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赫身為太子,自由的時間少的可憐,每天不僅要完成超標(biāo)的學(xué)業(yè),還要去御書房處理一些簡單的折子,聆聽圣訓(xùn)。
沐赫笑笑:“今天南夫子有事未來,留下了一片文章,時間便有了!聽說這兒的海棠開的不錯便過來一瞧?!?p> 沐妧:“那你們瞧吧,我正好玩累了,便先回去!”
沐赫:“那我送皇姐回去!”
沐妧:“止步,你瞧你的,我自行回去即可!亦不必相送?!?p> 說完,便一人一雞走了,杜鵑行禮后跟在身后。
鄭澄邈與高鵬對視一眼,觀長公主的言行舉止,與一般人無異。
眾人皆說萬壽節(jié)那天的一摔其為人更是癡傻了,如今看著并沒有。
相反,很是正常,連氣質(zhì)容貌都變了,穿衣裝扮更是換了一個人。
兩人望著沐妧的身影消失不見,才回過神。
見沐赫眼中的揶揄,不由打了寒顫,太子不是誤會了什么吧?!
沐赫挑了一下眉峰:“皇姐摔了一跤,變化之大,難以想象,與正常人無異,相反很是···很是可愛!”
高鵬一雙桃花眼,瀲滟其華,尖尖的瓜子臉,見人三分笑。
一身白色宮錦繡墨竹紋圓領(lǐng)長袍,腰束玉革帶,翩翩佳公子。
“很是可愛?太子這話何解?”可沒看出長公主可愛可敬來!
沐赫一時語塞,可愛一詞是從皇姐那兒得來的,解釋起來有點難度。
他想了一會兒,道:“你為翰林院編修,御前行走,草擬文稿,會不知可愛一詞的含義?”
高鵬看了一眼超脫之外的鄭澄邈,后看向沐赫:“論才干武藝,臣皆不如鄭世子,太子不妨一問!”
沒道理兩人看戲,只要他一人的戲票啊!
鄭澄邈:“臣未聽聞過此詞,太子學(xué)富五車,自然勝于旁人,還請?zhí)咏饣?!?p> 沐赫搖了搖頭,往前走去,未語!
兩人默默的跟著,他們是太子伴讀,娶長公主有莫大的好處,一取得皇上的歡心,雞犬升天。
二得到長公主背后的軍權(quán),長公主的外祖父——承恩候——周曙鑫,曾是一方軍權(quán)霸主,退下三載,軍威猶在。
其長子是京都守將——周傳承,掌控京都一半軍馬,武藝高超。
其次子周傳嗣——吏部侍郎,為人圓滑,頗有手段,兄弟二人皆極為寵愛長公主。
哪怕長公主身后的誘惑力足大,但敢娶之人少之又少。
不過想飛黃騰達之人不在少數(shù),獻殷勤不斷,奈何長公主癡傻,并未懂得男女之情。
宮廷耳目眾多,凡接近長公主之人,皇上皆下令嚴(yán)查。
祖宗三代,事無巨細(xì),查得一清二楚。
發(fā)現(xiàn)不軌之徒,立即“依法”處置,連帶家人。
事過三例,京都上下,對長公主退避三舍,恨不得繞道而走。
為官之道,不可能水清無魚。
接觸長公主之人,哪一個是真心實意?經(jīng)不起皇上的任何盤查,一查就露餡,露餡就露底,直接消失于原來的圈子。
恐怖如斯,誰敢?。≡僬f了,娶妻娶賢,誰愿意與一個癡傻之人共度一生?
沐赫暗嘆一聲,皇姐身后的好處,可蠱惑人心。
但敢上去采摘之人,望而卻步,無可奈何。
走了一段路后,沐妧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瞪著大吉:“我抱你,你跑什么?”
大吉剎住腳步,咯咯···你那是抱啊?
是泰山壓頂,你看看你再看看我,會壓扁的好嗎?
沐妧:“什么泰山壓頂?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以前也沒學(xué)這樣,就想看著我出錯鬧笑話吧!你說,若無人接著,我不死也殘了!”
咯咯···你的擔(dān)心完全不會變成事實,就是殘了,我也能讓你恢復(fù)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