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探長看到啞童的狀態(tài),嘆息一聲道:“唉,看來你還是和上次一樣,還是那么地不愛說話。你難道還不打算露出你的真實身份嗎?冷月,冷老板!”劉探長說完,反應(yīng)最大的并不是“啞童”,而是格林顫抖著說道:“探長,你說的這是什么意思??!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一定是搞錯了!”很顯然,格林從未這樣想過甚至根本就無法接受這個答案。
這時啞童反倒是異常的平靜,連游離的眼神也是堅定了三分。然后他終于開口說話了,“看來你都知道了,只是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時候確定我的身份的?”啞童以一種平靜而又是十分熟悉的語氣說道。
這下更是在格林臉上找不到除了震驚以外的其他表情了。這時劉探長再次開口了,“準(zhǔn)確的說我是現(xiàn)在才真正確定你的身份的,因為連續(xù)幾天在醫(yī)館都找不到冷老板,但今天我的隊員剛從格林府中撤出一部分,冷老板就主動給我打電話了。這是不是有點巧合了?當(dāng)然這只能是懷疑。后來,我又故意讓兩個并沒有很多經(jīng)驗的隊員蹲守在了醫(yī)館門口,就是為了讓你發(fā)現(xiàn),讓你不敢輕易出來。而這時格林府中也沒有發(fā)現(xiàn)啞童的身影,但我剛把隊員撤回來沒多久,就有人在府中看到了啞童的身影,這一切是不是又太巧合了點!但我畢竟沒有證據(jù),我只能詐你一下,通過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證實了我的推理是正確的!”劉探長說著走到了啞童的身旁。
與此同時劉探長伸手從啞童的臉上撕下來了一個面具,露出了冷月皎好的面龐。在劉探長撕面具的過程中,冷月倒也沒有絲毫的反抗,而是靜靜地拿起來劉探長拍在桌子上的報告,掃了一眼說道:“就算你詐出我的身份又能怎樣呢?單憑這一張報告和你的推測便要定我的罪嗎?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我只是為了體驗啞巴的生活,以便尋找更好的醫(yī)治方法。你說的那些違法的事情我一件都沒做過,難道劉探長抓人一直都是用推測嗎?還是你根本就破不了這個案子,怎么,想拿我當(dāng)替罪羊嗎?”
劉探長聽后臉上并未有什么不高興,反倒是帶著笑顏說道:“你也不用激我。說到底,你不就是想要證據(jù)嗎?鷹眼,你去旁邊死的家丁住的屋里把那本書拿過來?!柄椦勐牶笠矝]問是哪本書便走了出去。兩分鐘便返了回來,“探長?!柄椦壅f著遞給了劉探長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