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看著馮晚進來,果然看起來心情好多了。
“你怎么知道傅清在這兒?我還以為他辭職了,我一進來,不了沒有一個人是我認識的?!瘪T晚小聲的開口。
確實,她在進來的時候感覺到無比陌生,甚至于覺得,如今的不了拋棄了自己,如同三年前的自己拋棄了不了一樣。
可是喝到相逢,好像一切又回到了過去。
“他一直在這兒,純姐也在,偶爾我和你哥會來和大家一起聚一聚?!比尉巴嬷T晚的風衣衣角。
“哎?小等等怎么沒來?我不是讓你叫她了?”馮晚看了看周圍沒找到倪等等。
“有人不讓?!比尉耙馕渡铋L的說。
馮晚正想問,突然門口咋咋?;5倪M來一人,是季方青。
“你們有毛病啊一直催催催,我想睡點覺就這么難?爺高三了,時間寶貴的很?!奔痉角嗍瞧鸫矚馐壔颊?。
大家還是有點害怕季方青的,畢竟比他們的年齡大。
“行了,別裝了,說的你花多長時間學習一樣?!瘪T欽果斷拆臺。
“青哥,你在cosplay鐘榆嗎?”馮晚脆生生的開口。
“我怎么感覺自己看到了晚晚?一定是我進來的方式不對?!奔痉角啾获T晚嚇了一跳,晃了晃腦袋,走出去又重新走進來,確定自己沒看錯。
“我湊?祖宗你怎么回來了?啊我的晚晚,青哥好想你?!奔痉角嘁话驯ё●T晚。
馮晚是大院里唯一一個女孩兒,他們幾個人從小就寵著的姑娘。
“行了行了,有完沒完?!比尉笆窃谑懿涣肆耍鸭痉角嗵岬揭贿?。
林向薇沒想到連季方青都和馮晚這關系這么好,雖然他還沒有和自己表白,但是大家都能看出來,季方青喜歡自己,可是現(xiàn)在馮晚一來,他好像連自己的存在都沒有感知到。
“這個時候你怎么回來了?老梁呢?”季方青不死心的又擠回馮晚旁邊。
“沒,良心魚去參加IPhO了,我回江城一中上學了?!瘪T晚和他解釋道。
“嘖,真他娘的牛逼,你們學校去了幾個?”季方青嫉妒的牙癢癢。
“好像還有一個女生,我也不太清楚?!瘪T晚答道。
良心魚真名梁新宇,比馮晚更早去了被北都中學。他才是名副其實的別人家的孩子,是個物理天才,看樣子這次參加比賽回來,清北的通知書可以提前到了。
就連林向薇也沒有見過季方青現(xiàn)在的樣子,盡管平時他很照顧自己,卻從來沒有如此親近過。葉詩和曲鈺更是感到驚訝,除此還有深深的嫉妒,馮晚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不過就是長得漂亮一點兒,憑什么被這么多人捧在掌心呢?
季方青和馮晚聊了一陣兒,就坐到了林向薇的身邊,這個時候林向薇的優(yōu)越感才又回來了一些。
馮晚看向坐在一起的季方青和林向薇,他們低著頭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這個時候馮晚才意識到,自己第一次見林向薇為什么會覺得這么眼熟,她長的,好像有點像......純姐?!
意識到這件事之后,她猛然看向任景,在任景的目光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這世上,總有這么多的人為情所困,幸好,她回到了任景的身邊。
突然,一樓的舞臺上發(fā)生了一陣躁動,好像換了一個樂隊。
馮晚只是瞥了一眼,便愣住了,視線再也無法離開。
舞臺上有三個人,一個背著一把吉他,另一個拿著一把貝斯,還有一個不知道鉆在架子鼓地下干什么。
舞臺的中央是一個立麥,上面也是一頂棒球帽,一束光打在上面。
他們每個人,都戴著一頂黑色的耐克棒球帽。
“大家好,歡迎來到來到免了樂隊的第五年,接下來的一切,送給你們,也送給遠方的Muriel?!?p> 音樂聲響起,盡管他們沒有主唱,旋律依舊很吸引人,甚至有人跟著小聲的唱出聲音來。
馮晚把頭埋進任景的懷里,一曲終了,她終于忍不住了。
瀟灑的脫下風衣,扔到沙發(fā)上,直接從二樓的滑梯溜到了舞臺上。
這個滑梯本來就是純姐為馮晚設計的,她喜歡這樣的出場方式,所以,純姐就直接在二樓她的固定卡坐里修了這個滑梯。
馮晚今天旗袍很長,除了領口的玫瑰花再無別的裝飾,腳上大大咧咧的踩著一雙匡威。她把頭發(fā)扎在后面,撈起麥上的帽子戴到頭上,行云流水一般,仿佛這個動作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次。
震驚的不僅有今天為了免了樂隊而來的觀眾,還有臺上的張東陽、劉雅以及鼓槌已經(jīng)掉了的大炮。
“晚上好,一首《閃光的?!??!瘪T晚貼近話筒輕輕的開口。
緊接著,全場沸騰。
“Muriel回來了?”
“是她嗎?真的是Muriel嗎?”
“Muriel!Muriel!Muriel!Muriel!”
其實,自從免了樂隊消失以后,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沒再來過不了,還有一些人會偶爾回來看看,他們總是期盼著能有一天,免了樂隊能重新站在這個舞臺上,沒想到人沒等到,架倒是打了不少。
所以,在今天上午知道免了樂隊要辦五周年派對的時候,他們沒指望能見到Muriel,只是沒想到,那四個黑帽子又齊齊出現(xiàn)在了們眼前。
馮晚伸出手指向觀眾比了一個槍,全場安靜。
馮晚的聲音很有魔力,仿佛能帶著所有人的心一起撲通撲通。
“沒有人能與你相比”馮晚唱完這一句突然停了下來。
免了樂隊的老粉絲都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喊另一個名字了。
“景哥!景哥!景哥!”所有的粉絲喊著任景的名字,如果不是馮晚在這里,他們是不敢這么起哄的,畢竟當年任景有多狠,這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看到了,如今有人撐腰,倒是肆無忌憚起來。
任景在二樓有些無奈,以前晚晚每次演出的最后都喜歡讓他上臺,美其名曰風頭要一起出。這么多年了,還沒有變過。沒關系,自己的小姑娘,怎么也得寵。
當任景也從滑梯上滑下去的時候,除了馮欽和季方青,大家都處在一種懵逼狀態(tài)下。本來看著馮晚上去唱歌已經(jīng)很驚訝了,沒想到這時候,連任景也下去了。
“從你愛我的那一刻起?!比尉白叩今T晚的話筒架前面唱響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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