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紙條上的內(nèi)容,宋般月不禁在想,既然他們能追蹤到覓影找到我,那么覓影的消失是不是就是這個道理,那為什么覓影沒有給自己坦白呢?
可哪怕覓影不在自己身邊了,就自已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回老家,先不說德然回把身邊的人都給怎么樣,自己回到老家恐怕也是兇多吉少。真應(yīng)該先把德然集團給處理掉。
宋般月這樣想著,可隨后張恒帶著范高寒走了進來。范高寒抬頭看著墻上投影儀打射的照片,不禁的嘆了口氣說道:
“般月哥啊...我也并不是想對你隱瞞,你也看到了,德然那邊說的很清楚了,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找你”
宋般月笑了笑,把電腦關(guān)了。
隨后走過去拍了拍范高寒的肩膀“恩,我知道的,沒事,我說了嘛,會從明面上接觸他們”
宋般月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估計那天孫昂已經(jīng)把自己身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給范高寒說了一遍。
幾人坐在會議室。
宋般月先開的口:“高寒,給我說說吧,是怎么一個合作的辦法?”
范高寒起初有些猶豫,可聽到宋般月已經(jīng)到了總局來問自己,也不得不老實坦白了。
“是這樣的,般月哥,我們和德然提出的條件是,我們特案組都可以死,因為我們是因公殉職,但是不能觸碰你,你是無辜的老百姓。他們也答應(yīng)了,只是現(xiàn)在找不到你,他們一直在打聽,我這才壞了規(guī)矩......”范高寒扶著額頭嘆了一口氣。
宋般月傻住了。
原來自己對于他們來說是需要拿命來保護的啊,就因為他們是警察。
“般月哥,真的,別在暗地里接觸他們了,這么多年,和他們作對的都沒有好下場,我聽孫昂哥說了你身上發(fā)生的是,你想想看,現(xiàn)在這陰鈔也對你沒造成什么影響,我真心建議你,別想著回去了。只要不得罪他們還是能在咱們這地方安穩(wěn)的過下去的。我雖然不是什么好警察,但我老爹肯定是,有我們在呢,只要不把他們?nèi)羌毖?,肯定沒什么事的!”
范高寒說著說著越來越激動了起來,甚至起身看向坐在對面的宋般月。
“哥,你看孫昂哥現(xiàn)在也沒回來,你就聽老弟一句勸吧,就好好在家歇著,我壞了規(guī)矩我會去賠禮道歉的,我相信他們不會拿你怎么樣的??!”
說到這里,范高寒像是咆哮一樣吼了出來,也著實讓宋般月嚇了一跳。
宋般月站起身來走到兩人旁邊,三人點了根煙。
宋般月想了想也是,自己現(xiàn)在身邊就剩下了黑斑蜥蜴,而且還不能為自己操控,這個節(jié)骨眼再去德然調(diào)查,恐怕這次就真的死了。
“可...我現(xiàn)在也不能去調(diào)查,更不可能從M城出去,加上你壞了約定,我估計明面上的接觸也不太可能了吧”宋般月嘆了一口氣。
三人一下子陷入沉寂,范高寒渾身的臃腫的身材一時間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了椅子上。
身旁的張恒也沒了剛才的莽勁。
張恒拿出自己的公文包想把手機掏出來,可掏手機的時候竟把剛才那照片給帶了出來。張恒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連忙跑到電腦前打開投影儀。
兩人看到張恒這副樣子不禁有些話好奇,隨著目光轉(zhuǎn)移,看到投影儀打射在墻壁上的照片。
張恒十分激動的說道:“對了!范隊,剛才在般月家,他一眼就看出來這照片上離奇的兇器了,而且分析的有理有據(jù)。你說,不如就讓般月這段時間先待到咱們特案組當顧問,這樣一來有什么新情況也能讓般月第一時間知道,而且在總局里待著,德然那群混蛋總不能殺過來吧。等到孫昂兄弟回來之后,再讓他們做打算。你看怎么樣!”
范高寒聽到張恒的話,不禁也陷入了沉思。他望向宋般月,想讓宋般月拿定主意。
宋般月完全沒有多考慮。
“行!我這段時間留在特案組,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囊部梢?!?p> 看到宋般月一口咬定的樣子,兩人竟壞笑了起來。
“這....你們演我呢?”宋般月一時間竟有些苦笑不得。
范高寒十分激動的站了起來,對著宋般月一臉感激的說道:“般月哥!我是真沒想到你對推理這方面有這么大的天賦,早知道畢業(yè)后就應(yīng)該拉著你來特案組的!”
“行了行了,別給我扣高帽子了,我既然都答應(yīng)了,那么有什么需要我的我肯定幫忙!”
宋般月看似無所謂的答應(yīng)著,其實心里早已如波濤洶涌一樣,不止為何,每當宋般月即將要接觸到這些東西的時候,自己渾身上下都亢奮了起來。
只是有一點是宋般月十分不解的,為何這特案組的一切,自己都那么熟悉,仿佛是自己早就來過一樣。
宋般月就這樣想著,接著范高寒和張恒便打斷了宋般月的沉思。
“般月哥!咱們再去吃點吧?慶祝一下咱們特案組來了一個新成員!”范高寒火急火燎說道,仿佛完全沒有把德然集團給放在心上一樣。
一旁的張恒抱胸嘿嘿的笑著。
幾人走到大排檔那邊,要了幾瓶扎啤和一些烤串,范高寒和張恒興致勃勃的吃了起來。
宋般月則坐在一旁沉思著。
“般月!來吃點吃點,他們家的烤魚可好吃了,色香味俱全!”一旁的張恒招呼著宋般月,可宋般月完全沒有想吃的意思。
他心說剛在我家還沒吃飽嘛。
看著兩人完全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宋般月竟有些好奇了起來。
“兩位,你們難道沒有一點警惕心之類的嗎?剛才看到那照片里的同事,手里握著的紙條可是要殺了咱們??!”
宋般月也知道,這樣擾斷大家的興致的確很不仁道,不過好奇心還是驅(qū)使著宋般月這樣問了起來。
只見兩人停住了手中的吃喝,一臉嚴肅的看著宋般月。
張恒抿了一口酒說道:
“你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明天....明天對我們來說太過于奢侈,這里沒有人會想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