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雷特狠狠瞪了那輛車子一眼,要不是有正事去辦,一定要沖著那輛車子來一梭子。
他忍住脾氣,記下那輛車的車牌,這筆賬先給記下了。
汽車重新啟動,繼續(xù)趕路。
看著三輛汽車飛馳而去,不加冰伸手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重新發(fā)動汽車。
耳朵里傳來大姐頭糖果的聲音:“跟上剛才那幾輛車子”
糖果向來是不加冰的生命,對大姐頭的命令,他從來不問為什么。
不加冰一打方向盤跟在那輛車后面。
糖果姐不是甘心失敗的人,雖然遭到尤利婭兩次警告,她還是遠遠跟在尤利婭車后面。
只是不敢繼續(xù)跟那么近,加上謝盛瘋狂的車技,還是給被甩掉了。
不甘心失敗的糖果姐,順著尤利婭那輛車消失的方向開過來碰碰運氣。
她的付出必將得到回報,不久之后,糖果即將目擊到極為震撼一幕。
兩輛車差點相撞時,毒藥正在車里打瞌睡。
被急剎車驚醒后,毒藥使勁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問糖果:“怎么回事,為什么要跟著他們,咱們不找白曉蝶了嗎!”
“梆”糖果狠狠給了他一記暴栗。
“你這個笨蛋,白曉蝶剛才坐在在那部車子里”
“白曉蝶?”
“不錯,你猜猜誰坐在她身邊?”
“······”
“加拉曼呀”
“什么、大姐你一定是看錯了,那家伙大概還站在電視臺樓下咳嗽呢!”
“相信我,如果一個人我可能看錯,但是他們兩個坐在一起,一定不會錯!”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他們真有問題,還故意躲著我們,加拉曼的經(jīng)紀人為什么要雇我們炒作呢!”
“我也很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也許加拉曼的經(jīng)紀人自己都蒙在鼓里呢,我一定要跟過去把事情弄清楚”
眼前這種復(fù)雜情形,糖果自己也想不明白,她也很頭疼。
誤會的發(fā)生,也不能全怪糖果姐眼光不行。
巴雷特他們戴著的那些橡膠面具,畢竟是魔墟黑市里價格最高的那一款,做工的確不錯。
幾年前,因為這些面具的出現(xiàn),魔墟主要支付系統(tǒng),不得不停止了人臉識別系統(tǒng)。
這種原本是一些犯罪分子,為了對付支付系統(tǒng)誕生的面具,現(xiàn)在也就在情趣商店或者一些視頻業(yè)者那里還有些銷路。
而且這種以真人為模本的面具,遭到各種相關(guān)利益集團嚴厲打擊,不論是制作者還是使用者,如果被發(fā)現(xiàn),都會受到嚴懲。
只有很少人才能夠在黑市買到這些東西,更不會拿到臥室外面招搖。
剛才糖果又只是隔著車窗,在街道路燈下短短一瞥。
對一個急于在八卦世界挖掘?qū)毑氐挠浾邅碚f,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能錯過,幾乎所有爆炸性新聞,都是記者們在無意間捕捉到的。
所以,糖果姐決定把這件事一查到底。
街道兩邊的等過忽然間,同時熄滅。
不但是街道兩邊路燈,整個街區(qū)的電力同時中斷。
不僅僅如此,連通訊網(wǎng)絡(luò)也出現(xiàn)了故障。
早就潛伏在這些系統(tǒng)里的幾種病毒,同時爆發(fā)。
巴雷特滿意的看著失去信號的手機,給錢德勒那一大筆錢,總算物有所值。
這時候,車隊沖到“米粒工廠”大門外。
在手機丟失后,佩恩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妙。
他都沒等到大門完全冷卻下來,立刻帶著手下們尋找工具,動手砸墻。
這些劣魔都是魔鬼里苦力,讓他們干力氣活比去綁票還要拿手。
劣魔們很快就砸爛大門兩邊的圍墻,把大門面積足足擴大了兩倍才停下來。
巴雷特車隊沖過來的時候,佩恩正親自指揮三號車開出大門。
看著平安駛出院子的汽車,他總算是松了口氣。
只要十分鐘,不、五分鐘他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想到這里,佩恩眼角隱然出現(xiàn)兩滴淚痕:“今天,出個門可真難!”
但是,天不遂人愿,身后傳來刺耳的發(fā)動機咆哮聲。
佩恩轉(zhuǎn)過腦袋,循聲看去,幾輛汽出現(xiàn)在不遠處。
那幾輛車子速度極快,佩恩身體都沒有轉(zhuǎn)過來,第一輛汽車已經(jīng)沖到院子門前。
開車的家伙非常冷血,一點沒有把站在門前這些家伙當成生命。
“嘭”一聲巨響,汽車狠狠撞在佩剛駛出院子那輛汽車的側(cè)面。
巴雷特的司機叫做狂飆,能夠作為巴雷特的司機,他自然不是等閑之輩。
狂飆十二歲就開始在街上用偷來的車和人飆車了,撞車的技巧遠遠超過開車的技巧。
這次撞擊,他角度選擇非常精準,撞擊力量也非常之大。
他們這輛車已經(jīng)投入巨資進行過改裝,發(fā)動機外殼都經(jīng)過加強,而且車前面還加裝了撞角。
與其說這是一輛汽車,還不如說是一輛有玻璃窗的坦克。
那輛被撞擊的車輛,像是一顆被擊中的高爾夫球,翻滾著沖院子大門方向飛了過去。
佩恩身邊還站著幾個穿著西裝的劣魔,這些家伙手里還拎著剛才用來砸墻的撬棒和鐵鏟。
他畢竟是這些的首領(lǐng),意識和身體素質(zhì)都很過硬。
佩恩在看到身后汽車被撞擊的第一時間,迅速向地上趴下去。
“咣、咣、咣”他抬起頭,眼睜睜看著,汽車不斷翻滾著,帶走了那幾個還在發(fā)呆的劣魔。
站在街道對面屋頂上的兩只石像鬼看的直點頭。
那輛汽車撞飛三號車后,穩(wěn)穩(wěn)停下。
兩邊車門幾乎同時打開。
“加拉曼”和“白曉蝶”兩人端著突擊步槍,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們手里的突擊步槍對準向院子方向,向仍然還站著那些家伙發(fā)出一連串咆哮。
斜對面,停著一輛汽車。
毒藥手里舉著攝像機,緊張的進行拍攝。
糖果道:“手別抖,拍清楚些,這可是一條爆炸性新聞,白曉蝶加拉曼原來是一對雌雄大盜,正在和人發(fā)生槍戰(zhàn)!”
不加冰一般情況下是不說話的,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一般。
“糖果姐,我覺得這里有什么誤會,白曉蝶怎么樣也不會做這種事”
“你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嗎,說不定她的工作太嚴肅了,所以業(yè)余時間就出來放松一下,也不奇怪、而且我們可是有錄像作為證據(jù)!”
“如果是別人假扮的呢?”
“那就在新聞里加上,有劫匪假扮成他們和人槍戰(zhàn),也不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