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轉(zhuǎn)眼又過了一千多年。
按照公元歷來算,應該是20世紀80年代末的某一天,沉寂了一千多年的大山深處終于有了奇觀,只可惜這一幕沒有被任何人看到。
原本安靜的大山深處的天空上,升起七彩云韻,林中鳥兒開始整齊而又有節(jié)奏的合唱;山中彩蝶給這音樂伴舞;所有的走獸都離開了他們生活已久的大山深處,仿佛在避諱著什么,就好像待在他們原本的地方就是侵略一般。
沒有轟鳴,沒有炸響,有的只是祥和。
伴隨著這片祥和的景象與自然的歌聲,大山深處一汪靈泉的深處綻放出一朵朵嬌艷欲滴的荷花。
漸漸地一團雪白的光球浮出水面,猛然之間向天空掠去!
光球離開后,這片大山也漸漸地寂靜了下來,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與此同時,另一處地方也在出現(xiàn)著奇跡。
相隔數(shù)十萬公里的斯年大陸的一個小城的上空,突然四季交錯,日月同輝。
火辣辣的太陽在空中照耀著這片大地,萬里不見云,根本就不清楚空中飄下的雨和雪是從哪里來的。明明氣溫并不低,可是雪落在地上也都不化,雨水落在地上卻不沾染半點雪花,涇渭分明。突然整個小城散發(fā)出一種奇怪的香氣,這香氣竟然可以看到,沁人心脾!
小城所有人都為之所驚,不論是年輕人還是老人,任誰也沒有見過如此奇景。
而誰也不知道的是,這一切奇景的中心,竟然是這個小城市一對普通夫婦的家里。這里沒有外界的這么多夸張景象,有的只是一團雪白的光球在屋子里漂浮著,那是一團令人肅然起敬的光,在夫婦看來,那是如此的圣潔!
就在兩人對著光團祈福的時候,光團竟然緩緩地沒入了女子的腹中,原來女子早已是待產(chǎn)孕婦。
就在光團完全沒入女子腹中后,女子有些疼痛難忍,應是腹中的孩子快要出生了。男子也不敢有任何耽擱,抓起車鑰匙就攙扶著女子進了車里,開往醫(yī)院。
在醫(yī)院中,本以為需要一些時間才會生下這個孩子,可誰知,剛進產(chǎn)房的女子突然就生出了孩子,就連大夫都是無從下手,一時間整個產(chǎn)房手忙腳亂。好在今天的產(chǎn)房只有這么一個產(chǎn)婦...
很快,一個可愛的男嬰就被醫(yī)生抱到女子臉旁。
“恭喜您,是個男孩!”醫(yī)生說道。
天下奇觀又喜得貴子,使這個剛剛產(chǎn)下嬰孩的母親留下了一滴至誠的淚水,仿佛是感謝造物主的饋贈。
“星瀾,我們有兒子了,我當爸爸了!”
原來這個女子叫星瀾,果然是人如其名,她有著像星星般的眼眸。而這個剛剛做父親的男人已經(jīng)開心的像個小孩子,手舞足蹈,好不自在。
“好啦書善~自己都當父親了,怎么還這么不穩(wěn)重!這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嗎?!”星瀾笑罵道。
此時此刻的楊書善哪里還管得了這么多,喜滋滋地道:“管別人干嘛~我終于和你有了自己的孩子,這比什么都開心啊~而且...”說到這里,他頓了頓。
星瀾焦急地追問道:“而且什么?”
書善繼續(xù)笑呵呵了起來,似乎看到愛人緊張的樣子很是滿意!繼而說道:“而且這應該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孩子吧!也不知道那個雪白的光球到底是什么~”
星瀾目光閃爍,似乎擔心什么。
看著她這個樣子,書善不免有些擔心,擔憂地問道:“怎么了?”
星瀾垂目淡然,略微有些傷感,道:“光球的事情一定不能讓家族長輩們知道...不然...我怕...”說到這里,只見她的面頰上流下兩行清淚。
書善很是心疼,于是坐在床頭,把星瀾攬入懷中,讓她的頭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放心吧!無論他是什么,這都是咱們的孩子...”
房間就這樣平靜了少許時間。
突然,從門外跑進來一個冒冒失失的年輕人,他沖進來的時候就氣喘吁吁,但他的表情難以掩飾其心中的喜悅。一直在喊著;“姐夫!姐夫!我姐生了?男孩女孩!”
看到來人,星瀾頓時微蹙起眉頭,嗔怪道:“星越!你能不能小點動靜,孩子剛剛睡著,冒冒失失的!”
原來進來的人是星瀾的同胞弟弟,名字叫星越,自小星瀾就很疼愛這個弟弟,星越也很聽星瀾的話。
這個時候書善走到星越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慢慢說,而后書善含笑說道:“是個男孩,你有外甥了!”
“真的?!”星越再次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嗓門,緊接著,他的目光掃到了姐姐的眼神,尷尬地坐了下來,低聲說道:“恭喜姐姐姐夫~我能看看孩子嗎?”
楊書善將孩子抱給了星越,星越看著孩子,伸出他的手指頭,戳了戳孩子的臉。
“對了姐夫,孩子叫什么啊?”
楊書善走到窗前,雙手背后,目光看向遠方,沉思片刻說道:“自老祖創(chuàng)立了本家族,制定族譜后,排到他這一代是沽字,而他是上天賜予我和星瀾的緣分,上天賜給我們的孩子...”書善踱步走到星瀾的床前,問道:“咱們的孩子就叫楊沽天怎么樣?”
星瀾喃喃重復道:“沽天...沽天...楊沽天...”她看向星越手中的孩子,溫柔地說:“天兒...你的名字叫楊沽天!”
房內(nèi)數(shù)人很快樂,氣氛很溫馨。
但誰也不知道一場災難正在一步步地向他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