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調(diào)戲無罪嗎
皇淵的不可思議變成了驚詫,他似乎想到了洛玉鳴要做什么,正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洛玉鳴將整整半杯茶水倒進(jìn)了硯臺里。
皇淵第一次不知道該說什么。
洛玉鳴再次磨了半響,可不成汁,這才意識到自己水又倒多了。
只好自己估摸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水倒掉。
來來去去幾次,皇淵最終放下筆,說道:“算了,還是隨本王去書房看書吧?!?p> 洛玉鳴看了看粘上了墨汁的黑手,扯過一旁皇淵放在案幾上的帕子就擦手。
皇淵嘴角抽了抽,看看帕子,忍著嫌棄,沒有說什么,卻也沒有將帕子收回。
到了書房內(nèi),皇淵自顧自的看書,洛玉鳴則坐在窗邊賞花。
對于洛玉鳴來說,發(fā)呆比看書有意思。
但是,皇淵卻不給她清閑的機(jī)會。
洛玉鳴正神游人間物外,想入非非的時候,只聽皇淵道:“陪本王下棋。”
“什么?”洛玉鳴發(fā)呆太入神,沒聽清。
“下棋。”
“不會。”
“彈琴可會?”
“不會?!?p> “看書可會?”
“不想看?!?p> “你好歹也是北遙將軍府的小姐,斟茶沏茶不行,研墨不會,也不喜看書……”皇淵實(shí)在忍不住的嫌棄道。
洛玉鳴卻沒有任何羞愧,反而理直氣壯的打斷皇淵的話,回懟:“所以我是將軍府的小姐,不是御史大夫家的小姐。”
終于,洛玉鳴懟贏了一次。
皇淵砸了咂嘴,低頭繼續(xù)看書,似是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對于皇淵知道自己曾經(jīng)是北遙將軍府小姐一事,洛玉鳴并不好奇,堂堂王爺要是連這個點(diǎn)都查不到,那得廢物成什么樣。
不知覺中天色已黑,丫鬟傳話晚膳已備好。
回到皇淵的房間,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色香味俱全的飯菜,還擺放著兩副碗筷。
皇淵坐下準(zhǔn)備用膳,洛玉鳴在一旁站著,皇淵很奇怪的看著她:“站著作甚,晚膳不對胃口?”
“???沒?!甭逵聒Q為何站著?她自己都有點(diǎn)尷尬,電視劇上看的,古代男人吃飯女人不能上桌,為了避免又被皇淵嘲笑,所以她便站著,卻沒想到,自己又搞錯了。
坐在桌旁,洛玉鳴拿起筷子就吃飯,吃飯總沒錯吧。
確實(shí)沒錯,皇淵什么都沒說。
本以為自己終于做對一件事,結(jié)果皇淵又挑毛?。骸安灰澥骋晃??!?p> “嗯?”洛玉鳴又是一臉懵,自己又做錯了什么,貪吃從何而來?
皇淵看著洛玉鳴還夾在筷子上的菜,解釋:“這道菜你已經(jīng)夾過五次,宮里下毒的事太多。”
就算皇淵給了解釋,洛玉鳴不能理解原因,說道:“要毒早毒死了,”
說著就把一盤菜都端在自己面前。
皇淵無奈搖搖頭,不管她。
用了晚膳,皇淵要求散步,洛玉鳴只能跟上。
檀玉閣是皇淵居住的院子,比起其他的小院大了很多。
院子中有個池塘,塘里的荷花開的正盛。
荷葉下的魚兒追逐嬉戲。
池塘邊一排遮陽垂柳,柳枝纖細(xì)柔軟,垂倒進(jìn)池塘。
一陣晚風(fēng)吹過,垂柳隨風(fēng)輕擺,猶如姑娘要輕然起舞。
其實(shí),飯后散步是個好習(xí)慣,洛玉鳴自己也是這樣。
難得兩人有了共同點(diǎn),皇淵卻開始了說教。
這對洛玉鳴來說,散步已經(jīng)不是享受,而是自作孽。
洛玉鳴心中叫苦不迭:侍衛(wèi)負(fù)責(zé)保護(hù)他,殺人就好了,他還想把自己培養(yǎng)成個大家閨秀嗎?
皇淵不管洛玉鳴是否喜歡聽,自己說自己的:“用膳,需要優(yōu)雅,否則吃相難看,堪比山中野獸……”
洛玉鳴忍不住了,自己吃飯有那么粗魯嗎?竟然拿山中野獸比喻自己。
不過,洛玉鳴正好可以借此話題就坡下驢:“王爺若是看不下去,正好可以罰我不用來檀玉閣?!?p> 哪知皇淵卻一臉不在意:“本事不大,還不聽話,多虧了你有個哥哥,不然本王還要與你斗智?!?p> “你若敢動我兄長,我死也不放過你?!甭逵聒Q是真生氣了,就這么個小事,他也要搬出洛羽風(fēng)威脅自己。
皇淵不以為然,興致勃勃的看著嬉戲的魚兒,道:“乖乖做你的夫人,一切都不需要擔(dān)心?!?p> 洛玉鳴嘴上什么都沒說,心里卻想到一個歪點(diǎn)子:等到有人再暗殺的時候,自己先放放風(fēng)好了,讓你話多。
想到這里,心情不自覺的就好了起來。
態(tài)度一下轉(zhuǎn)變,笑臉迎迎的說了句:“是,王爺說什么便是什么?!?p> “這就對了?!被蕼Y看了看已經(jīng)上升的皎月,邪魅一笑,話語中全是調(diào)戲之意:“夫人,該回屋,就寢了?!?p> “嗯?”洛玉鳴心中疑慮,這話怎么聽上去不對。
聽上去不對,事實(shí)上也不對。
皇淵要求與洛玉鳴同屋就罷了,還要求與洛玉鳴寬衣并同寢。
洛玉鳴自然不同意:“王爺,你別欺人太甚?!?p> “本王如何欺負(fù)你了?”
“你是本王的夫人,自然要侍奉本王就寢,寬衣是你該做的事?!?p> “我好歹也是未出閣,與你同屋也就罷了,無人看到,何必同床?”
“現(xiàn)在無人看到,你都這般不自在,若是有人看到,你這般反應(yīng)必然露餡?!?p> 皇淵這話說的有些道理,洛玉鳴竟然無話可說。
皇淵兩手打開,道:“還不過來,等著本王動手嗎?”
不管怎么說洛玉鳴也是二十一世紀(jì)的女人,接觸男人,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
既然明白了皇淵的意思,那就做好自己事,想到這里,便淡定的走過去,伸手替皇淵解開腰帶。
也不知道皇淵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洛玉鳴解腰帶是說道:“再者說,你身為寵妾,必然會有肌膚之親,這樣說來本王身上有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p> 說到這里,皇淵專門看了看洛玉鳴的表情,但是洛玉鳴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突然來了捉弄洛玉鳴的興致。
又漏出了邪魅的笑容:“要不,做戲做全如何?”
“如何做全?”洛玉鳴依然面不改色。
皇淵厚顏無恥的回答:“當(dāng)然是夫妻之間該做的事?!?p> 洛玉鳴正替皇淵解衣帶,聽著皇淵調(diào)戲的話語,最終沒忍住,本來解開的衣帶,卻突然緊緊一拉。
只是這一拉,卻拉進(jìn)了與皇淵的距離。
看上去兩個人已經(jīng)貼在一起。
雖然洛玉鳴的舉動皇淵就算給她扣個謀殺的罪名也不冤,而皇淵卻不氣不惱,帶著玩味的語氣道:“夫人如此迫不及待,竟讓本王有些難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