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拿起玉牌一看,一股紫瑩瑩的龍氣團繞,不由驚喜:“好東西啊,是從哪得來的?該不會是游帝給的吧?”
說著,大吉遞過去一條帕子:“擦擦吧,丑死了!”
沐妧接過帕子擦了一把:“丑你妹,又沒讓你看,你哪里懂得美丑了?”
大吉:“你當(dāng)我愿意看啊,你就在我面前,想不看都難!”
沐妧:“滾,別看我!”說完,又哇哇大哭!
大吉吶吶,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一點都沒錯,可也不該無緣無故的哭啊!
他快要受不了了,這薅羊毛還有個底線嗎?
“別哭了,你就說你想干什么,我答應(yīng)就是了!”
沐妧:“好啊,你送我回去我就不哭了!”
大吉急得跺腳:“薅羊毛也該有個底線,別的事情可以,送你回去做不到??!”
沐妧又大哭:“我什么都不要,就是要回去!”
大吉傻眼:“你來真的?!這是受什么刺激了?從國子監(jiān)回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我就不在你身邊一陣子,是出了什么事?”
沐妧半天不說話,大吉急得團團轉(zhuǎn),說得嘴皮子都麻了,就差用神識去探查沐妧的腦波了。
大吉捏著玉牌,冒出來一句:“你難受該不會因為這塊玉牌吧?我給你毀了就是!”
沐妧一把奪過玉牌,護犢子似的:“你想害死我直接說一聲,用得著這樣損啊?”
大吉高興:“你終于回魂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沐妧將在文華殿中發(fā)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大吉愣愣,哆嗦了一下,道:“游帝對原主也太好了吧?!這么重要的玉牌都可以說給就給。但有點太招風(fēng)了,太子與其他人會怎么想???”
沐妧:“你沒看見那群人的眼神都直了,恨不得一口吞了我呢!游帝還是原主的父親嗎?給原主招了多少仇恨值啊?”
大吉:“也不能這么說,事情都是兩面性或者多面性的,這玉牌是道催命符,可關(guān)鍵時刻也是保命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有我在身邊,你怕什么?”
被踩到最痛處,沐妧嗷嗷直叫:“誰說我怕了,有那么厲害的底牌我還怕?睡覺,哼!”
大吉也不戳破,內(nèi)心如一團亂麻,越看沐妧越是不順眼怎么辦?
讓一塊死物給嚇得哇哇大哭,一點都不像原本的她。
這樣的日子還要到什么時候???
第二天一早,見沐妧腫著兩個烏青的黑眼圈,將杜鵑與長安嚇了一跳,立即要去請?zhí)t(yī)。
大吉縱身一跳,從床上下來到門口擋住杜鵑與長安。沐妧揮揮手,望著鏡子中憔悴的美人:“我沒事,找兩個水煮蛋給我敷敷就行了。”
敷的過程中,沐妧險些舒服的睡過去。吃了早膳,一起前往國子監(jiān)去。
途中,行人自動避讓,有畏懼有仰慕有仇視。大吉多次睜開黑豆小眼打量著面色冷然的沐妧,心中奇怪。
怎么哭了一次,什么問題都解決了?
國子監(jiān)門口,三三兩兩幾輛馬車,平常這個時辰的圍堵現(xiàn)象消失了。
見沐妧下了馬車,正行走的人惱恨非常,暗暗叫苦。
他們傻啊,經(jīng)過昨早那一鬧,得知癡傻的長公主不癡傻了,反而相當(dāng)聰慧,他們多數(shù)為難過。
其他人聰明啊,不是來早就是遲到了,避開長公主這個煞星。偏他們蠢笨,依然與其他時候一樣來。