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見此,連連說道,”本來就是,你就是我見過長的最丑的人,偏偏你自己還不自知,真是可憐,可悲?。 辈贿^素衣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他,還別說,罵歸罵,這人生的還是極好看的,極美,帶著一種邪魅的美。
“你你你......”那男子好似很討厭別人罵他長的丑,氣的臉色鐵青。
“我什么我,我比你長的好看多了?!彼匾铝R的正起勁。
“解開了,師姐可以了!”經(jīng)過清清不懈的努力,素衣總算可以動彈了。
兩人也參與打斗,素衣還不停的數(shù)落他多么的容貌無鹽,過了不多久。
“不打了不打了,你們以多欺少,耍不要臉!”男子懊惱的蹲在地上。
“我今日一直感覺城內(nèi)有股若有若無的妖氣,追了一個下午了,原來是你!”初安拿著劍指著他,“你有什么目的?在嘉歷國為非作歹的是不是你?”
男子像是受了極大的屈辱,挺著脖子吼道,“我才不是那種無知之徒,莫要往我頭上扣屎盆子?!?p> “那你又是做什么的?我看不是你,也和你脫不了干系!”素衣惡狠狠的拿劍敲了敲男子的腦袋。
“你就算做了凡人還是這般無恥!”男子揉著腦袋控訴,“你們這幫人簡直是無法溝通,我不陪你們玩了!”
說著,男子振掉三人手中的長劍,跳上窗臺,“我要是你們,就早點回京都去,莫言在這里浪費時間?!敝?,消失不見。
徒留剩下的三人風(fēng)中凌亂,明明這么厲害的術(shù)法,還在這扮豬吃老虎,不要臉!
“還有.....”男子又折回,“我叫莫崇南,記清楚了美人?!痹俅翁龃皯粝Р灰?。
“他似乎沒有惡意!”清清回神道,“并且似乎是來特意告訴我們什么的?!?p> “他讓我們回京都,莫非……”
“他們的下一個目標(biāo)是京都?!”
三人反應(yīng)過來,不由一驚,可這個時候,昭華還沒見蹤影。
“莫崇南這個名字似乎是在哪里聽過?!鼻迩逡粫r想不起來,也就作罷,這會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去找昭華。
“昭華不會無緣無故離開的,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彼匾录奔钡恼f到。
“我們出去找找他!”三人急匆匆的準(zhǔn)備出門,窗臺再次傳來響聲。
現(xiàn)在的人都流行爬窗臺嗎?
見一道人影落進來,跌落在地上,待看清來人,素衣匆忙撲過去,“昭華,昭華你怎么了?!?p> 素衣看著他滿身血跡,原本的一身白衫,被鮮血侵染的可以擰下水來,瞬間就紅了眼睛。
“無礙!”說著便直直的昏了過去,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從容不迫的昭華受了這么重的傷,內(nèi)心如同刀絞一樣的疼!
初安迅速把人扶上床榻,素衣細(xì)細(xì)的檢查了他身上的傷勢,才重重的松了口氣,“沒有受傷,血不是他的,只是脫力了而已!”
“昭華的術(shù)法,已經(jīng)很少有人能打的過他了,他到底去哪里了!”初安很是憂慮,如果說連昭華都不敵的話,那么這個妖物恐怕會很棘手。
話說,昭華君作為天界受人敬仰的神仙,不應(yīng)該這般脆弱的,只是可惜自從一千年前,他將魔障封印在無盡淵的時候,已經(jīng)耗去了大半修為與元神,如今的這些年,他只會隨著無盡淵的封印繼續(xù)消耗下去,越發(fā)的虛弱。
但終究是位活了不知多少年頭的上神,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即便是這樣,也無人敢輕易挑釁。
“我知道,我知道!”一道瓷氣的聲音響起,從昭華的衣袖里鉆出來,白倉那原本雪白的皮毛,此時被染的血紅的濕淋淋一團。
白倉從床榻上爬下來,一路向桌子上爬去,拖了一路的血跡,場面很是慘烈。
“你倒是快說??!”素衣看清它的意圖,用兩根手指嫌棄的拎著它的耳朵丟在桌子上。
“疼疼,就不能拎別的地方嗎?偏偏要揪耳朵?!卑讉}抬了抬爪子不滿的指著素衣,“快,快倒茶水給我洗洗,這氣味惡心死我了!”
清清趕緊去找了洗臉的木盆,倒進一些溫水,將白倉丟進去,如此來回洗了幾次,才將血色給洗掉了些。
白倉看了看隔著床幔,初安正在幫他換衣服的昭華,老神在在的嘆了口氣,“唉……”
“你到底說不說!”素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躲在毛巾里的白倉跳了幾跳。
白倉縮了縮腦袋,“我昨日見這氣息駁雜中帶著一縷純粹,就想著去外面看看能不能也吸收一點辰華,走著走著就到了城外,外面妖獸匯聚,各種美人美獸,都在靜等辰華,……”說著兩只小眼睛還閃著光芒。
素衣又拍了拍桌子,“誰想聽你說你干嘛去了呀,還辰華?你缺那樣的靈物嗎?這兩年你在昭華那蹭的還少!”
素衣感受兩道疑惑的目光向她投來,清清和初安都盯著她,這樣的靈物就算昆侖山上也沒幾樣,莫非你們有很多嗎?
素衣慌忙轉(zhuǎn)移注意力,“還不快說!”又戳了戳白倉。
這些年她隨著醫(yī)術(shù)的長進,看過很多天材靈寶,自然知道昭華給她吃的那些東西都不簡單,她慢慢發(fā)現(xiàn)昭華簡直就是個藏寶庫,什么好東西都拿的出來,早知道誰還去七寶峰偷什么靈果??!
她也明里暗里,威逼利誘追問過昭華好些次哪里弄來的,昭華至今也沒告訴她。
“我從來沒下過山,哪見過這么熱鬧,妖獸聚集的地方,本想多逛逛,結(jié)識幾個稀奇物種!”白倉裹了裹自己身上的毛巾,“誰知道上一秒還聊的好好的,下一秒他們就突然像被人控制了一樣,向一旁的山頭聚集,我怎么喊他們都沒用。”
“那為什么你沒被控制?”清清看著它。
“我怎么知道,可能我太厲害,控制不了我!”白倉看見素衣翻的白眼,正色道,“于是我就同他們一起去看看,剛好看到夜色中一襲白衣的昭華,與一黑衣人對峙?!?p> “那人渾身妖氣彌漫,很是駭人,兩人打的昏天黑地,可他還是打不過昭華,落了下風(fēng),還被昭華打傷了,于是他就召喚那些妖獸,控制他們?nèi)枷蛘讶A撲去,采用人海戰(zhàn)術(shù),一個人怎么可能抵擋的住那千千萬萬的妖,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