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這個好吃,你嘗嘗這個!”
孫悟空身為四海龍王的貴賓,自然坐在了臨時安排的貴賓席上,這么一個祖宗來了,不好好供著的話,怕是要把整個宴會都搞砸。
唐糖從進場就不知道哪去了,而孫悟空和白露兩個吃貨,早就開始吃了,而且那吃相極為難看。
幾個龍王看著,也都不敢說話,只有一些龍族晚輩,在議論紛紛。
“那兩個人是什么人?這次居然還安排了貴賓參加么?”
“不知道?。∥衣牳舯谛『谡f,這三個人之前是和敖烈一起來的!”
“好吧,不過這吃相真難看,特別是那個毛臉雷公嘴的猴子!”
“你可別說那么多吧,人家是貴賓,被幾位大人聽見了,有你受的!”
“好叭!”
“對了,下一個輪到誰了?”
“不知道啊!是敖烈么?咦,他怎么還沒來?”
龍門廣場上熱鬧非凡。
作為四海龍族統(tǒng)一的盛會,怎么說也都是熱鬧一些,其中最熱鬧的,當屬年輕一代的比武大會了。
雖然這些年四海升平,沒什么仗要打。
但是男人的浪漫,永遠是拳頭。
誰的拳頭贏,誰就厲害。
當然,比拳頭重要的也有,那就是臉了,長的好看,其他的東西都可以忽略不計。
眼看著大會越來越近,唐糖從里間走了回來。剛好被眼尖的孫悟空看到了。
孫悟空丟下吃了一半的燒雞,跳到了唐糖的面前道:“師父,你干什么去了?”
唐糖神秘一笑道:“沒有,我就加了點東西!待會你就可以看到了!”
“快看,好戲馬上要上演了!”
唐糖看起來特別高興,有了那個東西,敖烈怕是想輸都難。
白露都被勾起了一絲好奇心,往臺上看去。
舞臺的一角,一個白衣青年走了上去,這個人顯然是之前唐糖他們碰到的,東海龍王三太子,敖丙!
只見他白衣飄飄,一上臺就引起了臺下一片驚呼聲,他的一絲倩影,不知道勾起了多少少女心中的夢。
其實作為東海的一份子,敖丙的人氣也是不難想象的,東海身為四海之首,這點排面都沒有,也是太掉面子了。
只見他向著人群微微欠身,以表示自己的禮貌。
唐糖抓起一根雞腿,一邊吃著,看他等下還這么秀。
“歡迎各位兄弟姐妹參加我們龍族盛典,在此我敖丙,代表東海對你們表示深深的感謝!”
“喔~”
話音剛落,臺下一片驚呼。
顯然是給足了敖丙的面子。
敖丙自然是十分滿意,點點頭道:“十分感謝大家的熱情,下面為了給大家助興,這里我誠懇的邀請我們的敖烈表弟,和我切磋一下武藝,還請大家多多捧場!”
剛剛說完,臺下出奇的沒有出聲,而是議論紛紛。
“敖烈?他會打架么?”
“聽說他才化境初期,怎么可能比得過敖丙!敖丙是想要讓敖烈出丑吧!”
“敖烈哥哥最帥!”
“emmm”
……
現(xiàn)場說各種話的都有,甚至還有爆出敖烈和敖丙鬧出的什么緋聞。
差點把唐糖給笑噴了。
還真是人言可畏啊!
雖然人群里更多的是偏向敖烈的,但是來自敖丙的壓迫,也絕對不允許敖烈就此脫逃。
果然,人群中的那個亮眼的男人,他出現(xiàn)了。
他來了!
是的,他來了!
敖烈?guī)е巧裣梢话愕拿婵?,從人群中走來?p> “敖烈,是敖烈!”
“他來了么?”
“好帥?。『脦洶?!我要跟你生孩子,敖烈!”
一邊瘋狂的呼喊聲,早已蓋過了敖丙出場的場面。
這個場面,讓臺上的敖丙早就是臉色鐵青。
在人氣這一點輸給敖烈,他顯然是不甘心的。
既然人氣比不過,那我等下就打的你滿地找牙,看還有誰再喜歡你!
敖丙暗自捏緊了拳頭。
眼睛死死地盯著走上臺前的敖烈。
“敖烈表弟,好久不見啊,你還是這么好看!”
“敖丙,不用客套了,來吧!”
一邊說著,一邊抽出了腰間長劍。
敖丙冷冷一笑道:“那敖烈表弟你可要當心了,萬一刮花了臉,我可不負責!”
“廢話太多,來上!”
說完便是提劍上前。
敖丙笑著腳尖一點,便是迎了上去,很快,二人便是戰(zhàn)在了一起。
很明顯,敖烈還是差上了一籌,戰(zhàn)局很快就被敖丙抓在了手上,不出盞茶時間,敖烈必定會落敗。
孫悟空看著戰(zhàn)局,忍不住道:“我們要不要偷偷的幫下小白!”
唐糖搖了搖頭,神秘笑道:“別急嘛!那個東西,有的時候也是不能吃太多的,否則,總會自食其果!”
“?。繋煾改阍谡f什么?”
孫悟空滿臉疑惑。
“師父的意思是說,敖丙要吃虧了!”
白露看著臺下一邊道。
“什么意思?”
孫悟空問道。
“你看敖丙他,下盤不穩(wěn),腳步虛浮,師父,你到底給他吃了什么?”
白露好奇的問道。
唐糖搖了搖頭道:“沒什么呀,我聽說這敖丙太子最近通便不順,便是給他加了點巴豆,好讓他順便暢通,誰知道手一抖,加多了一些!”
白露聽完,噗嗤笑道:“師父,你太狠了!”
孫悟空滿臉懵逼道:“巴豆是什么?”
唐糖故意嚴肅著臉道:“笑什么,認真看比賽!反正這都是他自己作的,與我何干!”
果然,臺上的敖丙顯然是出了問題,腳步虛浮,似乎站都站不穩(wěn)了,身體發(fā)軟,一下子就賣了好幾個破綻。
臺下的觀眾一臉懵逼。
這敖丙今天是怎么回事?
敖丙面露難色,雖然敖烈攻擊不強,但是連綿不絕,招架起來簡單,但是卻也一下都不能停啊!再加上自己正腹疼難忍。
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敖烈根本不管敖丙發(fā)生了什么,提劍上前。
唐糖在旁邊笑道:“這家伙再硬撐下去,怕是會拉褲子了!嘖嘖嘖,堂堂東海龍族三太子,大庭廣眾之下拉褲子,可真的是個大新聞!”
就在這個時候,敖丙終于忍不下了。
喝道:“不,我不行了!暫停,暫停!”
一邊說著,也不管裁判說什么,飛身下臺,往后山鉆去。
場面一度混亂。
這可是堂堂正正的比賽,比賽中的一方無緣無故落跑算是什么回事?
東海老龍王的胡子都氣歪了。
“哼!”
冷冷的哼了一聲就跑了。
只留下敖烈一個人在臺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白露向著唐糖問道:“這敖丙,得上多久茅房?”
“唔,他吃的有點多,一般人得半個月才能下床吧!不過他身為正神,三五天應該差不多!”
唐糖輕松淡然道。
看著唐糖這毫無所謂的樣子,白露不由得有點害怕,這師父看起來良善,竟然如此腹黑,以后得更加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