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鴻然輕吐出一口濁氣:“侄女,你身后的這個(gè)女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diào)戲我,毫無禮義廉恥,你說該怎么辦呢?”
安萱下意識抓緊沐妧的衣袖,現(xiàn)在只有長公主可以救她了,指望誰都沒用。
色字頭上一把刀,沖動是魔鬼啊,后悔都沒地方??!
“長公主,我是冤枉的,真的沒有??!一定要相信我??!”
白易行:“長公主,此人調(diào)戲魯王世子,我可以作證,千真萬確,親眼所見?!?p> 沐妧懵懂:“她不是說認(rèn)錯(cuò)人了嗎?你們也不是女的,何必與一個(gè)女子攪和在一起呢?”
“我也是女子,自然要與女子在一起,這是父皇說的。”
杜鴻然與白易行對視一眼,怎么覺得這傻子的話是話中有話呢?
沐妧看著杜鴻然:“馬上要到課時(shí)了,夫子不喜歡遲到的學(xué)子,我們該回去了。還有今天的事情我要與父皇說,誰知你是不是在騙我!”
杜鴻然納悶:“我騙你什么了?你已經(jīng)長大了,怎么什么都要告訴父皇呢?”
沐妧一瞪:“你說你是我小叔叔,我不知道啊,自然要問父皇了!”
杜鴻然:“·······”
娘的,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皇上知曉此事,定要說教幾句,畢竟挺重視戶部尚書的。
“侄女,此事若假,我便將頭割下來給你當(dāng)球踢?!?p> “皇上日理萬機(jī),你是為人子女的,不思孝心便罷了,怎么還勞煩上了?你也長大了,該懂事了!”
沐妧想了一會兒,嘟著嘴:“好吧,我就不問父皇了,我是大游的長公主,諒你也不敢騙我,不過我是不會叫你小叔叔的,免得將你叫老了?!?p> 望著沐妧她們遠(yuǎn)去,杜鴻然不由深思,白易行笑道:“不會發(fā)現(xiàn)傻公主不傻了吧?倒是有趣。”
杜鴻然:“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我在世,有誰不曾傻過?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到了無人之處,安萱重重的行禮:“今天若無長公主,我不死也要脫層皮,多謝長公主,感激不盡?!?p> 沐妧向前方走去:“認(rèn)準(zhǔn)自己要做的事,有些事情有些人追下去,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仔細(xì)想想吧!”
安萱似懂非懂,停頓了好一陣,才跟著一起走了
。有些事情,明知危險(xiǎn)仍是控制不住往前走。
回到房中,杜鵑早已備好了洗漱用品,一臉焦急。
“長公主,你可把奴婢急壞了,怎么出去這么久才回來?。恐芸ぶ鞑艁磉^呢,見你不在還出去找了一圈,怎么也不說一聲啊,可都急壞了!”
沐妧不語,聽著杜鵑碎碎念關(guān)心,心里涌出一股暖意。
在現(xiàn)代,爸媽住得遠(yuǎn),心中只有弟弟一人,很少關(guān)心她,也很少有人這般。
杜鵑不樂意了:“長公主,奴婢說了這么多,您到底有沒有聽進(jìn)去?。俊?p> “你去哪兒了?”周依凝走進(jìn)來冷著臉問道。
沐妧:“出去熟悉了一下周圍而已,也沒干什么?!焙罂聪蚨霹N:“給周郡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