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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伯虛靈開發(fā)程度:20%
當(dāng)前狀態(tài):賢者模式(半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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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屁變成控風(fēng),可以讓自己御風(fēng)飛行,甚至可以用風(fēng)形成的壁壘擋住子彈。
至于雷電,現(xiàn)在用起來還是有些勉強(qiáng),但比只能用靜電好了太多。
南羔仿佛天生對這兩樣虛靈有足夠的熟練度,能夠運(yùn)用自如,雖然不明白其中具體的原因,但他多少能猜測出一些。
就像火影忍者中被九尾附身的鳴人,爛尾岸本強(qiáng)行開的掛,南羔此時也被箕伯附身了。
只是箕伯的附身要比暴走九尾化的鳴人好一點(diǎn),他依然保持著獨(dú)立的自我意識,只是章魚怪的思緒卻也在侵蝕著他,想要占據(jù)這幅身體的主動權(quán)。
并且,從某些方面來說,它也成功做到了這一點(diǎn)。
雖然南羔依舊是南羔,但一些性格思想在此時卻已截然改變。
他變得冷靜而暴虐、沉著而嗜血,
一種毀滅的欲望充斥著內(nèi)心,南羔有些明白拉鏈兄先前所說的代價是什么,或許,當(dāng)內(nèi)心完全被箕伯思想侵占時,他很有可能變成新的箕伯。
但究竟是否會變成這樣,南羔也說不出個準(zhǔn)頭,拉鏈兄不知為何又沉睡了,所以也沒辦法詢問它。
在天空中御風(fēng)飛行了二十分鐘左右,南羔中途見到了非常多的船只,密密麻麻的,火光濤濤,槍聲,爆炸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像是嚇人交響樂。
南羔蹙眉簡單的望了一下,這么多的船只大致可以分為兩類。
一類掛著海賊旗,和薩柯船上的旗幟一樣,這都是狗尾巴海賊團(tuán)的人。
而另一類的船舶沒掛旗,但船身都清一色有一個巨大的熒光鸚鵡圖案,也是很好分辨。
掛海賊旗的全是翁斯坦一方,至于鸚鵡圖案的,如果南羔沒猜錯,根按照先前薩柯的零星說法,就應(yīng)該是他只聽說過名字的椰果島島主梅切爾了。
這兩方勢力的戰(zhàn)斗十分慘烈,火箭筒,大炮彈之類的扔來扔去,一片火海,這片區(qū)域儼然成了戰(zhàn)場。
南羔現(xiàn)在很懷疑,那條虛空大白鯨應(yīng)該不僅僅是值錢這么簡單,還有些別的用處,否則這兩大壟斷椰果島生意,完全不差錢的霸主何至于拼殺的如此慘烈。
只是這些與南羔無關(guān),他已經(jīng)想好了,救下小丫頭找回屎就直接溜,決不在這片危險的地方多呆一刻。
雖然他現(xiàn)在是賢者模式,被箕伯的思想所影響,但慫的本性依然在。
南羔掃視著每一艘船舶,想要找出禿奇所在的那艘。但這樣無異于大海撈針,特別是針還特別多的情況下。
別無他法,南羔無法在半路攔截住禿奇,干脆直接掠向了地圖上屬于海市的區(qū)域,禿奇想要販賣人口與或者短期內(nèi)賣出那坨屎,幾乎只能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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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因?yàn)閷Φ貓D上的標(biāo)記不太了解,南羔花了很長時間才來到海市的上方。
這里是一片被海峽所圍攏的陸地,整片陸地似乎被一塊巨大的塑料布所遮蓋處,看不見其中的景象。
而且只有一個??谀軌虺鋈?,當(dāng)然,也設(shè)有海關(guān),不過行近的船舶無法直接進(jìn)入海市內(nèi),僅能??吭谕鈬?,只有人才能進(jìn)去。
南羔注意到外圍的船舶有幾搜是剛停沒多久,他眼光掃了幾下,頓時在這之間發(fā)現(xiàn)一艘略顯熟悉的中小型游輪。
是禿奇的。
他悄無聲息的落在甲板上,拳頭捏的咔呲咔呲響。
此時的南羔,是不介意在這片沒有帝國管制的地方殺死幾個人的。
小游輪上平層上的臥室有一處燈亮,南羔緩步走近,敲了敲門。
“誰啊?”門被打開,出現(xiàn)一個拿著牙刷嘴里含著牙膏泡沫的人,是那三個水手的其一。
他在見到南羔的一瞬間先是一愣,隨后下意識猛地關(guān)上門。
伴隨著呼嘯的風(fēng)聲,南羔一拳轟了過去。
門被硬生生砸開,貼著那人倒飛在角落。
南羔長呼一口氣,強(qiáng)忍著心中愈加暴虐的心緒,兩步走近他,一腳踹開爛掉的門,踩著他的腹部,冷冷的問道:
“我家丫頭在哪兒,還有,那個暴力狂女人?!?p> 那人弓著身子,嘴里白色泡沫中夾著些許血絲,痛苦道:
“不,不關(guān)我的事呀,都是禿老板讓我們?nèi)プツ桥藓湍桥说?,我們幾個水手只想偷白鯨屎而已?!?p> 南羔不為所動,俯下身一手掐起他的脖子將之提起,眼中紫芒一閃而過:
“他現(xiàn)在人在那兒?”
水手掙扎著說道:“他,他和我那另外兩個兄弟去海市里找瓊斯先生了,留著我看船?!?p> 南羔沒有廢話,松開他的脖子,冷聲道:“帶路?!?p> 那水手摸著自己紫青的脖子,大口的喘氣,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diǎn)頭。有那么一刻,他覺得眼前的年輕人就是個可怕的虛空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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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門口
有兩個持槍的門衛(wèi)攔住南羔和水手要通行證,水手腆笑著一張臉,塞給兩個門衛(wèi)一人一個五百元的大鈔就被放行了。
海市的場景與南羔平常所見的集市差不多,也是一群商販聚堆在一個區(qū)域內(nèi)倒賣物品,只是環(huán)境相比較更加惡劣了一些,因?yàn)檫@里的空氣完全不流通,僅靠頭頂塑料布的幾個破洞透氣。
這里到處散發(fā)著一股下水道般的腥臭味,每一次的呼吸都會讓人犯惡心。
深黃燥熱的日光燈下,蚊蟲飛舞,彪悍的商販們赤著上半身光明長大的喊賣著槍支,以及一些平常帝國中所見不到的違禁物品,南羔甚至見到了幾樣在帝國中販賣就會被無條件判死刑的東西。
而角落里,還搭著數(shù)不清的藍(lán)色帳篷,那里面時不時的傳來令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聲和吼聲,但周圍的人卻像是見慣了一般,一切都顯得自然無比。
這里就是椰果島最大的地下交易場所——黑市。
“我叫吉米,先生。我只是個水手,完全是迫不得已,我還勸禿奇老板不要干這種事情,但他扇了我一耳光,說要扣我的工錢,我只是個窮人,家里還有兒子靠我養(yǎng),我沒有辦法的?!?p> 叫吉米的水手進(jìn)入海市后岣嶁著背,指著自己有巴掌印的臉小心對南羔說道。
兩人沒辦法走太快,否則就會被人當(dāng)做小偷,這會招來守衛(wèi),又會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會耽誤更多時間。
所以南羔即便很急,也只能用稍微平??煲稽c(diǎn)的速度趕路,此時聽到吉米得到話語,南羔只是瞥了他一眼,眼神的含義不言而喻,吉米自然也懂。
如果那女孩兒沒出事一切好說,如果出了事情....
后果難料。
吉米咽下一口唾沫,仔細(xì)打量著南羔的臉,他很清楚的記得這家伙也是和他同樣撈屎的水手來著,只是他的速度更快罷了,但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他是怎么知道禿老板來到了這里,甚至是如何趕到了這里?那個小女孩又是他的什么人?
吉米只是個小人物,有很多疑惑,但他不敢問。
透明的白色簾子擋不住藍(lán)色帳篷內(nèi)的野獸行為,南羔往常若是見了鐵定要噴鼻血的。
而這一次他是掃了幾眼卻沒有引發(fā)任何癥狀,心中訝異的同時,對賢者模式的效果更為忌憚起來。
這證明箕伯對他思緒的影響愈來愈深了。
長呼一口氣,南羔轉(zhuǎn)頭問道:“那個叫做瓊斯的,是什么身份?!?p> 吉米一愣,連忙回答道:
“先生,瓊斯是海市的大老板,所有想在這里做生意的商販子都得征詢他的同意,而且他也是海市中里唯一做人口販賣的商家,看見那些帳篷了嗎,那里面的女人都是被賣到這里成為了他的產(chǎn)業(yè)。”
“....”南羔微微蹙眉,如果不是賢者模式,他此刻的反應(yīng)絕對會更激烈的多。
上輩子的祖國和這輩子的帝國他都沒見過這樣的勾當(dāng),頂多就在新聞里能看見一些,而且他有些疑惑的是,這里相隔南海岸也就五天的海路,為什么帝國會容忍這樣的行為存在?
吉米見南羔的神色,似乎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遲疑了一下,存著份討好的心思,他小心翼翼的貼在南羔的耳邊:
“先生,據(jù)小道消息,瓊斯大老板的全名,叫做奧諾多塞·瓊斯。”
南羔一怔,聯(lián)邦帝國七大家族之一的奧諾多塞?
亞當(dāng)?shù)募易澹?p> 突然,吉米鞠著身子,彎腰手指向前方的一處鑲在海峽石壁里的酒店:
“先,先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