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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田園犬的命格

第二十二章 倒計時

一條田園犬的命格 赤煉不是赤練 2063 2020-03-06 15:51:28

  說完李純杉踹了禿子李屁股一腳,禿子李回了個中指表示尊敬。不過他也認(rèn)為,李純杉的提議沒有毛病。

  所以禿子李矮著身子貓出門外邊去,格木在手術(shù)臺上看著禿子李的禿頂在燈光下移動,還劇烈反光,雖然他現(xiàn)在疼得死去活來,但依舊是忍不住笑出聲。

  李純杉手里握著注射器,突然聽到格木這聲詭異的干笑,頭皮發(fā)麻。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格木,發(fā)現(xiàn)并沒有太大的異常。他猜測格木現(xiàn)在可能精神有點兒問題。

  禿子李這邊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常年的不運動加上肥胖且禿頂?shù)纳眢w,他的體能很符合中年男人的身份。

  少年,不,應(yīng)該是說“獸化”的少年將門撓的刺啦刺啦,禿子李把手掌覆上去指紋解鎖。

  “咣當(dāng)“一聲,禿子李連人帶門被少年直接拍飛出去,那少年四肢并用,嗖嗖沖出來,然后真的在地上那一灘方便面的位置停下了。

  少年圍繞著地上的方便面,左嗅嗅右嗅嗅。禿子李則是掉進了草叢中,他覺得自己盆骨可能裂開了。

  李純杉在少年沖出門的那瞬間就跟了上來,手里抬著個注射器,整個人行為看上去十分猥瑣。李純杉認(rèn)為這種時候猥瑣發(fā)育不丟人,畢竟狗命和人命都非常重要。

  那少年還是“獸性”的部分占多一點,剛伸出舌頭想舔食,就被李純杉瞄準(zhǔn)屁股,拿起注射器,一針頭扎下去。李純杉本以為疼痛會讓這個少年一轉(zhuǎn)身過來直接將李純杉給拍飛。

  但特別驚奇,這個少年毫無反應(yīng),李純杉非常順利的把針?biāo)o注射完畢,效果幾乎立竿見影,那少年直接雙膝一跪直接倒地。李純杉望著手里空空如也的注射器,目光有些呆滯。

  完事兒之后李純杉松了一口氣,然后拔下注射器的針頭,把注射器對著禿子李砸過去,道:“你還癱著干什么!然后怎么辦?!?p>  禿子李揉著屁股蹦跶了兩下起身,然后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他幫著李純杉把少年扛起來,說了一句話:“綁上輸血,然后小同志,你的任務(wù)十分艱巨。”

  禿子李用頭了指了指第二手術(shù)室里的格木,意思是李純杉現(xiàn)在不能休息,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二人慌慌張張安排妥當(dāng),禿子李拿了給躁狂癥患者發(fā)病時候用的束縛帶給少年綁上,而后拿了輸液架和留置針一系列醫(yī)療用品過來,萬幸這具軀殼的血型是大眾O型,就算是醫(yī)療資源緊缺的這個國家也不缺的血型,所以血漿充足,暫時不用擔(dān)心沒有血輸這個問題。

  李純杉讓禿子李準(zhǔn)備了一針類似于興奮劑的藥品,給自己靜脈注射。雖然很累,他現(xiàn)在不能倒下去。

  格木在少年得到合理的救治之后意識似乎是比剛才清醒了一些,但是沒有拼接好的部分還是在不斷的滲出血水。

  李純杉先是去第二實驗室找了剩余的培養(yǎng)皿,還好損壞程度并不是特別大,李純杉迅速收集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做完這個工作以后,他戴上手套,拿起鑷子,在手術(shù)燈下開始給格木拼接。

  此刻的格木,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樣,身體感知不到痛,他現(xiàn)在有著非常明顯的痛覺,李純杉每一鑷子下來黏住蜘蛛網(wǎng)管道,格木就會覺得痛一下。

  可是雖然痛,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反人類,是可以忍受的級別,如果非要說,格木覺得像被紋身針刺。李純杉頂著猝死的風(fēng)險在為格木拼接身體,格木就當(dāng)是正在接受大型紋身。

  李純杉大概是不休不眠熬過了七十二個小時才將格木的身體完整的拼接完成,禿子李用擔(dān)架車分別推著二人走出手術(shù)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傍晚。

  高科技時代里,格木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夕陽的樣子。因為那里有人造太陽這個神奇物種。

  李純杉首先被移到了病床上,睡得打鼾。與其說是李純杉在睡覺,不如說是累到昏迷。禿子李給他吊著營養(yǎng)液續(xù)命,旁邊床的少年也是如此。

  格木倒是不用,他雖然能感覺到疼痛,卻不能感覺到饑餓。禿子李點了一桿煙,他現(xiàn)在有些懷疑人生。禿子李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這三兄弟,從來沒覺得自己那么心累過。

  在這短暫的時間內(nèi),禿子李開始思考起拿養(yǎng)老保險退休的問題。

  格木看著禿子李惆悵成這樣,他也十分惆悵,索性和禿子李討煙抽,道:“給我一支壓壓驚。”

  禿子李遞給格木一根煙,格木打火機點上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煙圈,忽然整個人不由得眼淚掉了下來,禿子李也覺得格木精神可能有問題,忍不住問:“又整啥幺蛾子?”

  “我,好像沒有味覺了?!?p>  禿子李一愣,道:“你等會兒?!?p>  然后禿子李就從食堂找了個干面包來,那干面包和壓縮干糧差不多,嘗起來是咸甜口的,李純杉扔了一個給格木,格木立馬拆開進食,但是毫無意外,格木根本就嘗不到味道。

  格木常識著把干面包咽下去,卻一個惡心,吐了出來,格木根本就吃不下去。

  “媽的,金山研在哪,我要殺了他?!睂τ诟衲緛碚f,沒有味覺的人生沒有意義。吃飯不香抽煙沒味兒和死了也沒什么區(qū)別。

  禿子李早就預(yù)料到了這個情況,也想好了怎么安慰格木,禿子李把窗簾扯開,讓陽光照到格木身上,安慰道:“小同志這是個正常的情況,你雖然失去了味覺但是活得相當(dāng)省錢。就這么說吧,你僅僅靠著光合作用就能活下去。

  說著禿子李又看了少年一眼,繼續(xù)道:“而且只要他不死,你也就問題不大,明白我的意思么?!?p>  格木大致能猜到一部分,他和這個少年現(xiàn)在處于一種“共生”的關(guān)系,格木自然是不太相信他靠光合作用就能活得舒坦省錢的扯犢子說法。

  最為現(xiàn)實的一種推測:禿子李是故意讓格木和這個少年接觸的。格木猜著他現(xiàn)在“玻璃身”的狀態(tài),是不可能不吃不喝就能活下去的,可以暫時活一段時間,但是放置不管絕對會隨著時間推移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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