn)在鐮田的面前,鐮田也認不出他來,頂多就是覺得他十分的眼熟。
另一旁,跑出去了的辰己真嗣,漫無目的地尋找著黑羽蓮的身影,經(jīng)過一座天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黑羽蓮從鏡世界中退出,強行解除了變身。
“又在戰(zhàn)斗了嗎?你這個殺人犯。”
辰己真嗣坐在黑羽蓮的身上,雙手扯著他的衣領,憤怒的說道。
“真嗣,真嗣,請不要這樣,你沒事吧?!?p> 小野寺雄介把辰己真嗣推開,邊扶起黑羽蓮邊說道,然后發(fā)現(xiàn)了黑羽蓮右手捏著那張卡片。
“這個卡片是?”
“Time Vent?”
“以前在采訪的時候聽說的,擁有能夠回到過去的能力的卡片?!?p> 勉強撐著自己身軀靠在小野寺雄介身上的黑羽蓮,看向手中的卡片,對他們解釋道。
“你一直在找這張卡片對吧,所以你才會參加騎士戰(zhàn)斗?!?p> “為什么要這樣做?”
王曉明坐在一棟高樓上,雙腳踢來踢去的,看著他們的講話,他在等,等鐮田那個老家伙上鉤。
這一切,都是他導演給鐮田看的,就是為了讓他輕敵,他在夏蜜柑和他們的耳邊輕語的就是讓他們不要露出馬腳。
除了黑羽蓮之外,其他的人早就知道了,鐮田是真正殺害了桃井小姐的兇手。
“士,看來差不多到你這個主角上場了?!?p> 王曉明輕輕推了一下旁邊偷吃著他薯片的門矢士,提醒道。
“那你呢?”
“我在等鳴瀧那老頭的出現(xiàn)。”
“我得好好回敬他上次的事才行啊?!?p> 王曉明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