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年輕人一下子變成了谷平的模樣,謝宇飛愣住了,他無法相信面前的一切。過了足有半分鐘,他才驚喜的問道:“谷平,你不是去魔法宇宙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谷平笑道:“宇飛,我就是谷平,我還沒有去魔法宇宙,只是去了獸族一趟,你來這里多久了?”
笑呵呵的看著謝宇飛,谷平對殺死一個化生境界的老者沒有任何愧疚。本來他還想著直接與謝宇飛相見的,但是稍微一掃發(fā)現(xiàn)謝宇飛得到的吞噬因子被動了手腳,所以他才隱蔽在周圍并變了個模樣,以便解決了這個老者。
謝宇飛興奮的說道:“快八年了吧,谷平,你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俊?p> 又仔細的看了看谷平,不論是相貌還是說話的方式,最后謝宇飛確認這就是谷平。但是任憑他如何想象,都很難理解谷平的修為為何變得這么高,一個化生初期的老者彈指之間就被他殺死了,這需要多強的修為啊。
“宇飛,別這么看我,我還是化死境界,只不過實際實力高一些。欣悅呢,咱們四個聚一聚吧”,對于謝宇飛驚訝詫異的眼神,谷平只是笑了笑,也沒有透露自己的具體實力,否則謝宇飛肯定更加吃驚的。
慢慢的平復(fù)了心情,謝宇飛高興的說道:“欣悅在女皇城呢,隊長,你別謙虛了,在這里的這幾年,我聽到最多的就是關(guān)于你的事情,門派賽第一名,卡瑪?shù)谝粋€化死后期第八層修煉者,僅這兩個就展示了你的實力。剛才是怎么回事?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明白”
谷平解釋:“我剛才也是剛到,探測到你拿到的那顆吞噬因子被那個老者動了手腳,所以才準備滅了他的。如果我估計不錯,等你修為到了化死境界,應(yīng)該會有滅頂之災(zāi)的,這在我剛才吞噬的老者的記憶發(fā)現(xiàn),老者已經(jīng)吞噬了幾十個化死初期甚至中期的修煉者了,真不知道為何玄通門為何讓這種存在這么久?”,想著如果沒有被他碰上,謝宇飛可能就會被老者吞噬了,谷平一發(fā)狠就把老者殺了。
謝宇飛立刻憤怒的罵道:“這..這個卑鄙的老不死的,沒想到我一直使用的吞噬因子是被動過手腳的”,對于谷平,他知道不必說謝謝,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必這么客氣。
谷平立刻安慰:“宇飛,咱們走吧,修煉的事情有我在,你不必擔心。之前你吸收的那些吞噬因子也被動過手腳,不過就在剛才我已經(jīng)替你祛除了。等等,我把晗雨叫出來”,說著他向體內(nèi)的莫晗雨傳音起來。
同時謝宇飛也對著他的光腦說起話來,似乎是在向王欣悅說話。
莫晗雨很快從谷平的體內(nèi)空間出來,然后她立刻向謝宇飛招呼:“宇飛,好久不見啊,變得更帥了”
看到莫晗雨,謝宇飛愣住了,因為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更像是地球上時候的樣子,站在那里就有一種高貴的氣質(zhì),這說明她跟著谷平過的很幸福。他立刻夸贊道:“呵呵,晗雨,我們四個變化最大的應(yīng)該就是你了吧,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動人了,怪不得谷平會緊緊的抓著你不放”
莫晗雨笑道:“宇飛,你這嘴越來越甜了,是不是被欣悅培養(yǎng)的?”,說著她右手挽住了谷平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謝宇飛由衷的說道:“哪有啊,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家欣悅還是那樣。隊長,我已經(jīng)和欣悅通話了,她一會應(yīng)該就會過來的,我們就在附近找個地方等她吧”
對本星城,谷平實在是不熟,想了想實在不知道去哪里好,他只好建議:“也行,不過這里我還真不熟,咱們就在大街上走走吧。宇飛,你的執(zhí)著是什么?感悟的怎么樣了?”
“恩,隊長,說來慚愧,我的執(zhí)著是依靠,以前跟著你,總是想著跟著,現(xiàn)在沒想到這竟然也不利于修煉,所以我現(xiàn)在正在培養(yǎng)獨立。沒想到還沒有感悟的怎么樣,還是要依靠隊長你”,想到自己的執(zhí)著,謝宇飛也皺起了眉頭,要想徹底的獨立而不依靠谷平似乎很難。
聽了謝宇飛的感悟,谷平并沒有因此而糾結(jié),而是想到了苗奎的執(zhí)著。他安慰道:“宇飛,你要記住,只要你能在心態(tài)上認識了這個問題,而且還實際開始做了,就說明你成功了一半。不過讓你感悟執(zhí)著,并不是走極限路線,而是更好地修煉。所以獨立并不是意味著完全的獨立,而是學(xué)會獨立。我有個朋友的執(zhí)著是投機取巧,當他徹底感悟完畢之后,能夠合理把握投機取巧,這在很多事情上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你的執(zhí)著也應(yīng)該這么感悟”
聽了谷平的解釋,謝宇飛也明白,谷平這是在告訴他,該依靠的時候還是要依靠。他有些不解的說道:“隊長,我的老師也是這么告訴我的,只是我還是不能徹底理解”
“恩,你能明白就好,等你到了化死境界,去玄都城的藏書閣看一看,那里的書籍不少,對感悟執(zhí)著挺有幫助的”,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谷平也在享受這難得的安寧。
憑直覺,謝宇飛估計谷平不可能一直留在卡瑪,他還是會比自己更早的前往魔法宇宙的,這是他無法改變的。明白這是四人短暫的相聚,他再也無法一直跟隨著谷平的步伐了,謝宇飛相對淡定的問道:“隊長,你在這里會停留多久?”
“我也不清楚,可能還得停留五到十年吧,甚至可能更久”,谷平又何嘗不明白謝宇飛的想法,但兩人的修為差距太大,遲早還是要分開的,這是兩人都明白的。
“這么久?隊長你還沒有達到第八層嗎?”,在謝宇飛的眼里,還以為谷平的極限就是化死后期第八層呢。
谷平也沒有詳細解釋,而是隨意的說道:“我的能量巨獸還沒有達到極限,可能需要不少的時間”,他并不想讓謝宇飛知道他的真實實力,那樣只會讓他更吃驚,反而不利于他的成長。
謝宇飛立刻高興的說道:“那太好了,我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相聚了,說不準我還可以和你們一起前往魔法宇宙呢”,本來他還以為谷平只是在此停留一下,然后就離開的,萬萬沒想到谷平還沒有達到化生初期。對于谷平的話,謝宇飛也沒有懷疑,如果說能量巨獸從第九層中期修煉至后期或者是修煉者大圓滿,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這一點不奇怪。
“恩,所以你也要繼續(xù)努力修煉哦”,說著谷平抬起了頭,向本星城之外望去,并向兩人提醒:“欣悅馬上到了,我們?nèi)ソ铀?,沒想到欣悅已經(jīng)是化死初期了,宇飛你被落下了”
就在謝宇飛想要和谷平一起向城外的方向走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谷平并沒有動,而且他的臉色越發(fā)嚴肅起來,這讓他意識到可能有更厲害的人出現(xiàn)了,畢竟谷平剛剛殺了個人。
接著就聽谷平問道:“宇飛,剛才那個老頭是什么來歷?”
看到谷平把目光看向了剛才那個丹藥店的方向,謝宇飛意識到確實是因為那個老者,肯定是有人來為他報仇了。本來謝宇飛還有一些害怕,見谷平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他也放松下來并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和他偶有接觸,對于他的背景什么都不知,但是我聽其他人說過這片商業(yè)區(qū)應(yīng)該屬于張家的地盤”
“張家?哪個張家?”,聽到張這個姓氏,谷平特別的敏感,而且這里是本星城,不是玄都城,他估計心目中那個張家能在這里有些地位也不奇怪。
“就是仙女星系的那個張家啊,在這里除了費家就屬他們最囂張了,占據(jù)了本星城近三分之一的地盤”,謝宇飛還以為谷平在本星城受過張家的欺負呢,所以才一下子變得很嚴肅,他對于谷平早在來卡瑪之前就與張家有很深的積怨全然不知。
對于張家,谷平已經(jīng)不放在眼里了,而且十幾年前在輪回空間的時候許坤就說過,張家的老祖已經(jīng)死了。如果張家老祖活著,可能是化宇境界之上的高手,現(xiàn)在谷平不相信張家還有第二個這種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張家的機緣就太離譜了。當年即使他殺死了張國濤,張家也沒有追究,雖然這與小不點開啟了皇族血脈有一定的關(guān)系,但也說明了張家的弱勢,如果張家有一個化宇境界的強者,當時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到張家,谷平冷笑道:“呵呵,真是冤家路窄啊,為什么張家的人都要主動惹我?宇飛,晗雨,你們?nèi)ソ有缾?,我去會一會張家的人?p> 見谷平準備單獨去會一會張家,謝宇飛首先想到的這是雞蛋碰石頭,張家可是有幾千萬年的底蘊,他實在不敢相信此刻的谷平有實力面對張家。他也不知道張家老祖已死的消息,于是立刻勸慰道:“隊長,咱們還是聯(lián)系門派吧,張家的強者還是不少的...”
隨著看到莫晗雨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松開了抓著谷平的手臂,準備去找王欣悅。莫晗雨明顯對谷平很有信心,謝宇飛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整個嘴巴也張成了O型,已經(jīng)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在他看來張家是僅次于費家的巨無霸般的存在,谷平即使再強也不可能敢挑戰(zhàn)這個家族的權(quán)威,但現(xiàn)實是谷平明顯很自信,一點都不害怕。
這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象,不敢想谷平到底有多強,尤其是想到那個老者被抹殺的時候,瞬間就被殺死了。謝宇飛驚的愣在了原地,而谷平則淡定的說道:“宇飛,你們?nèi)グ?,這些人還威脅不到我”
說著谷平慢悠悠的向原來那個商店走去,其實本來幾人就沒有走開多遠,遠遠的他就看到在那個商店的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十幾個人,十幾個人全部靜靜的呆著,好似在等待什么人的命令。
這些人并沒有引起谷平的重視,這些人只是一些化生中期的修煉者,在那個商店內(nèi),有一個修為可達大乘中期的人,他才是谷平的目標,而且在谷平的左右兩側(cè)早已有兩個大乘初期的人埋伏著,似乎在伺機向他出手。
而真正引起谷平重視的并不是這些人,在來到本星城之前,他已經(jīng)偵察過,整個城市內(nèi)有兩個人是他看不透的。就在在剛才他覺察到了那兩人從他身上掃過,他估計兩人中肯定有一個是費家的人,另一個或許就是張家的人。
谷平慢悠悠的審視著周圍的情況,那個大乘中期的強者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然后盯著谷平的方向吼道:“你是誰?竟敢在此殺死我張家的人,不管你修為多高,今天都要留在這里,你跑不了”
這人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是把谷平堵在了路上似的,讓外人聽到還以為是谷平在逃跑呢。此刻谷平距離商店不足百米,他仍舊慢悠悠的走著,并冷笑著向這位張家的首領(lǐng)說道:“笑話,想留下我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而且我也沒打算離開,作孽的人就該死,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聽著谷平囂張的話語,這人反而冷靜下來,語氣有些平和的問道:“你...不知我張家哪里得罪了閣下,希望閣下對我們張家有個交代,否則休怪我們無禮”
“呵呵,殺了就是殺了,哪有什么交代”,本來谷平還以為對方要動手呢,聽到這句話,他知道對方害怕他,根本不敢動手。
換句話說,雖然谷平的修為只是化死境界,但是真實實力足有大乘后期,所以憑借對方大乘中期的修為根本看不透他,正因為看不透所以他們遲遲不敢動手。這人甚至于把谷平當做了大乘級別的高手,意識到谷平不好對付后,這人不得不耐心的詢問:“你是誰?為何故意和我張家作對?”
這一次谷平?jīng)]有再繼續(xù)和這位大乘中期的老頭子扯皮,而是嚴肅的向城市的中央望去,因為在那里,那兩位他看不透的修煉者正聚在一起。看這種態(tài)勢,谷平知道這些人肯定在等著那位張家大乘后期之上的人的命令,所以遲遲沒有動手,而且還有拖住他的意思。本來谷平就沒想跑,反而想了解了解張家的底蘊,到底有多強的實力,尤其是那位被他看不透的人物到底有多強?
自從谷平的修為極限達到二十五億公里,修為達到十億公里之后,他還沒有和人戰(zhàn)斗過,他正好想用這位張家的高手來檢驗檢驗自身的實力。意識到這些人暫時不會出手后,他笑瞇瞇的問道:“問個問題,張國棟現(xiàn)在在何處?”
老者見谷平?jīng)]有要離開的意思,也放松了下來,他目前能做的也只能是拖住對方。所以聽谷平提起張國棟,他立刻附和:“你認識國棟?”
“應(yīng)該是很熟悉吧,難道你們就沒有人認識我嗎?”,其實谷平對這些人挺失望的,他并沒有變換容貌,這些人竟然都沒有認出他來,或者說是根本沒有想到他就是當年殺死張國濤的那個年輕人。
就在張家老者因為谷平的問題而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傳來了那個大乘后期之上修為張家人的聲音:“老家伙,不要在后輩面前賣弄,殺了人就要償命,今天你走不了了”
這人的速度不慢,最起碼比他的聲音快多了,同時谷平還覺察到那個費家的人也跟著過來了。即使兩人很快出現(xiàn)在面前,谷平仍舊淡定的說道:“哼,真是有什么樣的長輩就有什么樣的后輩,我今天還真就沒打算走,我在這等的就是你,不知是你一個還是你們兩個一起呢?”
費家那個人立刻拉開了與張家人的距離并解釋:“是他一個人,我不會出手,不過還請兩位不要過分,這里是城市”
“費濤,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是說好了我們兩個一起出手的嗎?”,見費家中年人竟然想做中間人,誰也不得罪,張家的這位立刻急了,他正是因為沒有把握對付谷平,他才拉上這個費濤的。這家伙現(xiàn)在竟然準備撤出,這讓他有點騎虎難下,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沒有信心能夠單獨面對谷平。
沒有回答張家中年人的問題,費濤對著谷平說道:“谷公子,奉老祖的命令,你與張家之間的恩怨,費家不參與”
看到谷平點了點頭之后,費濤又轉(zhuǎn)向張家說道:“張軒,以前你們張家做什么,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這一次你們撞到鐵板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看到費濤的反應(yīng),張軒立刻明白了,今天他撞上鐵板了,如果他不知道他是谷平還好,現(xiàn)在知道了,他是萬萬不能對他出手的。谷平能夠安全的從獸族回來,已經(jīng)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如果他想要對付谷平,或許就是張家滅族之時。
同時張軒也狠狠的瞪了周圍的張家后輩一眼,好似在說:別人的背景還沒有查清楚你們就這么冒失的去招惹,這次撞到鐵板了吧?
擔心谷平會生氣,張軒也沒敢墨跡,而是立刻客氣的招呼道:“谷公子?你就是那個谷平,怪不得我看著這么眼熟,罷了,張家對此事既往不咎,撤”
本來谷平還以為可以光明正大的與張軒打一架呢,沒想到費濤直接泄露了他的身份,甚至都把費通給搬出來了。這樣的情況即使給張軒十個膽,他肯定不敢再對他出手了。想到較量的目的還沒有達到,谷平淡淡的說道:“張軒,是吧?對于張家我沒什么興趣,不過想要說走就走,恐怕也沒那么容易”
擔心谷平會因此而訛上張家,既然連費通都得依靠他,即使他想要滅了張家,估計費通也會同意的。張軒立刻緊張的問道:“不知谷公子還要做什么?我張家與谷公子之間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張家不再追究”
這一次張軒是恭敬的對谷平說的,如果谷平真要為難張家,他也毫無辦法,憑他的那點修為還不能影響到費通,而谷平卻能做到,這是他最害怕的。畢竟奧康成為了獸族長老,這才是谷平最強大的底牌,在知道他是谷平之后他就后悔了。
可能一般人不知道奧康成為了獸族的長老,他卻是知道的,畢竟他也是一族之長而且修為超越了大乘境界,在卡瑪?shù)牡匚贿€是蠻高的。只可惜他碰上的是谷平,此刻的谷平連許木四人都得客客氣氣的對待,更何況小小的張家,張軒深深的明白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