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下了這一場之后,圍觀的百姓們越發(fā)想知道這陳逆的來頭了,本來想追上去問其姓名,只不過陳逆跑得太快,已經(jīng)躲到洪興樓二樓的房里去了。
裝逼不打臉,打臉不裝逼,這是陳逆行走江湖一向的好習(xí)慣,也正是靠著這一點,自己才能茍活到今天。
換句話講,就是人該慫的時候得慫,該動手的時候,就千萬不要客氣。
陳逆比試完后比武大會又進(jìn)行了幾場,皆沒有之前的幾場精彩,此處就不多加贅述了。
陳逆只記得把桌上的飯菜吃完之后,天,就漸漸地黑了下來,圍觀的一眾百姓也散去了。
然而入夜之后,一場好戲才剛剛開始。
今晚依舊是個不眠之夜。
因為陳逆要干一件大事,他要捉鬼。
這個時代的鬼物,在人們的印象當(dāng)中就是手眼通天,神通廣大,殺人無形,有不可名狀的力量。
不過現(xiàn)在陳逆有了系統(tǒng)的幫助,內(nèi)心膨脹的像個八百斤的漢子,早就不把這些牛鬼蛇神之類的東西放在眼里了。
但是陳逆雖不怕那鬼物,也斷然不至于輕易動手,而是想了個法子將他給引出來。
陳逆光是想到這個法子的時候,胯下就猛地一緊。
那鬼物不是和這琴琴有仇嘛,陳逆就想著找個人來扮做那琴琴的模樣,裝作半夜從那縣衙里面回來了的樣子,若是那鬼物見了,必然要殺其滅口,等到這鬼物放松警惕的時候,陳逆再狠狠地對其背刺。
雖然琴琴白天中了那含笑半步癲,但是這鬼物畢竟是在晚上才出現(xiàn),應(yīng)該不知道這琴琴到底有沒有死透,所以陳逆才敢用此招。
這個辦法好是好,但是有一個問題。
那就是誰來當(dāng)這個誘餌呢?
這個問題陳逆想了很久,那些風(fēng)塵女子早先都被縣衙里面的那些捕快給帶走了,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要是找像老板娘這樣貪生怕死之人,要花不少錢財不說,怕是還沒見到那鬼物之前就得被嚇得從一樓跑出去。
思來想去,陳逆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陳逆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之后,身材相比之前來說苗條了不少,而且自己的個頭并不高,若是從兩點上看,陳逆和琴琴還是蠻像的。
況且經(jīng)過了前兩次的表演,陳逆覺得自己的演技已經(jīng)有了質(zhì)的飛躍,經(jīng)過了三秒的深思熟慮之后,陳逆決定自己來做那個“琴琴”。
據(jù)說何有為當(dāng)時聽了這個計劃之后大驚失色,差點都不敢和陳逆在一塊兒睡覺,怕晚上的時候慘遭不測。
“滾滾滾,老子踏馬的不是那樣的人。。這不還是為了配合公子你嘛,你到時候就到上面放風(fēng),若是那鬼物不敵我,你可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何有為聽了之后點了點頭,他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至于自己和琴琴的臉差距可有點大這件事陳逆是真沒辦法,反正大晚上的,那鬼物也應(yīng)該看不清楚才是。
可是要男人假扮女人,這技術(shù)含量可不低,首先,陳逆需要的是一個道具。
好巧不巧,何有為房間里正好有幾套那風(fēng)塵女子的裝束,那是客棧專門準(zhǔn)備給這些客人們下單使用的,要的時候只需要將那衣服扔出門外,自然會有明白人前來成其好事。
現(xiàn)在,這些衣服可算是換了主人了。
“少俠,真別說,你穿這身還怪好看的?!?p> “滾!好看你踏馬天天穿去!”
把裝備都換上之后,陳逆在腰間藏了兩把快刀,這是從后廚那里拿來的,以備不時之需。
萬事俱備,陳逆打開了二樓的窗戶,向外面瞄了一眼,確認(rèn)了周圍沒人之后,使飛燕決,嗖的一聲跳了下去。
陳逆下樓之后沒有急著進(jìn)門,而是在外面繞了一大圈,讓自己腿肚子也抽抽筋,走起路來的時候就有幾分像這洪興樓里面的柔弱女子了。
一個時辰之后,洪興樓一樓門口,“琴琴”出現(xiàn)了。
這琴琴先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這洪興樓的門口,隨后便有些體力不支地扶著墻,好容易找了個位置坐下。
其實到這時候,陳逆的內(nèi)心也是在打鼓的,自己的演技到底像不像那倒是其次了,只是身上這套裝束有些勒的慌,不知道待會兒拳腳是不是施展的開。
為了演的更加逼真一點,陳逆把頭搭在了手上,裝作熟睡的樣子。
陳逆?zhèn)壬韺χ@樓梯,盡量不讓上面的鬼物有機會看到自己的臉,而自己的眼角余光,不停地向著那樓梯偷瞄著。
果然,一陣風(fēng)吹過的,二樓的一扇門開了。
不過這次開的不是何有為的那間門,而是陳逆之前住的那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空房了。
不過既然是鬼物,開哪扇門都沒差,待會兒陳逆和它之間必有一死。
那扇門打開的一刻,一個黑影從里面冒了出來,不過這次的黑影似乎和昨天晚上的有些不同,甚至可以說,他們并不是一個物種。
那個鬼影,居然有著人的軀體,而且一舉一動,都不像是在裝神弄鬼。
這哪里是什么鬼物,這分明就是一個大活人!
確認(rèn)了對方不是個超古代生物陳逆也就放心了,不過陳逆也沒有打草驚蛇,而是靜靜地等待對方走近,然后就,嘿嘿嘿!
那人果然很聽話,踩著腳尖慢慢地下樓,手中拿了一把短刀,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陳逆的身邊。
“臥槽!”
那人看清楚陳逆長相的時候突然大喊一聲,把陳逆都嚇了一跳。
到底是你殺我還是我殺你啊,該叫喚的人是我才對吧!
不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至于殺的是誰對于那人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于是那人當(dāng)即動手,隨機就一把短刀揮了下來,誰料陳逆突然躲過,隨后猛地站起身來,使出一招擒拿手將對方的右手抓住,一轉(zhuǎn),那人就疼的齜牙咧嘴,那短刀也掉在了地上。
那人接著就是一記攻陰腿踢向陳逆的下三路,陳逆慌忙躲過,雙手也抽了回來,那人猛地沖了過來將陳逆熊抱住,然后腳下發(fā)力,猛地將陳逆懟向墻壁。
陳逆雖然被這一招打的猝不及防,但是卻感覺那人的手軟綿綿的,沒有什么力氣。
的當(dāng)即對著對手的背部就是一記重?fù)?,對方頓時癱倒在地,陳逆抽出手邊的短刀正想取性命,卻突然聽見那人開口說話。
“好漢,饒我一命!我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這個聲音是一個男人的話,陳逆估計是殺了他之后還有啐上一口,可是陳逆萬萬沒想到,這聲音居然還是個女人。
陳逆定睛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這人,可不就是昨天晚上在此處行兇的大湖教教主嗎?
“你,你怎么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